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我們之後什麼打算,丹恆?”

三月七看著已經原地消失的希兒與布洛妮婭這麼問著丹恆。

“我們來分析下目前的情況,目前上層區對著我們是嚴防死守,而地下城我們目前唯一能找到的線索就是【地火】這邊。”

“要麼順著這條線索往下繼續,要麼只能打到回府,局勢已經很明瞭了。”

“丹恆你是說我們如果現在要是想知道關於星核的事情,就只能去那個大礦區找那個希兒了?”

“是這樣的三月,還有個事情,星。”

“什麼?”突然被喊到的星有點疑惑的看著丹恆。

“桑博那個傢伙你最好不要完全的信任,他總是出現在【需要】的時候引導著我們來到了這個情況,還是得多注意。”

星本想看看身旁跟著的桑博,但發現他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失了。

“他早就走了星,還有你那個【項鍊】最好是一直隨身帶著,如果無法撐住那你只能先行撤離。”

“為什麼?”

“你目前的情況不用我說應該都知道吧?【那些】傢伙一直跟隨著我們,如果你精神無法堅持住,還是得先行回列車進行治療。”

“放心吧丹恆,他給我的這個項鍊挺管用的。”

(我現在就是擔心是不是你這個項鍊才引來了那些生物。)但丹恆沒有把這句講出來,因為星現在只能依靠著這個項鍊前行,不然那些【色彩】早就動手了。

之後三人組互相交換了情報之後,丹恆也給列車上的姬子發了條訊息,如果到緊急情況,星得先撤回到列車上接受救助。

之後三人組便出發前往那個所謂的大礦區的地方。

…………

與此同時的大礦區內——

一些流浪者與礦民爆發了衝突之後,便先下手為強將那些礦民給打傷了驅逐出了礦脈,而這些流浪者則霸佔著這裡。

但是目前來看,流浪者的待遇還不如待在外面玩械鬥。

“不要過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你不要過來啊!!!”

“不要,不要!哼哼哼,啊啊啊啊!”

從礦區深處內,駐守著的流浪者都帶著恐懼與慌亂的眼神不斷的從裡面奔“爬”出來。

在外的站崗的人抓著從中跑出來的一個人的手問著裡面發生了什麼情況,但只能看見他們精神錯亂般不斷的喊著同一個:

“是顏色,是顏色,顏色,都是顏色,它們到處都是!”

在那一刻,恐慌如同一位無形的主宰,操縱著每一個靈魂的脆弱線索。這位不幸的靈魂,於絕望中掙脫了同伴的緊握,他的雙眼充斥著不可言說的懼意,那是一種深深刻在骨髓裡的恐懼。他的雙腳不受控制地踉蹌前行,向著遠處的“希望”也就是橋底下跑去。

跟著逃出的人群,同樣被這股無名的恐怖所驅使,他們的行動變得毫無協調,一部分人在逃避的衝動下,不慎撞擊到旁邊鐵橋的冷硬柱子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那是肉體與鋼鐵碰撞的悲哀交響。

在這曲折蜿蜒的鐵橋上,更有些人在恐慌的極致之下,選擇了最為絕望的逃避之路。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下劃過一道道短暫的軌跡,最終以最決絕的姿態從橋上縱身一躍,墜落到下方的硬岩石地上,化為一灘泥濘,與世隔絕,再無生息。

看到如此狀況,站崗的流浪者都拿著鐵鍬謹慎的看向了洞口內,但他們看見了他們難忘一生的畫面。

洞口內沒跑出來的人,在被“色彩”接觸了後,身體都無一例外的開始不斷的老化和枯萎,面板變得枯萎而蒼白直到變成一座座軀骨保留著他們生前所遭受到的痛苦。

而本來還想好奇的看看到底什麼顏色這麼嚇人的那些流浪者們,都紛紛丟下了自已的武器跑走了,他們還有家庭也還想活著。

在那個被深邃暗影籠罩的洞穴裡,色彩斑斕的光芒悄然退卻,宛如一群無聲的幽魂,它們並未隨著那些漸行漸遠的人影展開追逐。

相反,這些詭異的光華選擇了迴歸其所屬的暗域,緩緩溶入四周的漆黑之中,為這處沉寂的黑暗洞穴帶來了一絲異樣的、令人不安的五彩繽紛。

在這地下礦場的深處,礦工們原本警惕地注視著上方,內心早已做好了迎接一場生死搏鬥的準備。他們眼中所見的是一群看似兇悍的流浪者,從高處直撲而下,每個人心中都凝聚著一股決死的堅持。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這些流浪者們似乎並無戀戰之意,他們早已放棄了手中的兵器,彷彿是在某種無形恐懼的驅使下,紛紛棄械而去,帶著幾近絕望的掙扎,狼狽不堪地從礦工們身邊擠過,匆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而在這混亂與惶恐之中,仍有一些心智未被徹底侵蝕的傢伙,他們的神智尚存一絲清明,於是便開始懇求著【地火】能成為他們的救星,帶他們逃離這即將毀滅的地方。

剛之前還在耀武揚威佔據著的流浪者們,突然變成了一群將近精神錯亂的瘋子,一部分尚純理智的人眼中充斥著不可言說的恐懼,與那些早已變成“肉泥”的自盡者形成了一道詭異而又荒誕的場面。

…………

當等到希兒帶著三人組從大礦區入口過來的時候,看著眼前這些發生的情景,陷入到巨大的疑惑當中。

剛她還在入口和人家講流浪者多麼霸佔了他們的礦場,現在一回來發現我們的人正在為這些人做心理輔導與救助……

“娜塔莎雖然我沒想到你也會來,但是……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希兒,還有桑博的朋友們,你們來了。”

“大礦區目前的事情……說實話我也沒大看明白髮生了什麼。”

“這兒的流浪者本來剛還在霸佔著由礦隊發現的一部分礦區,但是……”

娜塔莎明顯頓了頓然後繼續講著:

“不知道因為什麼,不由而同的從那些礦區深處都狂奔著逃了出來,更有一部分人因為受到了不知道什麼刺激,直接從上面跳了下來。”

娜塔莎在說完之後,還示意他們幾人看向了遠處一旁的那些正在由礦民清掃的“肉泥”。

“那這群人也是活該,但是娜塔莎,目前能知道是什麼情況所導致的嗎?”

娜塔莎看著遠處那些接受治療的礦民與流浪者們,嘆了聲口氣,繼續講著:

“從目前一些尚純理智的流浪者的嘴中,和那些瘋掉的那些人口中基本都是圍繞著一個詞——”

“什麼詞?”星好奇的問著這個能造成目前現象的因素。

“——【顏色】。可能與之前工作的那些一部分的礦民遇見的也是一樣的。”

在流浪者還沒過來霸佔礦區的時候,一些在礦區深處的礦民也遇到了一些所謂的【顏色】但是那時的情況還沒像現在這樣……

那些礦民遇到【顏色】後只要接受了一些輕微的精神治療後,便可以恢復到之前的工作狀態。

但是那些流浪者們,基本絕大多數的精神狀態都處於極度的恐懼和混亂中,如果不是我們看著他們,估計已經有部分都拿著刀自殺了。

在娜塔莎為希兒講述完目前礦區的情況之後,便看著星一眾人問著:

“所以……桑博的朋友們來到此處是為了解決礦區的問題嗎?”

“他們是有事來尋求奧列格首領,所以我順手就帶來了。”希兒先出聲解釋著他們的來意。

“我們都是自願主動來幫忙的。”

星叉著腰一臉自豪的講著。

“喔,沒想到看起來挺好心的嘛。”

“別這樣希兒,我看他們都是一些心善的好心人啊。”

“目前的情況如你們所見,地下的情況真的……很艱難,如果方便的話,請順手幫忙下地下的百姓吧。”

在辭別了娜塔莎之後,原先本來在此等候奧列格的布洛妮婭也選擇了暫時放下對三人組的敵意,選擇一同先解決地下世界的情況。

在沿路前行的同時,布洛妮婭也見識到了真實的地下世界的人民,他們生活在這艱苦與掙扎的礦區中,用生命獲取微乎其微的報酬。

而且目前的路上也不會突然冒出來一些什麼流浪者擋道,想活下來的都逃到下面去了,一路暢通無阻的他們直到來到了鐵橋上。

希兒和星一眾人包括螢幕前的玩家們,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如同地獄般的場景。

在鐵橋之上,那些被【色彩】所吸乾的肉軀橫七豎八地躺著,它們都保持著生前痛苦的模樣。有些逃脫者勉強從內部跑出來,卻不幸地撞到了鐵橋的支撐柱上,早已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這個鐵橋彷彿是一個通往死亡的通道,每一步都踩在那些乾涸的肉體上。橋上的鐵鏈在風中搖曳,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是死者們的哀嚎。鐵橋的支撐柱上佈滿了鏽跡,就像是流淌著鮮血的痕跡,讓人不寒而慄。

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臭的氣味,那是由那些留下的殘骸所散發出的。這些殘骸散落在鐵橋上,有的被扭曲成了奇形怪狀的樣子,有的則被撕裂成了碎片。它們的面容扭曲,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鐵橋上只有微弱的燈光從上方揮灑而下,一閃一閃的燈光照亮了這片地獄般的景象。那些燈光在鐵橋上投射出陰影,讓那些被吸乾的肉軀更加恐怖。

希兒和一眾旁觀者們無法移開目光,他們被這個可怕的場景深深吸引著,而洞穴中所散發的點點星光,等候著他們的來臨。

“丹…丹恆老師,我們……我們還有必要進去嗎?我感覺這進去,我們直接全軍覆沒了啊。”三月七看著眼前的場景在恐懼的趨勢下,害怕的躲在丹恆老師的身體後。

而我們的星都要被嚇傻過去了,她才剛出生就遇到了這些詭異又令人恐懼的事情,天理何在。

希兒則面色凝重的看著不遠處洞穴中那散發誘惑著冒險者前行的詭異星光。

至於我們的玩家們,在這處視覺震撼下早就在直播間吵起來了

“wc,老米,你在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啊!”

“在不可言語的恐懼下,此情景真是乃非人所造就的場面,活脫脫的血色地獄啊。”

“我櫃子動了,我不看了,太嚇人了。”

除了這部分被嚇到的玩家,當然還有一部分不知道是起鬨還是找樂子的歡愉水友。

“慫別玩,玩別慫,主播上去和它們爆了”

“主播別害怕,快掏出你的6+5希兒出來給對面一點點的前期震撼。”

“這些肯定都是假的,偽裝出來的,主播不要害怕,我們水友提供除了幫助以外的全部幫助。”

“…………”

但我們的主播早就被嚇到了,速速從一旁掏出了自家老婆的抱枕出來辟邪,一邊期待著老米這麼搞,打算怎麼為這個劇情收尾。

回到星鐵這邊……

希兒一眾人看著前方的情景陷入到進退兩難的局面,如果不進去,可能都無法探知到裡面還有沒有活人,奧列格首領的蹤跡等。

但要是進去,看這情況,可能甚至都不大可能活著回來,目前就算丹恆都不知道面對【群星之色】的解決手法是什麼,但就算是三月七都知道這【群星之色】甚至連作為物質的本體都沒有

在眾人爭執不下的時候,從礦洞的深處一抹燈光從洞穴的深處緩緩的顯露了出來。

在那個被充斥著詭異的洞穴中,一道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燈光在黑暗中跳舞,它的顏色不斷變化,彷彿在訴說著一個禁忌的故事。那是一種深邃而又不可名狀的色調,它讓人聯想到深海中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燈光伴隨著一種有節奏的、機械般的腳踏聲,這聲音似乎來自遙遠的彼端,卻又近在咫尺,令人無法忽視。

希兒和星三人站在這不祥的光芒之下,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們迅速拿出自已的武器眉頭緊鎖著,一臉凝重的看著逐漸逼近他們的燈光。

他們的影子在牆上扭曲,隨著燈光的閃爍而變幻莫測,彷彿有某種無形的存在正在觀察著他們,等待著時機。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息,它是古老的,是冰冷的,是充滿了未知的恐怖。

直到他們所注視的小點逐漸變成了一個圓圈顯露出來,它們彷彿不再是簡單的光點,而是化作了一個神秘的光圈,就像是夢境與現實交界處的門扉,逐漸顯露出其輪廓。

這光圈,它不是凡人所能理解的光亮,而是充滿了未知與不可言說的模樣。彷彿此時時間失去了意義,連同空間在此地都失去了作用變得扭曲而不定。

這處光芒不但照亮了洞穴角落,甚至點燃了面對無盡黑暗中的那一處來自希望的光源,但此時的星還感受到來自光源下的虛無與瘋狂。

直到這處燈光走出洞穴後,在其他燈光的照射下才發現,原來只是一個人提著手提燈逐步的走了出來。。

但令星一眾人都感到震驚的是,提著燈的並不是他者,而是我們的賽倫。

“讚美群星的智慧,在深淵的見證下,我們又見面了,列車組們。”

賽倫穿著那熟悉的英倫裝舉著提燈再一次的出現在列車組各位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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