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白色的保時捷疾馳在公路上。

為了不打擾謝應芙專心開車,兩人心照不宣的沒有再開口。

車很快就停在了一家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

電梯升至6樓。

整個6樓只有兩間空曠的辦公室。

坐在辦公桌椅上的女人正在講電話,她穿著一身幹練的職業裝,頭髮高高地束著。

見兩人坐下,她拿出一旁早就準備好的合同遞給段青尋示意他先開啟看,隨後又跟電話那頭囑咐了幾句才結束通話。

是一份保密協議。

“段先生您好,我是謝小姐的律師。

這是謝小姐擬訂的鑑於當下關係,你們雙方各自需要履行的義務。

合同履行期間謝小姐每個月會打二十萬到你的銀行賬戶,同時承擔居住和生活花銷。相應的你需要在這期間對你們的關係保密,確保不為謝小姐的聲譽和工作造成任何負面影響。”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遞過一支簽字筆。

謝應芙開出的條件很誘人,作為一個演員,她會提出這樣一份協議也合情合理。

段青尋向下翻閱,合同的後半段標註了違約賠償金額。

對普通人來說的確是個難以企及的數字。

段青尋接過筆乾脆利落的簽下名字,坐在一旁的女人卻皺了皺眉,

“段-青-尋。”

“怎麼了嗎?”

謝應芙坐在一旁,一雙瀲灩的杏眸依依不捨的從男人身上移開,轉頭詢問。

她抬手拿起紙張,看向剛剛開口的女人。

“沒什麼,謝小姐可以簽字了。”

女人眼中的疑惑只停留在看到合同一瞬,但她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很清楚面前的人不是她以為的段青尋。

段家做醫藥發家,涉政商黑三界並且盤踞在F市龍頭五十多年。

但是早在上一代就舉家移民到國外。

傳聞中現在是老六當家,而小一輩的資訊則是任誰都調查不到。

但她在兩年聽到一則訊息—段六帶著一批違禁物品出現在東南亞一帶,交易中途兩方爆發衝突導致段家死了一個人。

那個人叫段青尋。

女人悄悄打量著坐在對面的男人,他的確氣質出眾,也可以是世界千千萬萬個重名的人中的任何一個段青尋,但他一定不會是段家的段青尋。

女人確認無誤後將一式兩份的合同遞給謝應芙,謝應芙接過道了聲謝。

她原本計劃讓段青尋住城南的那套房子,遠離城市,幽靜雅緻,不會被狗仔打擾。

但考慮到對方大抵是沒有車,出行不便最後還是將車開回了市中心。

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高檔住宅,安保森嚴,私密性極好,謝應芙平時就住在這裡。

棘手的是,她的經紀人也住在這個小區。

“你住右手邊的客房,洗手間在左側。”

謝應芙坐在沙發上看著段青尋推門走進臥室,心裡一陣恍惚。

才一天的時間,她就買了個男人回來。

聽起來實在是荒謬。

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她單身,做什麼都不會對不起誰。

謝應芙一邊這樣安慰自已,腦海中卻不由得浮現出元融的臉。

她對元融的感情是一場極致的單戀。

女明星愛上修車工,聽起來像臺灣偶像劇一樣劇情俗套卻浪漫。

太俗套的單戀自然不會有什麼好結局。

元融冰冷惡毒的話言猶在耳,謝應芙頓時感到一股侵入四肢百骸的寒冷。

“在想什麼?”

謝應芙對段青尋的走近沒有任何察覺,當她回過神來時臉上已經冰冷一片。

淚水盈滿眼眶,鼻尖和眼周泛著誘人的粉色,謝應芙垂下鴉羽似的睫毛,此刻她美的像一隻即將破碎的洋娃娃。

段青尋單膝跪在地上捧起她寫滿落寞的臉,抽過一旁的紙巾輕柔的擦拭上面的淚痕。

大顆大顆的眼淚像一串串珍珠一樣不斷落下,悲傷止不住的向外蔓延。

直到段青尋吻上她嬌豔欲滴的唇瓣。

落地窗外旖旎的夜色和屋內曖昧的喘息融為一體。

謝應芙抬手環住男人的脖子回應著這個強勢的彷彿要把她吃幹抹淨的吻,唇齒炙熱交錯中無力的攥緊男人身上的衣料。

情慾的熊熊烈火將她一寸寸淹沒,細細的肩帶從她精緻的肩頭滑落,黑髮掩在身前,難抑的低吟和交錯的身影交融在身後的旖旎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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