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跟爺爺的相繼離世都發生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我的姥爺先走的那也是我第一次接觸死亡。姥爺的生活習慣很不好屬於無酒肉不歡的主,所以三高很早便找上了姥爺,最終姥爺的身體不堪重負被腦血栓奪去了生命。在此之前以經姥爺就已經栓過一次幸虧搶救及時才讓姥爺多活了兩年。

在這兩年間姥爺的生活質量一落千丈,由於栓在小腦導致姥爺記憶模糊並且行動不便需要人24小時照料,姥姥自然就承擔起這個重任,但是姥爺是一個壯漢,姥姥身單力薄沒有辦法幫姥爺洗澡,所以我的姥爺在死之前的兩年內竟然沒洗過一次澡。身上臭氣熏天,就連蓋過的被子不誇張的將比屎都招蒼蠅喜歡。我的舅舅是個老婆奴,家裡的大事小情全由舅媽做主,而我舅媽尤其不孝順公婆,姥爺沒病到之前舅媽還不敢做一些出格的事,姥爺去世之後更是變本加厲基本上對我姥姥就是不管不顧,由於我姥姥患有高血壓,高血糖需要長期吃藥控制,舅媽嫌藥貴居然換了便宜藥,導致姥姥住進了醫院之後才繼續服用原藥。

姥爺去世時母親傷心的厲害哭到聲嘶力竭,我在一旁勸也勸不住,甚至都曾哭暈過去,幸虧我父親小時候跟我爺爺學過中醫,掐人中把母親救醒,父親說那時兜裡都裝著速效救心丸。而我卻並沒有多傷心,可能是因為我年幼無知不知道生離死別的滋味吧。姥爺病重的兩年間,我經常在醫院陪床,端屎端尿的活倒是沒做過,但接水打飯跑個腿之類的是一樣不落。世人都說外甥是條狗,臨走咬一口。每當去姥爺村的時候村裡的人都會叫我外孫狗。我每次都跟村裡的人要大罵一頓,我自認為我一個外甥做到這份上也算是說的過去,村裡的人為什麼還這樣叫我。

到了火化那天,我跟著一起去了火葬場,裡面的工作人員穿著白大褂再加上全是哭聲顯得整個氛圍陰森森的。將姥爺的屍體從冰棺裡抬出來,一股惡臭瞬間襲來,後老我才明白這臭味來源於屍臭,在進火化爐之前,按照風俗習慣要揭面,就是將屍體上蓋的被子掀開露出面部。當介面的剎那,恐怖的景象顯現出了,姥爺面部猙獰,七竅流血,已經略有了腐爛跡象,母親頓時嚎啕大哭再一次哭暈過去,我因為害怕嚇得我連忙後退只敢偷瞟幾眼。

姥爺去世的慘狀給了我極大的震撼,以至於第二年爺爺的離世對我來說已經算不上什麼了,爺爺走的時候也很安詳,雖然跟我父母的關係不是很好,但父親每週都會帶爺爺去洗一次澡,所以爺爺的晚年生活比姥爺的生活好上許多。

短短的倆年時間,我便經歷兩位親人的離世,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我比同齡人接觸要早得多而我父母跟爺爺奶奶一家與舅舅舅媽跟姥姥姥爺一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印證了我對孝與不孝的看法。子女在孝順父母說你不孝順你就是不孝順,子女在不孝順父母說你孝順你就是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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