寂靜的夜晚,月光灑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彷彿給每一處角落都蒙上了一層憂鬱的銀紗。

還來不及思考,歐辰的手扣著她的後頸,侵略性的吻如暴雨般襲來,她慌亂的扭動著身體,卻引發的他摟的她愈緊。

他們在客廳…房間,一遍遍的,折磨她的身體和心。

直到…他終於放開她,他雙眸中透出的隱隱冷意和嫌惡讓她的心痛如刀絞,看著他去淋浴,那個背影彷彿是一座冰冷的山峰,無法接近,也無法融化。

壓在身體上的重量消失,西佳的身體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她跌跌撞撞地起身,胡亂地套上衣服,逃離了那個讓她幾乎肝腸寸斷的房間。

歐辰突然聽到了門響的聲音,心下一亂,快速圍上浴巾出來,頭髮還在不斷的滴著水,從他優美赤裸的胸膛上滑下,他從房間找到客廳,也沒見她的身影,地上她的衣服也不見了,房間裡似乎還瀰漫著旖旎歡愛的氣息,無望在他的眼眸蔓延,寂靜中崩塌。

西佳走了。

他氣急了,拿起手機,指尖在螢幕上輕輕滑過,撥打了她的號碼。

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只有冰冷的“嘟嘟”聲。

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煩躁至極,快速地編輯了一條簡訊:“馬上回來。”然而,簡訊傳送後,手機螢幕上依然沒有顯示任何回覆。

再打回去,機械的女聲傳來。

歐辰只覺得自已渾身的血液在迅速的冷去,她離開了,彷彿帶走了他的一顆血肉淋漓的心。

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床邊的枕頭上,那裡原本應該有她的存在,但現在卻只剩下空蕩蕩的寂寥。他緊繃著下頜線,心中的怒火和憤怒交織在一起。

西佳拖著破碎不堪的身體回到家,扶著牆壁走到浴室,開啟噴頭,溫暖的水溢位來,她揚起精緻的臉,麻木地清洗著自已的身體。

回想到剛剛的一切,心下一陣陣的絞痛。

西佳睜開眼睛,凝視著鏡子中的自已。她的髮絲凌亂不堪,臉色蒼白如紙,肌膚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痕,如同被荊棘劃過一般,那些紅痕一直延伸到她優雅的頸項。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圍上浴巾,走到窗前,望著落地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墨色的夜像一個巨大的網讓她窒息。

一夜未眠,天色逐漸明亮,夜幕的深沉漸漸被晨曦的柔和取代,她才淺睡了一會。

前幾天,哥哥告訴她,飛叔邀請他們參加一場商業圈內的聚餐,這場聚會集結了各行商界的精英,是交流資訊和建立聯絡的重要聚會。

飛叔,這個名字在行業內如雷貫耳,這次聚會,不得不去。

她起身,疲憊地走進衛生間。

鏡子中的她眼下有著明顯的青影,她輕輕地用妝容遮蓋,試圖讓自已看起來更加精神。

很快,蒼白的臉龐上增添了些許血色,她選擇了一件高領的內搭,遮住那些斑斑點點的紅痕,走出房間。

時間快來不及,她胡亂咬了幾口麵包填腹。

西佳穿上高跟鞋,披上一件簡約而經典的風衣,風衣的剪裁合身,彰顯出她獨特的身材,大步走出房門。

正午的太陽當頭,西佳只覺得自已的壓抑無處遁形。

停好車,凝視著這個熟悉的場所,心下一陣悵然若失。

很快,有人領著西佳走向包廂。走進那扇門時,所有人都已經到了,他們圍坐在一起,頭頂的水晶吊燈灑下柔和的光芒,為這溫馨的場景增添了幾分浪漫。

“呦,西佳同學,怎麼,晚上去哪裡鬼混了,今天來的這麼遲,罰酒罰酒。”說話這人的是張喻,他半開玩笑地說,舉起手中的酒杯朝她看來。

西佳從小就跟著哥哥西冥混跡於各大圈子,這些人和場景對她來說並不陌生。

她的笑容迅速直達眼底,回應道:“喻哥,我這不是踩著點兒來的嘛,是我不好,我自罰三杯。”

西佳走到唯一的空位上坐下,她的舉止優雅,端起面前的白酒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液在口腔中肆意蔓延,讓她不禁感到一陣反胃,她微微皺起眉頭,試圖壓下那股不適。

然後抬起空了的酒杯,示意,她揚了揚嘴角,眼簾微眨,聲音動聽優雅:“哥哥們,我這不勝酒力的,快別揪著我不放了。” 她話鋒一轉:“喻哥,你看,成嗎。” 笑眼盈盈。

眾人心醉,有人調侃:“西冥,你說這孩子吃什麼長大的,幾年不見,出落得越發亭亭玉立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引起了西佳的注意。

她抬頭望去,只見一位年輕男子正微笑著望著她,俊秀的面容,五官輪廓清晰,帶著幾分年輕的朝氣和帥氣,西佳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西冥看到西佳一瞬間的愣怔,出聲解圍:“這是飛叔的小兒子周應淮,剛從英國歸來。你們小時候還見過面。”周應淮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西冥的介紹。

西佳微微一笑,也頷首朝他點頭。

跟眾人問好後,她坐定,目光開始在人群中流轉,突然,定格在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上——歐辰,他也在。

這時,正噙著一抹以意味不明的笑望向她,西佳頓時心下一陣緊縮。

很快,歐辰便不再看她,他在餐桌的另一邊,與一旁兩位業界領袖交談甚歡,舉止得體,似乎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商業圈子。

她的思緒瞬間出神,眸光微暗,笑容凝住在嘴角,眼底染過自嘲。

突然,有人在叫她,她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有很多人看向她這邊,她趕緊迅速地收起洶湧的失意,往聲音的方向望去。

是飛叔…在叫她,給她正式介紹他的小兒子周應淮。

周應淮剛從英國回來,風度翩翩,談吐不凡。

飛叔似乎對西佳頗有好感,有意撮合他們兩人。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西佳與周應淮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周圍的人們在聊著公事,討論著最新的市場動態和商業策略。

西佳和周應淮偶爾也會參與幾句,兩人看著已然是眾人眼中的一對佳人,郎才女貌,門當戶對。

只是,在別人看不到的角落,她的心思時不時地飄向歐辰,她默默看著歐辰在人群中游刃有餘地穿梭,與各位業界領袖交流,他現在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商業圈子,與各位業界領袖交談甚歡,舉止得體。

人群中有很多人早就認識歐辰,小時候大家都是一塊地方長大的,不過眾人只知道歐辰突然家道中落,離開了這個城市,卻不知道西家與歐家的過往。

有人其實知道歐辰和西佳小時候的那檔子事,不過,都是成年人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不會再去提及。

西佳覺得這場聚會有些無聊,與周應淮欠身解釋,她起身去往洗手間。

剛從洗手間出來,便被一個人影擋住了去路,忽地心口一跳,一股不好的預感傳來,她抬眸,那人不知何時正站在自已眼前,一臉的陰鷙。

歐辰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眸色晦暗不明,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臉上,愈加強勢侵略感襲來,他開口,說出的話語竟是帶著吃味:“看來飛叔很關心你的個人生活。”

西佳微微一怔,隨即以平靜的語氣回應道:“飛叔只是好意,周應淮是個不錯的人,我的個人生活我自已會處理好。”

他的眼眸一暗,嘴角勾起冷洌的笑:“怎麼處理好?”

西佳側過頭,避開了歐辰灼熱的目光,緊抿嘴唇:“用不著你費心。”

“容我提醒你一句,我不喜歡我的床伴,在外面摘花拈草。”歐辰的雙臂交叉,突然傾身向前,狠狠抓住她側過身的眸,唇間含著冷笑,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說完便穩站回身,黑衣翻飛,如黑暗中的豹,嗜血的慾望要將她生吞活剝。

氣氛突然凝滯,兩人之間逐漸瀰漫出滲人的冰冷。

遠處突然有人聲傳來,歐辰的眼神陡轉,不容人抗拒警告聲響起:“ 你再敢對他笑一下,試試。一會結束在門口等我。”說完他轉身,高大的背影很快隱匿在走廊盡頭。

西佳看著他的背影,背不自覺的靠近牆根,心口處異常的冷,周圍除了她的呼吸聲,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響。

良久,她才慢悠悠的回到聚餐地,找了一個身體不適的藉口,她準備先走。

西佳婉拒了周應淮送自已回家的好意,與其他人告別。

可她當走出的室內,步入清冷的夜色中。此時,一輛黑色的轎車悄然駛來,車窗緩緩下降,露出一絲光亮和一個熟悉的面孔。歐辰的聲音帶著些許生硬地傳入西佳的耳中:“上車。”

她咬了咬牙,上了車。

車內溫暖如春,彷彿與外界的寒冷隔絕。歐辰的聲音再次打破了寂靜:“你真是好樣的。”

西佳抿唇,似是沒有聽見般。

良久,歐辰的目光在西佳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那是一種複雜的眼神,帶著幾分疑惑、幾分深沉、還有幾分薄怒。

他剛才說過讓她等著他結束,可是良久,才看到她回到聚會,面色慘白的跟眾人一一道別,似是準備先走。

他本來還要跟其他人一起協商要事,可看著她悵然若失的身影,鬼使神差的跟眾人道別,相約下一步的小聚,抓起外套,急忙出來攔她,還好,她還沒走遠。

這會,她又把他氣的不輕。

歐辰啞然失笑,去鷹般銳利的眸看向窗外,索性也不再理她。

後續的日子,西佳明顯覺得歐辰開始忙碌起來,他要求她每天晚上必須在家裡等著他回來,可是好幾次,他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半夜,他們兩也很少交談,有時候回來不說一句話就開始做。

直到…今天,西佳接到一個電話,是哥哥西冥打來的,電話那頭,西冥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他告訴西佳,他即將前往南城,有一些要事要去處理,讓她照顧好自已,還告訴她別擔心他。

他的話,讓西佳感覺到哥哥語氣中的凝重和擔憂。西佳的心不自覺的揪起,巨大的城市在黑夜的籠罩下,彷彿即將席捲一場風暴。

這段時間,不僅是歐辰格外的忙,西冥也是,公司裡似乎出現了一些棘手的問題。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今天,歐辰似是提早結束了工作,回到家中,他看起來有些異樣,告訴西佳,他打算明天帶她去南城。

南城,一個坐落在樊城邊上的小巧精緻之城,以繁華,朝氣而聞名,南城…究竟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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