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煙已經燃至濾嘴部分,李凡拙也只能依依不捨地將之掐滅。將煙掐滅後,李凡拙的神色恢復了常態,平靜之下,略顯呆滯。

“不再抽一根嗎?”

“不抽了,就抽一根。”

白從見狀,有些失落。

“怎麼?你要來一根?”李凡拙笑道,“算了,可別讓你這麼可愛的女同學染上煙癮。”

“沒,我是看你,你抽菸的時候舒坦點兒。那為什麼不多抽一根呢?”

“沒看見這上面寫嗎?吸菸有害健康。”李凡拙指著包裝上的字說道,“都是勸阻別人不吸菸、少吸菸,你倒好,一個女孩子還勸別人多抽菸。”

“是啊,你自已也知道,吸菸有害健康,但是你有聽過這個建議哪怕一次嗎?”

“沒有,完全沒有。”李凡拙搖了搖頭,“就像熬夜傷身一樣,照樣會有人熬夜。就像賭博會輸光一樣,照樣有人賭博。現在想想,真正讓人財兩空的,自身的原因還是居多的。可笑啊,可笑!”

“確實。”

“但是,我只想說但是,還是要有放縱的時候。放縱能讓人感到興奮,讓人爽!如果說,別人告訴你,吸菸不好,你就不去吸。別人告訴你,熬夜不好,你就不去熬。別人告訴你賭博不好······”

“賭博確實不好。”白從打斷了他的講話。

“是不好。但是,有時候我們確實需要放手一搏。”

“你今天閱兵那樣?”

“今天?那不過是常規操作罷了,我都習慣了。我是我們那個小村裡面唯二的大學生,另一個是我表弟。一路讀到大學殊為不易,所以我要放手一搏,去經歷,去感受。我想,那應該就是人生的意義了。”

白從疑惑:“不對啊,好不容易才上個大學,不應該十分珍惜,然後小心翼翼嗎?”

“小心翼翼?那不是對人生的浪費嗎?要珍惜人生,就更應該放放肆一點。Life is a fucking movie,So go play whith what you have!”

“哈哈哈哈哈,你英文很好嗎?”

“沒有,很差勁,差勁到只能剛好讀懂這句話。”

“哈哈哈哈哈。”

見白從捂嘴偷笑著,李凡拙也笑了起來,然後起身向門外走去。

“就走了?不多吹一會兒?”

“沒,上個小廁。”

白從望著李凡拙的背影,陷入了呆滯,臉上笑意卻愈發濃郁。

“妹子,你喜歡他?”

白從聽見聲音,才回過神來,看過來,發現原來是醫務室的姐姐在說話。而在大腦真正接收到這句話後,白從的臉瞬間就紅了。

“沒有嘞,姐姐,你不要瞎說,我們就是普通同學。”白從說這話聲音極小,一點都不自信。這句話可能連她自已都不信。

“我跟你說,我看人看得很準。這人他家裡是農村出來的,家裡窮不說,你看他還大道理一堆,也就是屁話一堆,沒什麼實際作為,對你也沒什麼表示,就知道瞎掰掰。而且作為大學生吧,年紀輕輕的,不學好,還學大人抽菸。”

“阿姨·······”白從剛想反駁什麼,但是又無從反駁,因為她說的基本上都是事實,“我覺得我們不應該這樣在背後議論人家的短處。”

醫務人員著急了,因為她還有些話沒有說完。

“不是啊,妹子,我是在替你著想啊。你想啊,你生得這般漂亮和可愛,家裡肯定是富貴人家,跟著他怕是要吃虧哦。還有啊,你面板好,光澤細膩,身材也好,精神也好,氣色紅潤。從我們醫學上來講,你這樣的女孩子肯定慾望也會很強烈的。那小子,我跟你說,頻繁上廁所,腎上面肯定有問題,腎功能不行的樣子,後面不一定能滿足你啊········”

“你胡說什麼呢!”

前面一些白從都能忍,聽到後面幾句話,她著實忍不了了,於是指著醫務人員質問道。

此時李凡拙正巧走到門口,而白從的手指和臉的位置剛好有點像是在和李凡拙講話,嚇得李凡拙連連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白從同學,我沒想到我的話會讓你反應這麼大。”

“沒,我沒說你,我說她。”白從起身就往外面走去,“我們走,這個地方的空調不吹也罷!”

“啊?哦哦好,不吹也罷。”李凡拙不知道為啥白從會發這麼大的脾氣,於是只能應聲附和,跟上前去。

“我很好奇,她都跟你說了什麼,讓你發這麼大脾氣?”

“她說你不行。”

“什麼?那你確實應該發脾氣。不過,我行不行可不是她說了算的,她說我不行,我就不行?”

“她說你只會說大道理,沒有行動。”

“好像也是,這我很難反駁。只能且行且看了。”

“那你說話算話哦,證明你有行動,證明你很行。”白從將他的話聽在耳裡,卻理解成了另外一層意思。

“再說吧,不過現在我們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李凡拙看著手機裡的資訊說道。

“什麼更重要的事?”

“你會喝酒嗎?”

“不會,我討厭酒味。我鼻子比較敏感,太過刺激性的味道都不喜歡,特別是煙味和酒味。所以,你要帶我去喝酒?”

“不是我帶你,是教官。南京發來資訊,說軍訓已經結束了,教官叫所有喝酒的人一起到二食堂的二樓來,他在那裡備下了啤酒和一些菜,叫我們也來。不會喝的話,你就喝果汁吧。”

李凡拙來到商店,點了一瓶冰鎮的哈爾濱啤酒和一個常溫的橙汁,並將橙汁遞給了白從。

“你腳受了傷,喝啤酒不好吧?”

“應該吧,不好?不好也就不好吧。”

李凡拙笑了笑,用牙咬開了啤酒蓋子,然後將啤酒豪灌肚中,抬頭便是一個字:“爽!”然後在白從擔憂的眼神中,瀟灑地走向了二食堂二樓。仔細看過去,他走路時,左腳甚至還有點拐,想來是還沒有完全好。白從也沒說什麼,快步跟了上去。

而商店老闆呆在了原地,手裡拿著開瓶器。他心想,有開瓶器也不用,這小夥子牙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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