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鳴蟲舞,綠草茵茵。常崗崗坐在好久沒有交流的馬秋實旁邊,嗅著被春風送到鼻下的花香,看著換了新裝的樹林,美滋滋的曬著太陽。自從突破到煉氣二層,常崗崗的心態就變得越來越好了,吃草啃葉也越來越有味了。靠在西壁上,嘴裡嚼著眼前不遠的樹林裡新採摘的樹葉,耳朵聽著好久沒聊過的馬秋實的叭叭故事聲,鼻子聞著遠處吹來的花香,心裡想著“夏天也不遠了,哈有德這狗日的也該來接我了”的美事。

小清城是清水河邊的一座城市,是問仙宗僅有的兩座城池之一。春花謝盡夏風南來,一位白衣飄飄的佩劍少年靠在小清城的河堤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聽著吵吵鬧鬧的叫賣聲,抬腿往前走去,一個戴著斗笠的白衣修士跟在白衣少年身後。白衣少年走下河堤,穿過看似紛亂的沿河小攤,踏上一條筆直的巨石大道上,向西快步走去。沒走幾步就被一個白皙的手拉住了胳膊,“文兒,河邊看看就成,城裡現在還不能進去。”被拉住身形的少年回身說到,“娘,在洞府裡都快憋瘋了。再說刑期也快滿了,我就進城裡邊逛逛。”戴斗笠的修士抬起頭,一雙溫柔的眼睛堅定的盯著少年,“跟我回洞府吧,等你爹回來了再說。”

出了城池,女修帶著少年站在一片白布上往北飛行而去,大概一個時辰左右,白布沒入一片青翠的草坪中間無影無蹤。此時,走下白布的少年,陰沉著臉朝上空揮灑了兩道靈氣,只見頭頂一層無色薄壁輕輕的振動了幾下,然後又恢復了平靜,好似什麼都沒有存在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收起白布的女修摘下斗笠,露出一個絕色容顏,嬌靨白如凝脂,秀目澈似秋水,看著走進南屋的身影,眉頭輕蹙,紅唇開合了幾下嘆了口氣,欲言又止的樣子煞是惹人可憐。

少年盤膝坐在床上,欲修煉而不能靜心。遂仰躺下,嘴裡嘀咕著,“算算日子,再有一旬時間就能恢復自由了,也不知素娘現在怎麼樣?”想著倆人的點點滴滴,嫵媚的花蕾,嬌喘的櫻桃小嘴,如鶯般婉轉的啼叫……

思緒飄飛間,一個口吐鮮血雙目翻白的孩童衝進了腦海。“操,還陰魂不散了?”少年翻身坐起,晃了晃腦袋,驅趕著腦海裡不堪的記憶。

十五天的日子一晃就過去了,少年盤膝坐在屋外的草坪上,擺出努力修煉的樣子,時不時抬頭看著天空,眼神中透著祈盼和焦急。眼看日落西頭,少年起身走到北屋門前,“娘,我爹怎麼還不回來?”

“快了,吾兒再耐心等等,”一道溫柔的聲音從北屋傳了出來。

翌日下午,在少年滿院亂轉的時候,一個胖乎乎的人影出現在了院中。少年趕緊止步,朝著胖子躬身問道,“爹,您回來了”。

胖子“嗯”了聲,側轉身看向北屋出來的靚麗身影,一襲白衣,俏臉嫣紅,眼神似水,櫻唇輕起,“夫君。”

胖子展顏微笑,“娘子辛苦了。”

夫人說到,“文兒的事弄好了?這孩子這一年可憋壞了。”

胖子走到院中的石墩子上坐下,看著院中的少年,“哈利文,這一年可有悔改?”

白衣少年哈利文乖巧的挪到胖子哈有德的正前方,“爹,孩兒這一年痛改前非,努力修煉。”

哈有德:“嗯,宗門裡就不用回去了,以你的三靈根資質築基無望,就在小清城的店鋪當個掌櫃的,娶妻納妾多生子嗣。”

哈利文抬頭看了看孃親,又低頭說到,“文兒想離爹孃近點。問仙城可好?”

白衣夫人走到哈有德身側,右手輕揉胖子的左肩,“哈郎,妾身也願文兒常伴夫君身邊。”

哈有德:“也好,那就回問仙城,回來時看你滿院猴急踱步的樣子,想必是憋壞了吧。那就先回問仙城等我們。”

哈利文喜笑顏開連忙躬身,“謝謝爹,謝謝娘。”

白衣夫人看著高興的兒子,扔過來一個裝著靈石的儲物袋,“拿著,趕緊去吧。”

白衣夫人看著急匆匆御劍而去的兒子,轉身來到哈有德的身前,翹臀擱在石墩前的石桌上,芊芊玉手輕拉白袍,露出綠色的繡著花朵的鞋子和光潔的腳背,霧濛濛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盯著眼前肥頭大耳的男子,紅唇微微輕起,絲絲熱氣噴向肥碩的肉軀。哈有德撩起長衫下襬搭在粗壯的右腿根後,寬大的手一把撈起綠色的芊足放在左腿上輕輕的把玩,白袍上擁,露出粉紅色的光滑的絲褲……

月色明亮,星光璀璨。微風徐徐掃過綠色的草地,穿過南北屋之間的無頂廊道時驟然變得有力,刮的白色的、紅色的、粉紅色的、藍色的衣物四處亂散。一聲嬌嚶在寂靜的草地上響起,“討厭,你又撤了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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