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發限時任務,挑戰擂主裴輕舟,任務失敗懲罰:電擊]

杜清允剛剛才對賀家的侍從解釋完。

此時杜清允恨不得系統幻化出實體來,狠狠打他一頓。

“是呀是呀,是我們搞錯了,真的很抱歉。”胡安寧也趕忙說道。

杜清允呆愣愣的站在那,內心與系統瘋狂大罵。

[你是要幹什麼?!以前怎麼沒有限時任務?我才說完是誤會,你就讓我挑戰?]

[你是不是人啊你!不對!你本來也不是人,氣死我了!]

[我剛剛連猜燈謎都不會,現在我挑戰擂主?你太高看我了吧?人家裴輕舟可是第一,第一就這麼輕易被我打敗?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吧?]

[電擊準備…嗞…]

[別!我錯了!挑戰!我立馬就挑戰!]

“安寧姐姐,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就挑戰一下試試?”杜清允忙對胡安寧說。

胡安寧還在對著賀家的侍從解釋呢,突然聽到這話,轉頭看向了杜清允。

“我…我莫不是喝醉了?怎的連話都聽不清了……”胡安寧不敢相信地喃喃道。

孟乾宇和裴輕舟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看向杜清允。

杜家的這位倒是有勇氣,也不知道能否戰勝裴輕舟。

“清允姐姐定是喝多了,這都開始說胡話了。”金凝荷趕到連忙想拉兩人下來。

杜清允卻尷尬地攔住了兩人,尬笑道:“讓我試試嘛,讓我試試。”

“那姑娘便試一試吧。”賀家侍從笑著道。

金凝荷不禁皺起了眉頭,她也實在是搞不明白,這清允姐姐究竟是為何。

不過幾息時間,怎的才說完要下來,這邊卻又立馬改口?

實在是好生奇怪。

“那姑娘便作吧,姑娘可知道規矩?”賀家嫡子賀卓風接到下人來報立刻前來。

“賀兄。”裴輕舟和孟乾宇都朝賀卓風問好。

“還請賀公子為我們講解一番吧。”金凝荷適時的說道。

她不指望清允姐姐能贏過裴輕舟,她只希望不要鬧笑話便是了。

“來人,呈上前面的詩文給這位姑娘瞧瞧。”賀卓風說道。

杜清允從侍從那接過詩冊來。

“這規矩呢,其實也無甚,只作與月或是中秋有關的詩便好。”

“那何人來評判詩文的好壞?又如何評判是否打敗了擂主呢?”杜清允問道。

眾人都咋舌,小姑娘年齡不大口氣不小,要知道擂主可是裴輕舟。

自裴輕舟的詩文出來後便無人敢上前挑戰了,遑論打敗了。

賀卓風也不知是輕蔑還是覺得有趣,輕笑了一聲。

“姑娘不必擔心,詩文會由國子監祭酒來評判好壞,至於打敗擂主……那要看誰的詩更受民眾的歡迎了。”賀卓風解釋道。

杜清允低頭沉思著。

胡安寧直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所見。

清允…要挑戰京城第一才子裴輕舟?

說出去都沒人敢相信。

她方才也瞧了瞧,先前那些詩,有孟乾宇的,也有這位賀卓風的。

幾人都家大業大的,相互打敗說出去不過是爭論一番才學。

可清允呢?雖是那麼多人都挑戰失敗了,也不差她這一個,但終究卻會落人笑柄。

但若是勝了,便是把裴家、孟家和賀家狠狠踩了一腳。

何況孟乾宇還是個狀元……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正在眾人看笑話時,杜清允開了口。

許是正逢佳節,想到了胡安寧與哥哥們做月餅的場景還有金凝荷拿孃親做的月餅送予她們兩個。

杜清允的沉吟掛滿了思念,她是如此想念她的家人、朋友……

濃濃的思念之情隨著杜清允的聲音傳到了每個人的心裡去。

金凝荷也是有些醍醐灌頂,當初她注意到清允姐姐,便是因為她在藏書閣吟的那句詩。

只因清允姐姐平日裡從未顯露,又時常誇讚她的聰慧,她倒是真有些飄飄然了。

金凝荷有些慚愧,一是愧於自已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二是愧於自已對清允姐姐如此輕視。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杜清允唸完這一句來竟落了淚。

眾人卻仍沉浸在這首詞帶來的震撼中。

杜清允趁沒人注意悄悄抹了淚。

金凝荷率先回過神來,為杜清允鼓起了掌。

在金凝荷的帶動下,眾人也都鼓起掌來,一時間竟掌聲雷鳴。

怕是要驚擾了天上的神仙。

“清允姐姐真是太厲害了。”金凝荷歡快地笑道。

裴輕舟和孟乾宇也很佩服,暗暗回味著那詞來。

“想來在杜庫掌的教導下,杜小姐定是飽讀詩書的,今日可真真是給我們開了眼,原有這樣一顆明珠蒙了塵呀。”孟乾宇誇讚道。

賀卓風也無了初來時的笑意,只嚴肅地道:“姑娘可否寫下來,讓我交由國子監祭酒。”

杜清允有些尷尬,眾所周知,穿越者寫出來的字醜的不忍直視。

“我的手今日繡花傷到了,怕是有些不便……”杜清允求救般地看向金凝荷。

金凝荷嘴角彎起了弧度,雖然清允姐姐才學極好,但那字卻是實打實的……潦草,這倒是真的沒冤枉。

“若是清允姐姐不介意的話,由我來代勞可好?”金凝荷問了出來。

給杜清允解圍。

其餘人也沒什麼意見,總歸只是方才太過震驚忘了寫下來,現在想要一份給國子監祭酒罷了。

賀家的侍從取來了筆墨紙硯,在眾人的注視下,兩人一人念一人寫,完成了這份詞。

隨即,賀卓風便匆匆走了。

杜清允也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多人的注視,連忙拉著胡安寧和金凝荷跑了。

“厲害…”孟乾宇讚歎道。

“確實…”裴輕舟也應和道。

“那般好的詞…真是…”

“那樣好的字……”

兩人同時開口道。

一時間兩人都愣住了。

“那樣好的詞,你竟只注意到了字?”孟乾宇不可置信地問道。

裴輕舟眼神飄忽:“我沒有說那詞不好啊……”

他原也是想著那詞的,只不過瞧了字之後,注意力又轉向字上面了。

“你不好奇麼?究竟是怎麼作出來的?那杜小姐我之前打探過,幼時還因太過愚笨氣的杜家族學都趕了出去呢。”孟乾宇追問道。

“你也說了那是幼時,或許人家開智晚呢?又或許是厚積薄發呢?”裴輕舟不以為然。

就像他今日也才知金家那位寫的字也那般雋秀。

“你倒是會想說法。”孟乾宇無奈道。

“你與我爭論再多也無用,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裴輕舟攤了攤手道。

“怎的沒關係,她打敗的是你啊!”孟乾宇都給氣笑了。

“打敗就打敗唄,既然設了擂臺,就是要讓人來挑戰的,我也覺得那詞好得很,輸的不虧…”裴輕舟說道。

孟乾宇笑笑:“好好好,你可真是個透徹的,倒顯得我斤斤計較了。”

“怎會呢,你我二人性格不同,孟兄少年意氣,是我過於沉悶了……”裴輕舟趕忙誇讚一番孟乾宇,再隨即貶低自已一番。

這般行為逗的孟乾宇直樂:“行了行了,我又不是跟你吵,我就是太好奇了,這賀家怕是又要不得安寧了。”

“這京城也是要躁動一陣了……”

隨後二人便隨處逛了逛,拎著今晚的戰利品回了家。

杜清允拉著金凝荷和胡安寧來到一處人不算多的地方。

“清允…”胡安寧忐忑地開了口。

“怎麼了安寧姐姐?”杜清允問道。

“你今日贏了裴輕舟,自然是極好的,但我想提醒你,注意著些……”胡安寧說道。

杜清允卻有些不解:“注意什麼呢?”

“你戰勝了裴輕舟,也就意味著,那裴輕舟、孟乾宇和賀卓風都不如你,他們家大業大的,爭鬥起來無甚關係,可你……”胡安寧言盡於此。

金凝荷心裡一個咯噔,這層關係她倒是沒想明白呢…

“不會吧…”杜清允也沒想到,怎麼這古人這麼睚眥必報?明明是自已技不如人…

嗯…當然,技不如人的人自然不是她…

“方才走時賀家那位臉色都有些不好了…”胡安寧說道。

三人沉默了一會,還是杜清允先張了嘴:

“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若是報復我,那豈不是昭告了天下,他不行還小心眼麼?”

金凝荷連忙去捂杜清允的嘴:“禍從口出啊姐姐,小心著些。”

“哎呀,無事,咱們快些回去吧,你孃親不是還等著你嘛。”杜清允也不管,拉著金凝荷和胡安寧就走。

胡安寧只無奈的嘆了嘆氣。

雖說凝荷和清允一般大小,她年長兩人幾歲,可這清允瞧著極其的不懂事來。

只得她來打聽打聽,再想辦法了。

三人各自回了家。

金凝荷與等她許久的孃親一塊吃了月餅,還喝了些桂花釀。

又把一些猜燈謎贏來的獎品給白芍看。

白芍摸著金凝荷的頭,直說好孩子。

金凝荷又講了今日杜清允的事蹟。

可是把白芍嚇了一跳,那姑娘竟如此厲害,若是凝荷整日跟她玩在一處,也許能有更好的出路。

娘倆絮絮叨叨說了許久的話,直至金凝荷最後醉倒了。

第二日果不其然,杜清允的名聲便在京城傳遍了。

那晚在邀月臺瞧見了的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沒去的皆是在惋惜,怎麼就沒瞧見呢。

甚至傳到最後都神乎其神了,把杜清允誇成幾百年來天上地下都未有過的美貌。

再加上這震撼整個京城的詞,無人不感嘆,上天到底有多偏愛她。

於是,傳著傳著,便驚動了皇上。

然後皇后親自召見了杜清允來。

誇讚了一番,得了一些賞賜來。

杜庫掌也因女得福,官職往上升了升。

胡安寧和金凝荷臆想中的危險也顯然不可能再出現了。

杜清允一時聲名鵲起,不少世家貴女掙著搶著想要邀她來府中做客。

一開始杜清允還本著禮貌去了些,後來便煩不勝煩,對外只說要在家中深造,還是少在外玩樂的好。

各家也緊跟效仿,一時間京城街上竟少了許多人,一些是自願待在家中學習的,一些是被自家爹孃壓著被迫在家待著的。

只有胡安寧和金凝荷知道,這人整日裡到處瘋跑,沒個正形,也不知在做什麼。

隨後,金凝荷也如孟乾宇和裴輕舟所說,畫了中秋賞桂的畫,送去了藏書閣,藏書閣掌櫃的也說了要辦展會的事。

藏書閣掌櫃的說起自已的設想,那可真是舌燦蓮花口若懸河,說的金凝荷心裡只癢癢。

以至於金凝荷日日盼著冬日的到來,迫不及待想要畫一幅冬天的景緻來。

但其實現在也能畫,但金凝荷更喜歡在當下那個場景下有所靈感。

就在金凝荷的日思夜想中,立冬時節悄然而至了。

雖是離下雪還有些時日,但終究是不難盼了。

也不知杜清允整日裡哪裡來的新奇點子,拉著她小賺了些錢。

她的雙面繡也學了個八九不離十,正在補她的“束脩”了。

就算祖母剋扣她們的炭火,她也能用銀錢買來些,不至於難過了。

唔…或許不會,因著杜清允的緣故,祖母知道她們來往,也覺得欣慰的很。

比如從前杜清允和胡安寧來找她,只得從後門悄悄地來尋。

如今卻不用藏著掖著了,只開啟大門往裡進。

她爹也暗裡提醒她,多學學杜清允。

金凝荷想著,她爹定不是在意自已能學到些什麼,只在意杜清允為她爹謀了個升官出路。

只想著讓她也這般呢。

金凝荷也無跟白芍提過,只暗裡嗤笑,怎麼?她那兩位好兄長指望不上麼?

她那兩位好兄長向來是自視甚高的,就算是金凝霜和金凝露也不放在眼裡。

好似胯下多了二兩肉就有多高貴似的。

書讀的不怎麼地,偏家裡人哄著捧著的,還真讓他們自已以為自已多厲害了一樣。

這知道了杜清允與她關係較好後,便來與她攀談,說是想與杜家攀個姻親。

金凝荷先是假裝不知,與二人介紹了杜清允那幾個不省心的妹妹。

後又再三推脫。

這可惹惱了二人,罵她是個卑賤青樓女子生的,生下來就下賤,又罵杜清允,能與她玩在一處的,還能是什麼好東西。

從門楣到品行,從容貌到身材,無一不在貶低對方抬高自已,惡臭的樣子直令人作嘔。

金凝荷可不是個軟性子,就偷偷買了巴豆粉下在了二人的藥碗中。

那藥是祖母不知從何處尋來的,說是能補腦,便整日裡給二人煎著。

笑話,就平日裡給那二人尋的夫子、書籍,哪樣不是最好的,就是配給豬,豬也學會了。

就這腦子喝了藥也白瞎。

金凝荷是專尋的日子下的,那日書院意外的準備了小考,二人早之前便吹出大話說取得個好成績回來。

她爹高興的說,若是考得好了,便把那琉璃盞和窺心鏡獎賞給二人。

還未考呢,便先取了她爹那的好東西,她爹抬手要揍,二人竟說早取晚取都是取。

結果可想而知,前一天拉的昏天暗地的,身子虛的都握不住筆,談何考的好呢。

她爹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把東西奪了回來,又賞了兩人幾棍子。

這二位最近也不知怎的,不在家裡鬧騰了,改在外鬧騰了。

染上了那賭癮,整日哄騙夫人和祖母給他們錢花。

這事還是杜清允告訴她的,胡安寧出了主意,讓她把這事偷偷透給祖母和夫人。

她原也是這麼想的,於是便也這麼做了。

祖母和夫人把二人好一頓打,壓著不許出門來。

金凝荷聽著二人鬼哭狼嚎的聲音只覺得神清氣爽,讓這兩人非要罵到清允姐姐身上,真是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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