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修默默地點頭。

我接著說道:

“大哥,過會兒你還是親自去見見她吧,當面鑼和她說個明白,省得她以後還死纏爛打!”

“等下你先坐下來喝杯茶,稍等片刻,我會讓柳兒姐姐進去喊你出來,畢竟人家也是個女孩子嘛,多少要留點顏面給人家。”

許元修聽後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轉身朝內院走去。

我則一把拉住柳兒姐姐,徑直走到門邊,故意和柳兒姐坐在門口,手裡捧著一袋瓜子,和門口的嬸子們說起閒話來:

“嘿,你可不曉得,那李元外府上的大小姐,竟然下嫁給他們自家的僕人了呢!”

柳兒姐姐聞言,不禁用手捂住嘴巴,滿臉驚愕地回應道:

“啊?我似乎也曾聽聞此事,說是他倆在內室顛鸞倒鳳之時,恰巧被李元外的夫人撞個正著。”

“不過這事可真不怎麼光彩啊!我聽說好像是那個下人給小姐下了藥呢,嘖嘖嘖……這李小姐也太倒黴了吧,自已的清白竟然就這麼被毀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連連搖頭嘆息。

“誰說不是呢!而且現在這事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了,那個下人這下可算得上是一步登天、飛黃騰達咯!”

另一位大嬸附和道。

“一個小小的家丁居然能爬上小姐的床,轉眼間就變成姑爺了,這運氣也忒好了點吧!”

有人感嘆道。

“唉,那李元外家裡就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以後恐怕是要後繼無人、吃絕戶嘍!”

又有一人插話道。

“所以說呀,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飯,就算對方是身份高貴的公主又怎樣?

“只要事情辦成了,管他用的是什麼卑劣手段呢,那榮華富貴還不是輕輕鬆鬆就能到手嘛!”

最後路過的這個男人一臉諂媚地笑道。

而此時此刻,正靠在馬車上的李大洪聽到我們的對話後,眼珠子猛地一轉,顯然是把這些話都記在心裡去了。

此刻,屋內的許元修正色凝重,面沉似水,顯然已是忍耐到了極限;反觀坐在他對面的柳枝鶯,則是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許郎君。”

柳枝鶯輕啟朱唇,嬌柔的聲音彷彿能掐出水來一般,

“那天都是我不好,被氣昏了頭,才會胡言亂語,請郎君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呀……”

說罷,柳枝鶯站起身來,親自斟滿一杯香茗,雙手奉至許元修面前:“今日我便以茶代酒,還望郎君能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

只見她美目含情,滿臉期待地凝視著許元修,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這副矯揉造作的樣子讓許元修內心厭惡更深了,強忍著心中的噁心,苦笑著接過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柳姑娘,事已至此,有些話我覺得還是應該和你說清楚比較好。”

許元修放下茶杯,緩緩說道,

“其實上次我已經表達得很明白了,對於你,我真的沒有那份情意。”

“只是念及你畢竟是個女孩子家,所以一直不願過多拂了你的面子。”

“這杯茶我已然喝過,從今往後,我們便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

“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柳枝鶯眼見許元修練然決然地喝下茶水,俏臉上不禁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笑意。

她當下也端起自已的茶杯,大大方方地喝了一大口。

只要再稍稍拖延一點時間,等那迷藥起效之後……

到那時,生米煮成熟飯,看你許元修還怎麼逃出本小姐的手掌心!

想到此處,柳枝鶯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起來:

“郎君何必如此無情,既然以後不再相見,那容我再在此處歇息一會,日後我定然不再來打攪。”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急匆匆地衝進門來,正是胡柳兒!她二話不說,一把拉住許元修就要往門外拽:

\"許大哥,不好了!清歡在外頭暈倒了!\"

柳枝鶯見狀,心急如焚,立刻站起身來想要攔住他們。

然而,就在她起身的瞬間,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身體軟綿綿地失去了支撐,重重地摔倒在地。

漸漸地,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感湧上柳枝鶯全身,她不禁暗自叫苦不迭。

此刻的她,只想伸手抓住許元修,卻發現自已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而許元修早已被胡柳兒拉出了房間,只留下她獨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悄悄地從牆角走出來,順手將房門輕輕合上。

然後快步走到門口,來到一臉狐疑的李大洪面前,輕聲說道:

\"李大哥,你家小姐剛剛好像在房裡暈倒了,你趕緊去看看吧。\"

李大洪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看著我認真的表情,還是選擇相信了我的話。

他邁著遲疑的步伐走進書院,當他推開房門的一剎那,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柳枝鶯緊閉雙眼,面色通紅地倒在地上,嘴裡還喃喃自語著:

\"熱...好熱......\"

她的雙手不停地在身上摩挲著,彷彿要把肌膚搓出火來一般,隨著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身上衣領的扣子也被她硬生生扯掉了幾顆。

李大洪見到這般情形,心中著實一驚,急忙上前扶住她,關切地喚道:

“小姐?小姐?”

然而,柳枝鶯卻沒有絲毫回應。當感覺到有人抱住自已時,她的雙手變得愈發肆意妄為起來。

只見她用力一扯,將剩下的扣子盡數扯開,那件外衣瞬間敞開,露出裡面粉色的肚兜,若隱若現地透出一抹誘人的春色。

面對如此香豔的場景,李大洪畢竟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

而柳枝鶯的雙手似乎並未打算停下,它們如同靈動的蛇一般,在李大洪的身上游移摸索著。

此時此刻,李大洪不禁想起剛才在門外所說的話——只要能先把生米煮成熟飯,管她是什麼小姐還是公主!

只要成為了他的女人,那麼榮華富貴自然就觸手可及!

這個念頭如同一團火焰,在他心頭熊熊燃燒。眼前這不正是絕佳的機會嗎?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一把將柳枝鶯攔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置於床鋪之上,並迅速拉下床幃,遮擋外界的視線。

緊接著,他那雙原本還略顯猶豫的手,此刻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迫不及待地向著柳枝鶯那嬌柔身軀探去。

隨著屋內的氣氛越來越曖昧,木床不斷地搖晃,屋內只能聽見男女間沉重的呼吸聲,柳枝鶯更是極力配合著,不停地扭動著腰肢,忘我地喊著:

“許郎君~”

春蟬站在門外,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響,不禁面紅耳赤,羞澀難當。

然而,她牢記著自家小姐的囑託,強忍著內心的慌亂,腳步踉蹌地朝著大廳飛奔而去。

一路上,她磕磕絆絆,彷彿隨時都會摔倒,但口中仍不停地哭喊著:

“來人吶!我們家小姐被許郎君欺負了!”

聲音尖銳刺耳,帶著無盡的驚恐和焦急。

院長見狀,急忙上前將她扶住,臉色凝重地說道:

“姑娘,此地乃書院,切不可在此信口胡謅!”

春蟬猛地搖了搖頭,淚水如決堤般湧出,哽咽著說:

“我並未胡說,懇請諸位隨我一同前去檢視便知!”

言語間充滿了堅定和懇切。

接著,她深吸一口氣,繼續哭訴道:

“我家小姐本是好心邀請許郎君前來品茗閒聊,豈料他竟心生不軌,對我家小姐動手動腳,妄圖調戲侮辱。”

“如今......如今情況恐怕已經十分危急......”

說到最後,春蟬泣不成聲,原本止住的淚水再次洶湧而下。

她滿臉淚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愈發引得眾人浮想聯翩。

眾人皆神色各異,有的氣憤填膺,有的憂心忡忡,還有的則面露疑惑之色。

“求各位行行好,快快去救救我家小姐吧!”

春蟬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苦苦哀求著。

院長心急如焚,率領眾多學子匆匆忙忙跟隨春蟬趕到許元修房門前。

然而,當他們快要接近房門時,從屋內傳出的異樣聲響使得所有人都戛然止步。

院長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怒不可遏之下,他抬起腳猛地踹向房門。

\"真是豈有此理!想不到我們書院竟然培養出如此不堪之人!\"

院長憤怒地咆哮道。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被踹開的房門,緊接著映入眼簾的一幕令他們瞠目結舌:床上的兩個人絲毫沒有停止動作的意思,依然緊緊糾纏在一起。

那模糊不清、不停交錯的身影,彷彿在向門外的人們展示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戲劇。

待院長一把扯開床圍,徹底看清楚床上的兩人後,全場一片譁然。

眾人驚愕不已,瞪大眼睛凝視著眼前的景象,那個與柳鶯枝衣衫不整、滿臉紅暈相對而視的男人,竟然是那位不起眼的車伕!

春蟬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如紙,她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兩步,雙手緊緊扶住桌子,好不容易才勉強穩住身體。

她嘴唇微微顫抖,嘴裡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怎麼會是他……\"

顯然,這個意想不到的事實對春蟬造成了極大的衝擊,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

“咦?這裡怎麼這麼熱鬧?”

就在眾人震驚之餘,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我邁著輕快的步子偏頭往裡走來。

“各位都圍在我哥哥屋裡做什麼?”

看著床上的兩人,我捂著嘴驚訝道:

“天吶!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這兩人怎麼如此不知廉恥?居然在大庭廣眾下做這種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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