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雍看著陸瑁拿出的令節,冷聲道:“吳王出征多日,怎會突然下令捕我?”

陸瑁大手一揮:“哼,那就要你自行去問了,拿下!”

顧雍大怒,大聲吼道:“陸瑁小兒,我是你姑父,你怎敢如此待我!”

陸瑁冷笑,一副鐵面無情,懶得理他。

士卒身穿甲冑,或是持弓弩,或是持刀槍,一擁而上,將敢於反抗的私兵盡數殺了,捆了顧雍投入牢車。

與此同時。

建業城中處處傳來呼喝聲。

張昭、顧雍等‘習慣’投降的大臣及其下屬、親信盡數被拿下。

好在陸瑁顧忌他們家族勢力,同時也念及姻親關係,只是捉人,並未殺人,否則,但凡換個心狠手辣的主,建業都會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

建業城上演血雨腥風,潼關內的氣氛劍拔弩張。

曹植手握利劍,向前一指,喝道:“賈詡你什麼意思?”

此時賈詡躺在榻上,嘴唇發白,顫聲道:“下官不知道大王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曹植冷哼,“你為何謀害孤?”

賈詡吃力地抱拳道:

“下官何曾謀害大王?”

“你讓士卒射我!”

“非也,下官見劉禪用手臂鎖住大王脖子,遂令床弩兵射殺劉禪,營救大王!”

曹植眼中殺氣森森,喝道:“那為何有一箭直衝孤飛來!”

賈詡臉上留下豆大的汗珠,顫聲道:“沒有,幾次射擊都是朝著劉禪去的。興許,第二次射擊有些急,有支箭射偏了一些!”

“狡辯!”

“下官問心無愧!”

“既然問心無愧,又為何聲音發顫,面部流汗?”

賈詡說話越發吃力,顫聲道:“任城王救下官時……狠狠地踹……了下官一腳,此時,胯骨……劇痛……難忍……”

話音落下,賈詡昏死過去。

曹植大怒,抬起腳哐哐踹了十幾腳下,罵道:“賈詡,你別裝死!”

丁儀見情況不對,趕緊抱住曹植,道:“大王,賈詡畢竟是皇上欽定的監軍,您可別把他踹死了!否則,便坐實了謀反大罪啊!”

話罷,他向身後喊道:“傳軍醫!”

曹植聞言冷靜下來,定睛去看,只見賈詡臉色發白,身上冒出的虛汗幾乎浸透衣服,心道:“難不成真踹出人命了?”

不多會,軍醫趕到,對著賈詡一番檢查,驚道:

“大王,賈監軍的胯骨斷了!”

曹植聞言立刻明白,是曹彰那一腳造成的,他嘆氣道:“既如此,給他醫治吧。”

他轉過身道:“丁儀,給洛陽寫信,就說賈詡偷襲劉禪未果,反被襲殺,幸得任城王猛踹保其一命。然,任城王用力過大,一腳踹斷賈詡胯骨,已然無法下榻,請旨讓賈詡回鄉養病!”

丁儀拱手道:

“直接寫任城王踹他麼?”

曹植點頭:“對,就這麼寫,還要把任城王英勇果決、身手矯健、愛護屬下的精神寫出來,並大書特書!”

丁儀笑道:“屬下再寫上大王不畏艱險,引誘劉禪到城前,以創造襲殺機會!”

曹植拍了拍他肩膀:

“去吧。別忘了向皇上求情,免了賈詡辦事不力的罪過!”

話罷,曹植收起利劍,離開賈詡臥房,尋到曹彰,將今日會面的經過細細說了。

曹彰聽聞阿斗如此推崇曹操,如此鄙夷曹丕,笑道:

“劉禪還是很有眼光的嘛!可惜他是敵人,要不我也出城與他暢談一番!

至於歸降……委實不可!我寧可奪曹丕之位,舉全國之力抗衡劉禪,也不願幫助敵人毀了自家基業!”

曹植道:“劉禪文武雙全,謀略過人,我們孤城孤軍,如何能抵之?”

曹彰笑道:

“我既然敢來,自然有一妙計,可除劉禪!等劉禪一死,我就揮師出關,破了劉賊大營!”

“妙計?什麼妙計?”

“現在還不能說,子建等著就是!短則三日,長則半月,必見分曉!”

*********

漢軍大營。

阿斗有些醉意,與眾將稍作談話後,便回到自己軍帳休息。

剛剛走進軍帳,就見到一個麗影俏生生地站在榻邊,正是蕭琰。

只見她散著頭髮,烏黑的髮絲垂到腰部,身上只穿一件繡花肚兜兒,裹著胸前一對嬌小,雙臂和胸前肌膚白嫩欲滴,很是吸睛。

阿斗稍一愣,問道:“蕭琰?你怎麼在此?還打扮成這個模樣?不是給你安排軍帳了麼?”

“我……我不要自己的軍帳,我要給大王暖床,我要服侍大王就寢。”

阿斗心跳得厲害,看著滿臉羞紅的麗人,心裡有些盪漾,剛直梆硬,一時愣了神。

蕭琰只覺得有兩道刀光襲來,在自己眉眼、鼻唇、脖頸和胸口等處刮過,繼而向下面緩緩移動,一片火辣辣的感覺席捲全身。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鼓足了勇氣,柔柔怯怯地道:“大王,今夜就要了奴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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