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廟裡,白鶴鳴往旁一揮衣袖,廟裡瞬間亮堂了起來,原本泛著暗沉的金光立馬現出了本來的面目,原是一尊佛像,這尊佛像早已破裂不堪,看不清到底是哪道的佛,瞧著像是一個男子。

佛像胸前還有許多刀劍插入的痕跡,白鶴鳴走上佛殿,伸手摸了摸佛身的紅痕,是一個紅色的巴掌印,這紅痕看著已乾癟許久,應是在這裡經歷過一場大仗留下的。

轉身繞到了佛像的背後,一個棺材鑲嵌在佛像背後的凹槽處。

一面神佛,一面棺槨,實屬詭異。

白鶴鳴微微的鞠了一躬以示敬意,抬手開啟了棺材,是一具白骨。

因年歲已久,只剩下些破爛的服飾和頭髮,一身黑衣,頭髮的劉海處還有一撮紅毛,胸膛的骨頭上留著許多劍傷,聯想到那尊佛像胸前的劍痕,此人應是被釘在佛前死去的。

雙手雙腳的腕骨上還凹了個口,左腳腳腕處一條白色的綢帶沿著小腿肚纏繞在小腿上,和正常的屍骨不同,這具屍骨尤其的傷痕累累。

白鶴鳴翻開屍體耳邊的髮絲,左耳上半部分耳廓是空的,此人竟還是半耳。

因肉身腐蝕的原因,耳朵下方,安安靜靜地躺著一枚銀白的精靈耳飾。

白鶴鳴拿出白笛,一首悠揚寧靜的樂曲便從白笛中飄散在寺廟中。

是一首安息曲。

剛吹完,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白鶴鳴飛速蓋好棺槨,飛身上樑。

來人腳步匆匆,一身紅衣,手裡還提著兩瓶酒,剛闖進來便四處大喊:“誰?是誰闖本爺爺的地盤?給我出來!”

白鶴鳴觀察來的人,年齡不大,看著還未及冠,一身黑衣,兩條鐵棍交叉懸掛在他的身後,應是他的武器,紅色的條帶綁在高馬尾上,是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少年在廟堂裡找了一會兒才停了下來,給佛像周圍加了一道術法防護後坐在了棺材旁。

他開啟了其中的一瓶酒,拿出兩盞杯,倒了酒,拿起一杯碰了一下後一飲而盡。

過了好一會兒

傳來了少年的嘆息聲:“謝大哥,許久沒來,我的術法越來越精進了,可惜你去得早,沒能看我戲弄那幫道貌岸然的世家子弟的樣子。”

少年說完還自顧自的笑了起來,越說越得勁:“誒,謝大哥你不知道,那幫世家子弟可搞笑了,糾不出我,就摔碗摔杯子的,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你瞧著了肯定要笑得滾滿地。”

“就是可惜了,明明詭道也是道,劍道也是道,為何偏偏就容不下我們,明明詭道比劍道更強,為何偏偏說我們詭道是邪術!”

說著又倒了杯酒一飲而盡,躺了下來,望著天花板發呆,他定睛一看,天花板的樑柱上有一坨白色的不明物體抖了一抖,甚至還想將頭埋起來。

兩人大眼瞪著小眼,對視了幾秒,白鶴鳴剛想伸手打個招呼那人就拿出兩張黃符,卡卡唸了幾句咒語,符咒就飛速地向白鶴鳴衝去。

白鶴鳴被嚇得大叫了幾聲,從房樑上滾落了下來。

隨之廟堂內響起了重物落地的聲響。

“嗷!你個不知禮術的小孩!我還是你長輩呢,不知輕重…...嘶..噢…疼死了疼死了。”

白鶴鳴一邊搓著自已可憐的屁股,一邊數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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