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世珩在一樓躺椅上翻閱著明天董事會要討論的事項。

溫柔已經在房間悶了三個小時了,按照他當年上學時寫論文的速度,現在應該寫完收工了。

寥寥幾頁紙,他翻來覆去沒看完,看來看去還是在看第一行。

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心裡十分浮躁,跟有人拿雞毛撣子時不時就掃一下似的癢癢,眼神止不住的往二樓瞟。

猶豫再三,傅世珩還是上了樓。

在主臥旁邊的房間衝完澡,他披上了浴袍走進主臥,沒繫腰帶,沒穿內褲。

傅世珩貼靠了過來,握住溫柔的手,帶動她移動滑鼠,“第三段這裡,你寫的論據不足以支撐論點。”

他的聲音充滿磁性,身體還溫存著剛洗完澡的水汽,撩撥得人胡亂遐想,溫柔的心劇烈跳動。

他又講了許多超綱的醫學知識,伴隨著令人安心的洗髮香波味道,她的頭開始發沉,一垂一垂的昏昏欲睡。

果然,知識在某些時候是催眠的,就像小時候夏日午後的數學課。

“所以這個細胞的結構應該是剛才我說的那樣,我記得我在講座的時候講過,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聽。”

傅世珩終於講完了,懷前的溫柔卻不吱聲,只能聽到她均勻的、比平時略重的呼吸聲。

睡得真香。

他輕輕合上電腦,把溫柔抱到床上,幫她脫了拖鞋和襪子,自已也躺在了床的另一邊。

在小白兔的鼾聲下,他久違的睡了個極為踏實的覺。

翌日,清晨。

溫柔緩緩睜開眼,傅世珩的絕世側顏映入眼簾,她盯的出了神。

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樑,又長又翹的眼睫毛,傳說中從漫畫裡走出的男人果然不假。

其實,他不說話的時候,真的有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她居然有些貪戀了,如果時間就靜止在這一刻…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把腿抬開,麻了。”

她竟然騎抱著傅世珩睡了一宿!把他當成了人形抱枕。

“抱歉抱歉,沒注意。”溫柔把腿縮了回去,害羞的側過身不好意思再盯著他看。

傅世珩掀開被子,雙腿間支稜起的帳篷暴露無遺,他倒也不遮掩,任由溫柔用餘光偷偷瞟它。

“收拾好了就下樓吃早餐,今天我送你上班。”

溫柔好像完全沒聽見傅世珩在說什麼,注意力和好奇心全在他腿間的帳篷。

直到她察覺到傅世珩已經在自已面前一動不動站了好幾分鐘,抬起頭對上了那雙玩味的眼睛後,才火速紅著臉跳下了床跑去衛生間洗漱。

溫柔今天也沒穿他準備的衣服,還是套上了昨天的高領打底衫,搭配了一件連帽衛衣外套和一條灰色運動褲。

脖子上的掐痕還沒完全褪去,她最近是不敢穿低領的衣服了。

傅世珩也不干預她,等小白兔什麼時候想穿了再穿就好。

紫薇公館傅宅門外,楊言和接送傅世珩的豪車早已恭候多時。

見二人出來後,楊言直接送上一個標準的一百八十度深鞠躬,開啟車門:“傅總,溫小姐,請上車。”

楊言是真的害怕自家董事長給他辭退,跟著傅世珩少說也有十年了,這十年不說別的,論忠心、執行力、擁護度,他楊言要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傅世珩坐進車裡,一句話沒說。光是這個行動,楊言就已經明白他可以不用回家種地了。

車還沒開到傅氏集團大門口,溫柔就提前對司機說:“您靠邊停吧,我就在這兒下車。” 她可不想被人看到和傅氏集團董事長一起上班。

司機在等老闆發話。

“停吧。”

車停穩後溫柔二話沒說下了車一路小跑去了公司,走的著急,保溫杯落在了車上。

……

張小希昨天被當眾羞辱後耿耿於懷,回家就給張志打電話:“哥!你管不管我!我在公司讓人給欺負了!”

“何方神方能把你給欺負了啊。” 張志不解的問。

他十分了解自已的表妹,從小被家裡嬌生慣養,過分寵溺,導致了囂張跋扈的性格。

都是她難為別人,能把她難為到找自已來訴苦的人還真不多。

“和我一起同期入職傅氏的溫柔,她不僅欺負我,還搶我男朋友,死東西不要臉!”張小希委屈的說,“我不知道她是哪個部門的,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雪恨,我咽不下這口氣,丟人死了!”

張志壓根兒不想搭理她這茬兒,小女孩間的打打鬧鬧他一個老大爺兒摻和進來算怎麼回事。

再者說了,這要是別人說這話,他還會考慮考慮,但這話從張小希嘴裡說出來還真得仔細分辨是真是假。

張小希是他爸硬給塞到張志手裡來的,為了還多年前的一個人情,才答應他給張小希安排傅氏的工作,不然以她的資質根本進不了這家公司。

礙於親戚情面,又加上張小希死皮賴臉軟磨硬泡,張志被迫答應她早上在公司門口守株待兔,等著溫柔出現,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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