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楊看著車輛離開的方向,心中有些羨慕,略微便搖了搖頭,回到了房屋的門前。

開啟老舊的門鎖,推開木門,進屋後在牆上隨手一按,泛黃的燈光照亮了屋內的環境。

屋內不大,但五十多平一室一廳一個人住顯得比較寬鬆。

石灰塗抹的牆壁已經有很多地方脫落開裂了,紅磚鋪砌的地面也是傷痕累累,但看著還是比較乾淨。

由於房頂是茅草覆蓋,遇見大風天的話,會有明顯的風聲。遇見下雨天的話,屋外大雨,屋內滴水。

廚房與客廳相連,一些陳舊的木質傢俱擺在那裡,簡陋的環境下,廚房倒是看起來很寬敞,似乎做起飯來應該非常舒適。

這種條件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確實非常艱苦,但陳楊沒有選擇的餘地。

自幼就只剩自已一人,為了安全考慮,與所有的親戚朋友斷掉了往來,取出父母留下來的存款,遠離了熱鬧的城市,隻身一人來到了這個偏遠的地方。

之所買下了這裡,一是這裡比較便宜,二是貧民區人員混雜,不被人重視,相對來說更不容被人追查到。

儘管這些年省吃儉用,但帶來的存款已經所剩無幾了,這還是他在放假期間打工掙錢的情況下。

不過好在,終於是堅持完成了學業。原本認為以後可能要平淡的生活下去,但在經歷了今天這一切之後,復仇的目標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

這一晚,陳楊睡的並不安穩。很困,但又緊張焦慮的難以入睡。

經歷瞭如此恐怖的事情,雖然他表現的相對鎮定,比一般人強了很多。但他終歸只是一個普通人,安全之後隨之而來的卻是無盡的後怕。

他不時驚醒,每次都是一身冷汗。

僅僅睡了幾個小時,他就被一陣敲門聲叫醒。

陳楊起身穿好了衣服,開啟了房門。太陽早已升空,明媚的陽光帶來一絲溫暖。

門口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兒,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陳楊,手裡端著米飯和一個雞腿,還不斷的冒著熱氣,陣陣香味傳出。

“小楊哥,媽媽今天燉了雞腿,讓我給你送來給你吃。”

經歷過生死邊緣的徘徊之後,陳楊在看著眼前溫馨的一幕,鼻子略微發酸。

男孩兒名叫李子義,是隔壁鄰居家的。

許是看到陳楊無依無靠,這些年小男孩兒的媽媽對陳楊一直非常照顧,時不時的就叫去吃飯,或者送一些好吃的過來。

可以說,是現在對陳楊最好的人。當然,陳楊也是在努力的回報。

李子義的父親不知所蹤,她的媽媽這些年一直單身。三十多歲的年紀不僅長得像個二十多歲的女子,而且氣質不俗,相貌異常的美麗。

偶爾會有一些人來騷擾,其中免不了一些地痞流氓,而這些人自然也免費接受了陳楊親切的教育,享受了他拳腳的博愛……

陳楊發自內心的笑了笑,摸了摸李子義的腦袋,撥亂了他的頭髮。

“謝謝小義,快回去吃飯吧,替我謝謝喬姨。”

李子義也是開心的說了一聲好的,而後便欲轉身回去。

這時,陳楊看著李子義的的眼神忽然有些變化,微微皺眉,旋即拉住了剛要離開的李子義。

陳楊仔細的看著疑惑的李子義,雙眉皺的越來越緊。

從昨晚進入古廟開啟靈覺之後,他的感覺就發生了變化,能感覺到一些常人不能感覺到的事情。

此刻,他有一種感覺,李子義的身上與其他人不一樣。雖然看著精神狀態不錯,但生命力卻並不充盈,甚至有些衰弱。

“小義,最近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李子義聽後,腦袋先是歪了歪,而後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感覺沒有力氣。”

摸了摸他的額頭,並沒有發熱。陳楊思慮一下之後,就笑著讓他回家了。

他沒有再多想,畢竟自已剛剛開啟感知,有太多東西都不清楚了。

回到屋內,陳楊大口吃著米飯,鮮美的雞腿。劫後餘生,熟悉的口味讓他無比滿足。

一陣引擎忽然聲傳來,陳楊好奇的抬頭望去,這才剛剛吃上飯,家門就再次被敲響。

陳楊疑惑,開啟門之後,只見四五個身穿特殊服裝的人員出現在了家門口,領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陳楊是吧?我是凌山守望隊副隊長張志斌。”

“有人舉報你與神秘兇手關係不明,故意傷人,涉嫌蓄意謀殺,非法使用槍支,現對你依法逮捕。”

說罷,便有兩名隊員拿著手銬向陳楊走來。

見到此景,陳楊的面色緩緩陰沉下來。只見他身體向後一退,隨即反手開啟向著手上拷來的手銬。

“你想幹什麼?”

張志斌副隊長頓時大喝,陳楊的反應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穿件衣服不可以麼?”

陳楊面色陰沉,聲音冷淡。

“當然可以。”

張志斌表情淡漠,也許是覺得陳楊一個學生根本不會逃跑,沒有什麼危險,也沒有開口阻攔。

陳楊沒有耽擱,略微思考之後,立即拿起手機給王瀚發了一條資訊,之後換了身乾淨的衣服,走出了屋外。

忽然出現不明身份的人自然引起了鄰居的注意,李子義和他的媽媽喬姨也驚訝的出門觀望。

但是在看到陳楊被戴上手銬之後,喬姨明顯有些驚慌,立即跑來阻攔。

只是,她被張志斌帶的人攔住了,不能上前。

陳楊見到此景,站在車前的身體停頓了下來。

後面的人想將他強行推進車裡,但讓他們震驚異的是,他們用了不小的力氣,陳楊的身體也僅僅只是晃了晃。

“沒事的!”

陳楊對著喬姨笑著搖了搖頭之後,這才自行鑽進了車內。

“呵,沒事?”

上車之後,剛剛推他的守望者隊員冷笑一聲。

陳楊沒有搭理他,上車之後他便收起了笑容,面色也冷漠起來,一路上沒有再開口。

再次來到了守望者密室,陳楊便直接被帶進了審訊室,手銬依然沒有解開。

相同的場景,不同的對待方式。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審訊室的門才再次被開啟,將陳楊帶回的副隊長張志斌快步走了進來。

他徑直的坐在了陳楊的對面,眼睛冷漠,手中檔案啪的一聲摔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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