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你到底是誰?”

白在至的懷抱裡瞬時暈了過去,至無奈地抱起她,走進屋子裡,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看著她蒼白的臉色,至夏嘆了口氣,然後默默地離開了房間。

至:(唉!白逸宮被屠,現在的少主已然不再是少主了)

白艱難地用力撐起身子,就在這時,至走了進來。

至:“醒了。”

白:“一百年了。(今日我第一次開啟虛幻境,令我沒想到的是神壇就在虛幻境內的某個空間裡)方才是我的過錯,如若以後有機會再還你。“”

至:“方才?你是怎麼了?再不說我可沒法保你。”

白:“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還問我作甚呢?”

至:“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是不是白逸宮少主,白依霜雪!”

白:“是又能怎麼樣呢,白逸宮已毀,我也不再是少主了!為什麼......這仇恨對我來說既陌生又熟悉。直到現在我都不曾相信當年發生的事是真實的。”

白望著至離開的身影,彷彿看到了從前的自已。

白:(母親,父親,對不起,是孩兒不孝,忘記了從前,也看不清未來。這仇恨我是記一輩子,還是選擇忘記呢?)

白緩緩起身,施展術法,再次開啟了虛幻境的大門。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彷彿帶著無盡的悲傷。她邁步走進虛幻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已的心尖上,痛苦而又堅定。虛幻境中,當日白逸宮被屠的場景再次浮現。白在宮中奔跑,她的心跳得急促而劇烈,彷彿要從胸口跳出來一般。她急切地尋找著最愛自已的父母,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突然,宮外出現了父母的虛影。他們的面容模糊不清,但白一眼就認出了他們。她的淚水奪眶而出,聲音顫抖著呼喊著他們的名字。然而,她的呼喊彷彿被虛幻境所吞噬,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白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她撲向父母的虛影,試圖抱住他們,但她的手卻穿過了虛影,什麼也沒有抓住。她的哭聲在虛幻境中迴盪,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為她哀悼。

郝:“白依……”

白:“母親,父親,你們回來了。”

郝:“我們用生命守護著神壇,今後你也需要與我們一樣,這是白逸宮世世代代宮主的責任。也是她們身為神都都的責任。

白:“可是母親,我只想讓您好好活著,我不想接這份責任,也不想要神壇之力,請原諒我的自私。”

郝:“歷史已無法更改了,今後你需要奪回神都都之位,守護好神壇,守護好大荒。”

父:“白依,因果迴圈,遲早有一天你也會放下仇恨的。”

白:“父親,現如今的我還不是您們想象中的樣子,我會慢慢地放下,承擔起白逸宮宮主的責任。可是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能不能告訴我!”

郝:“白依,回去吧,別在幻境中待久了。”

白:“母親,父親,您們別走,我會變得強大,強大到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已,保護重要的人。”

悲傷的眼淚浸溼了白的枕頭,彷彿她心中無盡的痛苦都化作了水滴,一點一滴地滲透進了枕頭裡。不久後天色漸亮,白拖著沉重的身軀在院子裡漫步。偶然間,她在一棵大樹旁發現了一個鞦韆,於是她坐了上去,思緒也隨之飄蕩。往昔在白逸宮的美好日子,如同一幅幅畫面在她的眼前浮現。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清晨,白身著一襲素雅的衣裙,坐在白逸宮的鞦韆上,微風輕拂著她的髮梢,陽光灑在她的臉上,映出她燦爛的笑容。她輕輕地蕩著鞦韆,享受著那份寧靜和自由。在白逸宮的日子裡,白每天都會在鞦韆上度過一段美好的時光。她會在那裡讀書、刺繡、彈奏樂器,或者只是靜靜地蕩著鞦韆,欣賞著周圍的美景。那裡有碧綠的湖水,有盛開的鮮花,有飛舞的蝴蝶,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與寧靜。回憶著這些美好的日子,白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微笑。然而,這份笑容很快就被一陣憂傷所取代。她知道,那些美好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她再也無法回到白逸宮,回到那個曾經屬於她的世界。至本想安慰白,讓她放下仇恨,但他卻不由自主地說出了自已最真實的心聲。

至:“我不知道曾經的你是何模樣,但是現在你應該打起精神來,那些深仇大恨的,別再想了,放棄仇恨也是一種很好的選擇,如果可以,我多麼希望你永遠留在這。”

然而,白卻不想理睬他。

白:“如果放棄仇恨,我存在的意義又會是什麼?大不了在那天我和他們一塊兒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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