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尷尬的事怎麼辦?

最好的答案就是,只要自已覺得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身為穿越者的宋清寧,自然是清楚並完美貫徹了這個答案。

封策讓下人按照宋清寧交代好方法去煎藥,他自已留下來詢問自已老爹的傷勢。

只是封策在和宋清寧說話時,總是看著別的地方說話,根本不敢和宋清寧對視。

一旁的李氏看著侃侃而談的兒媳,又看看被兒媳攥住手腕、滿臉委屈巴啦的兒子,也是有些坐立不安。

反觀當事人宋清寧,不僅和封策對答如流,而且還時不時關心一下相公李墨,問問他渴不渴餓不餓,甚至是當著兩人的面端起茶杯給相公喂水!

智商還沒完全恢復的李墨也不敢反抗,就算不渴會喝下喂到嘴邊的水,只是臉上的表情不是那麼的自然。

在這種讓別人尷尬,自已製造尷尬的環境中,雙方終於等來了回信的下人。

“啟稟少寨主,老寨主已經喝了藥睡下了。

睡前特意讓小的叮囑少寨主,一定要招待好三位貴客,切莫讓外人笑話咱山寨不懂待客之道!”

“知道了,你去告訴廚房,讓他們把看家的本事都拿出來,都給我用心做飯。

如果貴客沒有吃好,本寨主就剝了皮。”

“是,小的這就去告訴胡胖子他們!”

“慢著,傳我的命令,今天晚上咱們大宴賓客,全寨喝酒吃肉。

對了,放哨的兄弟不能喝酒。

告訴他們,酒給他們留著,肉也給他們留著,等他們下了哨再吃喝!”

“是,少寨主英明!”

聽見今晚可以喝酒吃肉,小嘍囉興奮地聲調都高了一個八度,等少寨主吩咐完,一溜煙跑去傳話了。

一旁的李氏見機會來了,手放腰間剛準備抽劍發難,卻被宋清寧給攔住了。

李氏又驚又怒,她不知道兒媳婦為什麼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候阻止她。

扭頭看去,就見兒媳正朝她甜甜的笑著,並且還將墨兒的胳膊,遞到了她的手裡。

“娘,您先看著相公點,可別讓他亂跑了,要是吃壞了肚子,那可就不好了!

是不是呀,封寨主?”

封策一愣,他沒想到宋清寧的話會落到他身上,回過神來後本能地回答道:“嗯,確實。

現在天氣還有些熱,吃的東西容易變壞.....”

說著說著,封策覺察出宋清寧話裡的一絲不對勁兒,對方這是話裡有話呀!

“李家小娘子,你對家父有救命之恩,有什麼話你大可以直接說,不必這樣拐彎抹角。

敢問小娘子,是薛某哪裡做得不對嗎?”

都說除了生死再無大事,到了這個結構眼宋清寧也不再客氣。

“封寨主,令尊告訴我,說你前些天擒住一個準備刺殺我家的殺手,是也不是?”

“不錯,這人就在山寨的大牢裡。”

封策臉色認真起來,他覺得對面這個李家小娘子眼中似乎有死意,心中很是納悶。

這就很奇怪,自已對她們一家相當客氣,從未做過越禮之事,她有這般情形是有何意?

宋清寧挺直腰桿,死死盯著封策的眼睛,冷聲道:“封寨主,敢問這個殺手,是不是你故意抓住的?”

“小娘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封策臉色沉了下來,“封某雖是落草為寇的山賊,手上也不止十條人命,但封某敢摸著良心保證,絕對沒有殘害過一個正兒八經的老百姓。

你說我是故意抓住的,也就是說這個殺手,是我指使的嘍?!”

宋清寧並沒有被對方的氣勢所嚇倒,她迎著封策凌冽的目光,寒聲道:“是不是你指使的,你自已心裡有數!”

“在下心裡沒數!”

封策被宋清寧的語氣激怒,他狠狠一巴掌拍在椅子上扶手上,只聽“咔嚓”一聲脆響,老榆木的椅子扶手應聲而斷!

“告訴你李家小娘子,你雖是家父的救命恩人,但這不是你侮辱在下名聲的依仗!

今日你若說不出個子醜寅某,就別怪薛某對你不客氣!”

“呦嘿,大侄子今兒的火氣挺大呀,我隔著兩裡地都聽見你的喊聲,”說話間,一道瘦削的身影從門外進來,語氣裡帶著明顯的調侃,“有什麼委屈給老叔說,老叔給你做主!”

宋清寧扭頭看去,就見來人是一個身材瘦削,相貌有些猥瑣,留著狗油胡的大叔級男子。

這人進屋摸著自已的狗油胡,毫無顧忌地在宋清寧和李氏身上來回打量,嘴角還掛著一絲淫笑。

“老趙叔,”封策見到來人,臉上的火氣立馬消退,趕緊站起來迎上剛進屋的猥瑣大叔,“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位老趙叔從李氏娘倆身上收回目光,笑著拍了拍封策的肩膀,調侃道。

“咱做的都是無本買賣,來去自然是無聲無息最好。

你小子啥意思,是想讓你老叔進門出門都敲鑼打鼓是吧,那咱還做個屁的買賣!”

說著,朝李氏和宋清寧努努嘴:“這幾位,是什麼來路?”

說到宋清寧,封策臉上的笑意沒了,他瞟了一眼宋清寧,有些氣憤地道。

“這三位是山下老井村李家的,是我給爹請來治病的郎中。”

聽到是給大哥治病的,趙河臉上的猥瑣瞬間消失不見,急切的問道:“那你爹現在怎麼樣了?打嗝的老毛病治好了嗎?”

“嗯!”封策點點頭,此時他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訕訕地道,“老毛病是治好了,不過....”

“不過什麼?哎呀你這孩子,說話怎麼還大喘氣呀,趕緊說唄,你要急死你老叔是吧!”

趙河聽後先是一喜,可聽到“不過”這個詞時,剛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我爹又有了新傷。”

“啊?”趙河有些傻眼,“怎麼個事,你爹怎麼又有新傷了,誰幹的?”

“我!”封策露出一個傻笑,撓了撓頭,“我爹胸口有淤血,需要用勁兒給他拍散,讓他吐出來....”

“啪!”

封策後腦勺捱了一巴掌,可他縮了縮脖子,一點脾氣都沒有。

“是不是你小子使勁兒使大了?”趙河冷哼一聲。

“嗯!”

封策應了一聲,隨後身子猛地往下一蹲,隨後斜著竄了出去,差之毫釐地躲過抽向他後腦勺的一巴掌和踢向他屁股的一腳。

“你小子!”

趙河指了指封策,隨後便朝後宅快步而去。

“老趙叔,我爹喝了藥剛睡著!”

趙河一個轉身又回來,虛踢了封策一腳,隨後朝李氏拱手行禮,神色恭敬地謝道。

“多謝老夫人出手救了我大哥,趙河感激不盡!”

李氏趕緊擺擺手:“不是老身給老寨主治的病,是老身的兒媳!”

說著,李氏還朝兒媳宋清寧指了指!

趙河抬頭看了一眼宋清寧,又回頭看了一眼大侄子封策,得到確認後,臉上有了一絲尷尬。

剛要重新給宋清寧見禮,封策一把攔住了老叔趙河:“老趙叔,您先別客氣,正好我們之間有些矛盾,您給評評理!”

說著,封策就將剛才的事兒原原本本給趙河講了一遍,說完後臉上帶著一絲委屈,強調道。

“老趙叔,您是看著我長大的,您說,我是能幹那種下三濫事兒的人嗎?”

趙河搖搖頭,安慰了委屈吧啦的封策幾句,隨後看向宋清寧。

“李家小娘子,我趙河是個粗人,在寨子裡還算有些分量,不懂那些彎彎繞。

你就直說吧,我大侄子哪裡做得不對,只要你說得出來,我定會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他殺我前未婚夫周懷義,欺我相公前未婚妻葉雙寧,這樁樁件件的事兒擺在眼前,姓封的,你還想耍賴不成?”

宋清寧猛地站起身,單腳踩在身後的椅子上,在趙河叔侄二人詫異的目光中,大聲地將婆婆告訴她的事兒一股腦的道出。

封策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星子,眼裡一片茫然:“你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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