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起這件事劉莎莎就來氣。

因為在後來的相處中,劉莎莎得知什麼理短髮,人前用男聲全是她哥教給他的。

拜託,那是什麼落後思想啊?某種意義上,他們可是未來人族的一把手。

誠然,這對於某些窮人家的女孩非常適用,但她並不覺得適用於他們的身上。

劉莎莎都不敢想象在吳獲那個混蛋哥哥控制下,吳獲活得是什麼樣的生活。

後來,在他們的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吳獲平時終於說女聲了,但頭髮這一項上是死活沒改過來。

而且劉莎莎不僅一次要去吳獲家裡。

她要和那個混蛋哥哥親自對線!

只是全部都被吳獲用各種理由擋下來了。

如果不是她閨蜜拽著,劉莎莎可能早就硬闖檔案室查吳獲的檔案了。

“而且我很不能理解,你這丫頭是怎麼踏上魅道的,而且還證道了?”

“因為我喜歡你啊,莎莎姐。”

劉莎莎笑了,她捏了捏吳獲的臉蛋。

這丫頭好話似乎就會這麼一句,三年以來,無論男女,幾乎所有人都被吳獲這句話“表白”過。

“和咱們一期的小女孩基本上被你傷了一遍,這就是魅道嗎?姐姐我很羨慕啊。”

“如果讓你選的話,你一定不會選魅道的。”

她把雙手合成一個“o”形,輕輕一吹,面前便起了一個大泡泡。

突然,傳來陣極不和諧的咚咚聲,是李煙在外面敲門。

“莎莎姐!莎莎姐!計劃進行到下一步了!”

似乎是被這個聲音震到了,吳獲手中的泡泡破解,散為水花。

“知道了,我這就來。”劉莎莎的表情突然凝重。

“這次也需要我嗎?”吳獲從浴缸裡站起來,將一旁的浴巾披在身上。

“對,我們3分鐘後出發。”

看著眼前仍不減的攻勢,老孫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他們等不到救援了,即使是沽山婆婆一行人現在趕到,他們也不可能在陣線崩潰之前殺出重圍,啟動乾坤宮。

他所在巨人已經殘破不堪,甚至時常無法擋住野獸的牙齒。他的手臂鮮血淋淋,已經是半廢了。

而兩翼防線殘破更是嚴重,在各獸群首領的指揮下,野獸們不時改變攻擊的重心,導致多個地方崩潰,剛下來休息沒多久的傷員只能再扛了上去。

幸虧似乎是有天賜,村民竟無一人死亡,往往都是在遇險時因意外撿了一條命。

比如一隻狼打滑,和後面的所有狼撞到了一塊;又如陳冀扔的門把手正好塞進要進攻的狼嘴裡。

可還能扛多久呢?

這條防線如同狂風巨浪中已殘破不堪的船隻,或許再出現一個漏洞,這條防線就會全面崩潰。

即使韓光立在全力輔助他們。

不遠處,孟擒注意到吳青峰在擋下一批獸群后,一隻狼從獸屍下突然衝出。

而吳青峰當時正專注於前方,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雖然勉強躲開,但脖子上被開了一道口子。

孟擒知道,她今天必須當這個罪人了,她必須冒著乾坤宮損壞的風險強行啟動大陣。

但是她發現獸群的攻勢突然減緩了,起初她以為是自已的錯覺,直到後面襲來的獸群越來越稀疏。

直到最後再無一隻野獸襲來。

所有人似乎都沒有意識到這件事,仍然停留在原先的位置,保持著原先的姿勢。

直到有人試探性的發出探查,發現周圍的各獸群首領已經離開,並將這個情報傳開。

獸群真的撤退了。

眾人這才逐漸放鬆下來。

有些人坐在地上,大口喘氣,慶幸自已從這場災難中活了下來。

但更多的人感到詭異,剛才的攻勢最多再持續一炷香,戰線就會宣佈告破。

可是獸群撤退了,在快將這裡攻下來之前撤退了。

正常情況下不可能發生這種情況。

除非。

要麼就是這些獸群背後有人在操縱。

要麼那些獸群首領中有的精明到了一種程度,察覺到了八卦大陣的緩慢啟動,因此主動撤退。

短時間內,她只能想到這兩種情況。

但這兩種解釋都有不妥。

按第一種情況解釋,野獸是渴望靈道的,這是他們的本能,連獸王都無法改變。

要控制他們撤退,必須先打敗他們的這種本能。

而面對這種規模的獸群,她認為即使是當年神武樓24門將之一的御獸天才再世,也無法做到這種事情。

按第二種情況解釋的話,他們現在基本可以等死了。

面對擁有這種靈智的野獸,除非立刻把這個不知道誰炸出來的空缺給填上,讓他們放棄這塊硬骨頭。

否則他們一定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來襲擊,到時的攻勢會比這臨時發起的攻勢更猛。

幸好,沒有人死於這場災難。

嗎?

【為什麼我會看到魏叔他們…死之前的記憶?】

【還有,為什麼我會認為,這些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

羅相香打破了人們的沉寂,她衝入人群,試圖在其中找到自已的那一隊人。

她渾身是傷,動作麻木的像個殭屍,只有眼睛裡的瘋狂能證明她還是一個活人。

陳冀立在原地,不知如何阻攔她。

韓光立躺在地面上,沒有力氣去阻攔她。

被羅相香經過的人扭頭,不忍去阻攔她。

雖然他們都知道,魏謙一隊死了,包括羅相香本人。

他們死了?

陳冀不知道如何描述心中的這種感受,不是傷心,他和魏謙還沒熟到那種程度。

陳冀只是在偶爾經過他門口時,會笑著打聲招呼。

而魏謙也只是會在看到陳冀時,上前笑著摸摸他的頭,聊幾句家常。

突然,他才意識到,在今天中午的時候,這裡還是一片靜好,他也可以安安心心的被人們當成一個孩子。

但現在,死亡和戰亂奪走了這些東西。

而他也不再是一個無辜的孩子,而是一個殺人化形的,獸。

“陳冀哥哥,光立姐姐。”

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韓光星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裡,他單薄的衣服和厚重的大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韓光星似乎沒有看到眼前地獄般的景象,聲音裡沒有絲毫恐懼。

“大家怎麼都在這裡?”

他的眼睛中映著一副場景,紛飛的大雪遮擋著的,血淋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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