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娘她在死前,就中了金蠶蠱毒的毒,你知道嗎?”
“什麼?”
本來一直看著墓碑的男孩兒突然轉過身來,幾步到了紀初面前,看著她的眼神是驚訝,嚴厲,好像你說的有什麼不對,他當場就讓她死的感覺,
“你說什麼?”
紀初渾身打了一個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身上怎麼會這麼暴力,也許是悲憤到了極點吧!這樣安慰著自已,紀初說道,
“你的母親她的確中了金蠶蠱毒,兇手是為了掩蓋這一真相,才把她推進水裡活活淹死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
根叔上前問了自已的疑惑,這些可是連縣衙的仵作都沒有說的,那她是怎麼知道的?
“是……是我爹看出來了,”
紀初本來要說是自已驗的,可她是個才五歲的孩子,她這身量誰信啊,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是紀堂,
“你爹?”
“我爹就是看守義莊的,他是平陽縣的收屍人,見過很多的屍體,”
男孩兒抬頭,看向紀初身後的黑衣人,說道,
“你去好好查查,”
“是,”黑衣人離開,男孩兒對身後的根叔說道,
“根叔,你把這個丫頭送回去吧!”
“是,”
根叔拱手應答了,紀初卻說道,
“不用了,我自已可以回去的,”
說完這話,紀初一溜煙地跑了,她可不想被人送回去,萬一他們有什麼目的,她可是得不償失啊,
抱著這個念頭,紀初跑的很快,到家時,就鑽進了自已的房間裡,說她不害怕,是假的,
她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一個黑衣人抓住了,而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要是他們想要對她來個殺人滅口,那她絕對沒有活著的希望,
此刻的她無比後悔自已今天去招惹了那個男孩兒,她不斷地告訴自已要冷靜。
她決定以後再也不隨便亂跑了,尤其是不能再去那個墓地。
之後的幾天,一直很安穩,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就連紀堂也沒有人找,紀初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她覺得一切都過去。
直到半月後,平陽城裡一家花樓的花魁在她的房間突然失蹤了,花樓裡的老鴇以為花魁翅膀硬了,
被男人糊弄了,私奔了,也就沒有報官,誰知,平陽城裡接連有好幾名女子失蹤了,平陽縣衙接到報案,展開了調查,
發現每個失蹤者都是在家裡離奇失蹤的,她們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排除了她們出門走丟的嫌疑,
縣衙的李捕頭帶著人在每個失蹤女子家裡四處搜查都沒有發現,這麼大一個大活人失蹤,家裡人都沒有發現什麼動靜嗎?
經過挨個詢問得知,他們的家人當晚都睡的非常的熟,還真的沒有聽到任何訊息,
官差挨家挨戶搜查,也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也沒有任何線索,案子陷入了僵局,
整個平陽城都人心惶惶的,紀堂回家,把這事對紀初說了,完了還說道,
“爹之所以跟你說這些,只是要你小心點,也不知道那些歹人是什麼來歷,也不知道他們抓那麼多年輕女子究竟是幹什麼?”
“爹,你是不是有些大驚小怪了?我現在是男人,是你的兒子,我一直記的我的身份,”
“是是是,是爹忘了,爹有些草木皆兵了,”
紀初雖然開導著紀堂,可她心裡一直盤算著,這些女子的去向,她分析說道,
“爹,李捕頭有沒有在每個姑娘的屋裡聞到什麼味道?”
“阿初的意思是,她們可能中了迷藥?”
“是的,爹,如果不是中了迷藥,為什麼他們的家人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那些姑娘不可能憑空消失吧!唯一的可能是被人扛走的,
而且是昏迷的,要是她清醒著不可能沒有任何聲音的,再有就是那人若要人,要不就是熟人,要不就是案犯提前就踩好了點,
這些日子,那些失蹤女子家裡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或者遇到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