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專案在收尾階段,雖然忙的腳不沾地,但時間線拉的不長,趙婉深並沒有在上海租房子,而是選擇了住在賓館。每天加班到凌晨才回去匆匆睡上一覺,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趙婉深也無暇顧及了。

可今天不同,今天是趙婉深的生日,但她本人卻絲毫沒有要慶祝的意思。

得知趙婉深沒有離職,只是到上海短駐,林墨果斷跟雲銘打了招呼,下班立刻就衝出了辦公室去趕8點直飛上海的飛機。他無暇顧及車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手指在手機上飛舞,訂好了鮮花和蛋糕。他時不時的抬起手錶,整理髮型,呼吸變得急促,心臟也緊張的縮成一團。一個月沒見,她現在怎麼樣呢?

趙婉深依舊埋在檔案堆裡,絲毫沒注意時間的流逝。直到肚子咕咕叫才想起來要找點東西果腹。她習慣性的去摸抽屜裡的泡麵,卻只摸到一個蛋黃酥。她撕開包裝,一隻手拿著往嘴裡送,另一隻手卻還在鍵盤上敲擊。

林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然來到樓下,整棟樓只有零星幾盞燈亮著,趙婉深瘦削的身影緊挨著窗戶,林墨一眼就認出來是她。他看了看錶,心內五味雜陳。已經快12點了,她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實在是心力交瘁,趙婉深終於停了下來,癱坐在椅子上。一個蛋黃酥不太夠,肚子還是癟的,她轉頭看向窗外,眼睛因為長時間盯著電腦螢幕變得模糊不清,她揉了揉眼睛,卻不敢置信看到了什麼。她抓起桌上的眼鏡,這才確信了。

他...他怎麼來了?

趙婉深愣住了,一時不知所措。林墨站在樓下對上了趙婉深的目光,也變得慌張起來。趙婉深趕忙衝向電梯,等她趕到樓下,林墨卻不知所蹤。

趙婉深茫然四顧,想著是不是自已加班太久出現了幻覺,眼眸低垂,又被自已的內心的想法一驚:“我...是想見到他的嗎?”

林墨悄然站到了她的身後,等她轉身,剛好對視上她紅紅的眼眸。她周身散發著疲倦,身形瘦削了不少。林墨心頭被緊緊揪住,對趙婉深的心疼轉化為對雲銘咬牙切齒的恨。

“你怎麼來了?”趙婉深輕聲問道,一身班氣褪去了大半,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林墨說著遞上手中的花束,眼裡滿是心疼,“你瘦了。”

趙婉深扯動嘴角,尷尬的笑笑:”謝謝你還記得我的生日,我都忘了。你吃飯了沒有?我請你吃飯吧。”

兩人在周圍繞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家深夜還在營業的餐廳。趙婉深扯著林墨的袖子:“要不去外灘吧,買杯咖啡吃蛋糕!”

林墨笑看著她像小孩子一樣拉著自已跑來跑去,一路旅程的顛簸勞累早已煙消雲散。兩人找了個長椅坐下,捧著咖啡啜飲。冬季的風吹起來還是刺骨,趙婉深裹緊了大衣,鼻頭臉頰還是凍的通紅。林墨點起蠟燭,合起手來護住火苗,生怕風吹滅了。

“快許個願吧。”

趙婉深聽話的閉上眼睛,雙手交叉。林墨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仔細觀察她,白皙細膩的面板微微透紅,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顫動。在路燈的映照下她全身彷彿蒙了一層薄紗,愈發朦朧迷人。林墨看的出神,喉結微動。等趙婉深吹完蠟燭他才稍稍回神。

“許的什麼願望?” 林墨打趣她,“許了那麼久。”

趙婉深故作神秘,“不告訴你。”

夜深了,凜冬的風鑽心的冷,林墨瞥了一眼旁邊縮成一團的趙婉深,“告訴你個取暖的好辦法。”

趙婉深仰起頭一臉天真的看著他,“什麼辦法?”

林墨騙她湊過來,一把把她拉進了懷裡,牢牢圈住。趙婉深掙脫不開,臉紅的像個猴屁股,索性開始撓他的癢,林墨的臉也憋的通紅,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別鬧了,”林墨正經起來,“我來看你你開不開心?”

趙婉深不敢看他,耳朵紅的快要燙起來,“你來給我過生日當然開心了…”

林墨嘴角快要揚到天上去,趙婉深氣他又騙自已,用指甲掐他的腰間,林墨疼的嗷嗷叫,“好了好了,以後絕對不騙你了…”

突然,他吻了上來,雙手覆上趙婉深的腰肢。他的唇軟軟的,涼涼的。趙婉深被吻的猝不及防,下意識一把推開了他。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曖昧,林墨湊到她耳邊:“我不在,照顧好自已。”

林墨訂了凌晨的高鐵又要匆匆趕回北京,只好在火車上淺睡幾個小時,一睜眼又是一堆工作。趙婉深回到賓館翻來覆去長夜難眠,反覆思索著他那一記深吻。嘴裡嘟囔著:“兒女情長果然影響叱吒風雲本女強人拔刀的速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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