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天氣不太好,整個天空都黑沉沉的,時不時的下點小雨,富江換了一件薄款和服,風吹過的時候,袖口微微掀起,露出纖細的的胳膊,她抬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臨近夜晚,她又開始將目光投向院子裡的其他人,現在不像冬天,修剪枝葉倒是比較勤快,不過就算是冬天,也沒差,只要富江站在這裡,能看到她,這就是一個好差事。

磨磨蹭蹭的打理好院子,那些下人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其實大部分人都是想跟她說說話,但少主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窗戶那裡,那雙眼睛看著他們,一時也不敢再停留。

身邊圍著的人都走了,富江有些不滿,她走到月彥的窗前,與他對視,說,“你又把他們嚇跑了”

“我什麼也沒做”月彥看她,微微斂起那雙眸子,又開口,“今天晚上看來又要處理一些東西了”

自從月彥變成鬼之後,他也很少會管富江去哪了,大部分精力都是在看一些藥材,不過可惜的是,即使他蒐羅了那麼多的書,也沒有記錄藍色彼岸花的,想到這,又有些煩躁,他迫切的想要得到那味藥材。

“反正你的食物也是他們”富江滿不在意,“你直接吃掉不就好了”

“........”話雖是這麼說,但弄得屋子裡那麼多血,打掃還是一件麻煩事,再加上大家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每一個夜晚靠近這個院子的人,不是變成屍體就是消失,“山崎縣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盛產藥材,不知道會不會有藍色彼岸花的訊息,富江也沒回答,她對於去哪其實並不是很在意,走到哪算哪,每一個地方她基本都能找到有意思的男人,然後看著對方墜入慾望的深淵,這是一個很值得興奮的事情。

盛夏的夜晚吹過來的風並不冷,周圍的溫度有些上升,富江有些不太習慣,她剛要向月彥再要點什麼東西就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月彥的表情很平靜,看著院子裡的那個男人,又像是什麼也沒看到將目光放在了富江的身上。

富江的笑意加深,在轉過身看到是誰之後就笑容消失,有些不太滿意,是那個木頭幸太郎,要說長相也不算是差,但因為他又聾又瞎,很難被富江所迷惑,所以她一直不太喜歡這人,而且這傢伙像是月彥的一條狗一樣,總的來說,哪哪都看不順眼。

她沒有搭理人的意思,倒是月彥,在幸太郎的身上看了兩眼,他手中拿著一條繡花的髮帶,瞅著倒是不算寒顫,不過他比較在意的就是這個,是送給誰的?

畢竟看起來不像是他會用的樣子,月彥又看到了滿臉嫌棄的富江,忍不住皺了下眉,不過很快就被有一個人的到來打斷了思緒。

又是被富江吸引過來的男人,進了院子之後就直勾勾的看著富江,富江把玩著自已的一縷頭髮,聽到隔壁的門被關上,幸太郎回屋了。

眼尾上挑,伸出手勾了勾院子裡的人,像是被蠱惑了一樣走上前,富江把手按在他胸口,說,“怎麼這會兒來了”

“想要早點見到富江”對方痴迷的看著她的臉,漂亮的,從未見過的美麗,眼尾的那顆痣讓她說不上來的吸引人,忍不住想要抓住她的手,又察覺到另一股冰冷的視線,微微轉頭,看到了少主的臉,一下子驚醒了,“少,少主”

“啪”的一聲,窗戶被月彥直接關上了,那人有些尷尬,但很快就消失了,然後從袖子裡摸了摸,摸出來了一隻珠花,遞過去,說,“我特意買給你的,你你看看喜歡嗎?”

富江拿了過來,上下打量著,然後隨手扔到了地上,說,“不喜歡”

被這樣對待挑選了很久的禮物,對方也沒有生氣,他點了點頭,說,“也是,配不上你”

富江聽到這句話之後高興了,天空上又傳來了一些聲響,富江看了一眼,這才發現烏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飄過來了,現在上空滿是一片黑壓壓的景象,轉眼間大雨傾盆,富江往屋簷下避了避,想著這雨來的還真是快。

面前的男人又露出了她所熟知的那種痴迷,明明沒有認識多長時間就連說話也是隨口說了幾句,就眼巴巴的湊過來,她又開始覺得無趣了,只覺得面前的人哪哪都無聊,就連送的東西也一樣,看著那麼廉價。

興趣一減,話都不想說了,富江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語氣冷淡,“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對方怔住,像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富江一臉的不耐煩,他看出了富江的情緒,手在袖子裡擦了又擦,忽的升起一陣戾氣,他很難接受被富江厭惡,沒有動,想要去拉富江的手,被一次次地躲開之後,終於眼睛通紅,呼吸也粗重了不少。

富江往後退了一下,警惕的看著他,在對方的手從袖子裡伸出來一半的時候,她看到了那折射出冰冷寒光的刀刃,再就是一聲“吱丫”的響聲,幸太郎從屋子裡走出來,像是往這邊看了一眼,明明知道對方是個瞎子,但還是被那凹陷的眼睛嚇了一跳。

“腦子有問題嗎?”富江毫不客氣的嘲諷道,“大晚上想要嚇死誰?”

她並沒有注意到那把伸出來一半的刀又被收了回去,對方很快就連滾帶爬的跑走了,富江更加生氣了,她正要罵幾句,就看到幸太郎直接進入了雨中,沒打傘,渾身都溼透了,想到自已說什麼對方都聽不到,屬實是浪費感情就直接開啟門進了屋。

月彥仍舊在研究那些手稿,上面夾雜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墨跡,都是富江畫的,她無聊的時候就會做這種討人厭的事情,當然也有報復他的方面在,畢竟他無數次把她燒成灰,雖然最近這女人沒表現出來,但他相信,給她機會的話,她絕對要做出什麼來。

總是她是非常記仇的,月彥又往紙上寫了一些東西,富江看了一眼,想著他大概又在寫能夠替代藍色彼岸花的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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