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鳴觀察周圍,發現周圍除了豬圈還有一個不小宅子。

選在豬圈其實很好理解,豬圈是此地最陰之處,加上他在四方插的招魂旗和四周的槐樹,確實是招魂的好地方。

白鶴鳴進入宅子巡查了一番,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門,開啟後發現此門竟直通一個大宅子,只是這宅子似乎已經荒涼許久,連路都蒙上了一層灰。

白鶴鳴蹲下,手指打了個響指,右手食指指尖便燃起了小火苗,看著地上那一層雖被灰蓋住,但依舊不難看出有許多腳印,接著繼續往外走去,門口的牌匾上赫然寫著詭道宗三個大字。

白鶴鳴瞭然的摸了摸下巴:“看來這謝之尋就是在此處殞身的,也難怪這身體的主人能召來謝之尋了,此處,估計也無人能比謝之尋陰氣更強的吧。”

“只是不知這人人喊打的詭道宗,竟是誰年年來此?來此又是為了什麼?”白鶴鳴看著地上的腳印,喃喃自語道。

地上這錯亂的腳印,不難看出是出自同一人,還是位年紀不大的男子。

白鶴鳴不再停留,想要找尋謝之尋的房間,終於在看了幾間無關緊要的房間後在一個低調的角落處找到了。

房間內是張深棕色的公務桌,上面整整齊齊的放著一些畫卷和書籍,看來這謝之尋平常很喜歡畫畫,白鶴鳴這樣想著。

白鶴鳴拿了幅畫卷開啟,在看到畫上的男子後,雙眼睜大。

畫中的人衣著如雪,長身玉立,溫和的眼眸中溢位一絲得逞的笑,挺直的鼻樑鼻尖又有些圓潤,與手中的油紙傘和周圍雪景融為一體。

耳鬢銜著朵紅色海棠花在雪中尤為明顯、豔麗,似是雪中傲然的寒梅,腰間一枚玉青色的玉佩隱隱泛著光,周身散發著動人的氣韻。

白鶴鳴蹙緊了眉頭:“為何?”

他和謝之尋並不相識,可不相識的人又怎能畫出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甚至連耳垂旁的細疤,都沒有出入。

白鶴鳴甚至覺得是不是他進錯房間了,可週圍的佈局又準確無誤的告訴他,這就是一門宗主的臥室。

或許,他們只是畫他的畫像想求得神佛保佑?這想法剛出白鶴鳴便壓了下去,這實屬是太荒唐了些。

難道畫上之人便是謝之尋?白鶴鳴這樣想著。

接著又開啟了其他的畫像,無一例外,都是不同的他,在雞圈裡抓雞滿頭垢面的他、撫琴的他、隨意的躺在樹下看書的他。

看到這,白鶴鳴倒是稍稍放下了心,他並不會撫琴,更別說其他這些他根本沒做過的事。

或許只是恰巧長得一樣罷了,畢竟天神的容貌成年前是可以變換的,他雖不記得他長什麼樣,但若是他不小心變換成畫中男子的模樣也是有這可能的。

只是,真的太巧了。

白鶴鳴將那幅銜著海棠花的畫卷收進了收納袋,繼續探尋謝之尋的房間。

無論是房間的佈置、穿衣的風格都不似他的習慣,他確實不是謝之尋,想到這,白鶴鳴終於鬆了口氣。

然後走出房間,進了身旁的廟堂,他剛進來時便看到這廟堂了,只因這廟堂太過詭異,與這宅子格格不入尤為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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