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接了趙婉深的任務,騎著自已風馳電掣的大摩托到北京的辦公室取她丟在抽屜裡的鑰匙。

“喂!” 嘶一聲急剎車,摩托車的車輪拖出一條長長的黑線。

“你長沒長眼睛啊!橫穿馬路不要命啊?!”

可可拿下墨鏡,對著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生大吼道。

雲銘指了指馬路對面的紅綠燈,又轉頭看她:“綠燈了,我過馬路。”

可可一臉黑線,低聲回了句:“有病!”

等到前進方向的綠燈亮起來,可可一腳踩下油門,摩托在公路上飛馳,引得路上的人紛紛注目。

沒過多久,伴隨著一陣低沉的轟鳴聲,摩托車緩緩地停靠在了公司大樓前。可可利落地摘下頭頂的頭盔,隨意地將其懸掛在車把之上。她兩隻手胡亂梳理了下齊肩的黑直短髮,濃長的眉尾輕挑,從手機裡翻出趙婉深發給她的聯絡人,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撥打鍵。

來來往往的人都是清一色的通勤套裝,哪裡常見在公司樓下有這種英姿颯爽的身影。可可身穿工裝褲,腳上踩著馬丁靴,修長的腿穩穩地支著摩托車,著實令人移不開目光。

電話接通了,林墨說馬上下來。

雲銘跟隨著人潮湧動的方向朝著辦公樓緩緩走去,突然間發現周圍的人們都不約而同地朝著同一個方向投去好奇的目光。被這一舉動所吸引,雲銘也不由自主地順著大家的視線望去。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她。

林墨很快走了上來,將鑰匙交給可可。稍稍交談了幾句,可可便一腳油門離開了。雲銘看的出神,直到摩托車的轟鳴聲逐漸遠去,才收回了目光。

見林墨上樓,雲銘趕忙追了上去。“剛才那個女生是誰?”

林墨一臉吃瓜的表情看他,“好像是趙婉深的室友吧。怎麼,你有興趣?”

雲銘斜他一眼,說道:“去你的,別瞎說。”

林墨譏笑他,“說的也是,辦公室還有位姑奶奶等著你回心轉意呢,怕是顧不過來哦…”

雲銘給他一拳,“滿嘴胡說八道,滾去搬磚!”

林墨識趣的走開了,臨走不忘告誡雲銘一句:“那姑娘感覺有故事,你謹慎著點吧。”

雲銘對這位素不相識的姑娘越發好奇,數日來,其腦海中總會浮現出她騎摩托時英姿颯爽的身影。他苦苦思索著如何才能與她取得聯絡。思前想後,唯剩一法,便是透過趙婉深。然而,趙婉深剛剛被他“發配”至上海,著實有些難以啟齒。

嚴冬雪從未見雲銘如此心神不寧,印象中的他總是很冷靜理智的。她一臉擔憂的詢問:“公司出了什麼事嗎?\"

雲銘矢口否認,嚴冬雪舒了一口氣。仍不死心的又追問:”那是因為趙婉深?“

見雲銘搖頭,嚴冬雪的心才完全放下來。她從國外留學回來,自降身份來他這小公司做財務總監,還帶了幾個專案,向雲銘介紹了投資人。要不是他的公司做的是高精尖的晶片技術,她斷然不會義無反顧的回來。當然,她帶來的一切都有代價,那就是重新回到雲銘的身邊。她苦心經營這麼久,怎麼能容忍別人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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