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人拔出劍,對著他一臉氣勢洶洶的模樣:“你是何人?到此處想做什麼?”

白鶴鳴訕訕地笑道:“若我說......我也不知道自已是誰吾信否?”

少年哼哧一聲:“哼!笑話,你怎會不知自已是誰?少糊弄我,說!你到此究竟有何目的?詭道宗無人敢踏足,你倒是好,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白鶴鳴一臉驚訝彷彿不知的樣子:“啊?這是詭道宗啊?哎喲哎喲這可真是要命了,要命了。”

小眼偷瞄了幾眼少年的反應,見他還沒有相信繼續糊弄道:“哎喲小哥,你可不知道,不知為何我一睜眼就在此處了,還記憶全無,而且我這胸口還有一道劍痕,可疼死我了,不信你看。”

說著便拉開了敞衣,左胸一道已乾涸的劍口暴露在空氣中,還不斷往外冒著黑氣。

“誰要看你的……”紅衣的少年本來一臉嫌棄,但看到他胸前的傷口後既震驚又有一絲驚喜,急著向他靠近,語氣還有些急切:“獻身咒?你身上怎會有獻身咒?除此之外你身上可還有其他傷?”

謝大哥死後他一直尋找有獻身咒的人,但以自已生命為代價去獻身的人少之又少,可眼前的人不僅有獻身咒,而且還往外冒這麼濃的陰氣,極有可能召回的是謝大哥。

白鶴鳴一臉委屈的樣子,掀開了自已的左腳褲腳:“噥你看,醒來就這樣了。”

少年的語氣更加急切:“那你可還記得自已姓甚名誰?”

白鶴鳴摸著下巴佯裝思考的樣子:“其它的我記不清了,只知好像叫謝...什麼之?還是謝......”

“謝之尋!”少年搶答道,眼睛睜得雪亮。

“對!就是謝之尋!你怎麼知......”白鶴鳴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人抱了個滿懷。

白鶴鳴心覺這少年對謝之尋倒是感情真切,可信任,是打探訊息的好去處。

“謝大哥,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白鶴鳴撓了撓眼角,拍了拍懷裡的人:“那個。”

“謝公子,你還記得我嗎?”少年鬆開了手,抬手抹了抹眼淚。

白鶴鳴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抱歉,除此之外,好像都不記得了。”

本以為少年會失落,但面前的人卻像鬆了口氣:“不記得也好,再次重來不記得也好。”

“不過,獻身咒好似並未記載會失憶呀?”

白鶴鳴剛想說出自已早已編好的理由,便再次被少年打斷:“應是謝大哥已死多年,魂魄受損的緣故。”

“應是,應是。”

少年像開啟了話匣子,拉著他處處說他死後的事,如詭道宗覆滅後中原常氏坐上了第一宗門,與其他三大宗派夜郎西氏、廣陵趙氏、云溪白氏統領百家,詭道宗的弟子覆滅後屍身也已被他安葬在了日月山下。

又如夜郎西氏的劍道已在百家中脫穎而出,云溪白家的樂修開始廣招女弟子,廢除了只有男子才可修煉的家規,而中原常氏作為第一大宗派,似是有些不滿,總是暗暗在背地裡弄手腳,兩家的子弟私下也不和。

說到這,少年開始打抱不平:“你都不知道,這白家可真是不會打嘴架,每次總是吃虧,就那噁心人的常氏,我見一次打一次!”

白鶴鳴聽著也起了興趣:“哦?他們都是怎麼打嘴架的?”

少年嘴巴敲上了天,一臉驕傲:“常氏家的子弟總是誣陷白家的人有龍陽之癖,還罵他們娘娘腔,不以劍道為統,做什麼樂修,然後白家有個小子直接拿劍震碎了那話多的人的佩劍,打得他腫著豬頭臉回家找媽媽去了。”

白鶴鳴看著少年的樣子噗嗤的笑出了聲:“那那個白家真的有龍陽之癖麼?”白鶴鳴新奇地問。

“啥龍陽之癖呀,白家那些人就是憋得慌,君子之風行得太過了,不喜跟女子打交道,一跟女子說話就臉紅得跟紅豬蹄兒似的,久而久之離女人就更遠了,如今他們現在招女弟子應也有這原因吧,白大家主應是也怕把孩子養成好龍陽的崽子了。”

“那這謝之尋不會也有龍陽之好吧?”畢竟他的房內的那幾幅畫確實是令人遐想。

“怎麼可能,你可是正兒八經的君子,雖然確實是跟男子走的更近些....不過大家都是男人,走得近些有些肌膚之親也很正常吧?”

“你說的是,那你可曾聽聞柳清安這個人?”

少年思索了幾下道:“柳清安啊,現如今似乎是常家的客卿,幫常家處理一些小的宗派事務,不過常聞欽似是挺看重他,畢竟常聞欽現未娶妻,也無子嗣,需要人幫扶。”

“那倒是奇怪,這常聞欽為何不用自家兄弟?反而用個外姓人。”

“你不知道,常家四兄弟早死了三個,只剩常聞欽一人,當年圍剿你之前,就死了一個,他們說是你殺的,不過當年的常紫金人人都想殺,作惡多端,死有餘辜,謝大哥你殺的好。”少年說著還不忘表揚一下謝之尋的偉績繼續說道:

“第二個是在圍剿你的當晚殞命在了此處,最後一位是常家最小的,身子不好,傳聞是與夜郎西氏的西靈均起了衝突氣死了。”

“哦對了,謝大哥估計也忘了,在下姓謝名秋澄,是謝公子當年親自賜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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