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與我同姓。”
“那當然,謝大哥當年為了我可是大殺四方,把四大宗門都得罪了個遍!”謝秋澄一臉的驕傲,妥妥一副想讓人羨慕的樣子,雖然他忍不住說得誇張了些。
白鶴鳴失語了幾秒,這得罪四大宗門應也不是什麼好事吧?
“我看你似乎不僅會詭道,劍道也頗有風采。”白鶴鳴看著這人心思單純,忍不住多打探道。
“哦這個呀,我十二歲之前都是在夜郎宗學習劍道的,你死後我就跟著云溪白氏繼續修劍道外加樂理,其實我是廣陵趙氏的私生子,在你沒救我之前一直被他們欺負。”
說起往事,謝秋澄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當年,四大宗門的世家子弟前往夜郎西氏比試劍道,謝之尋本應不在當中,但因他的劍道實屬在青年的子弟中以列翹楚,在江湖中也已有不小名氣,所以夜郎西氏也邀請了他希望自家子弟能與他切磋增長見識,謝之尋也如期赴邀。
劍道比試一般以七天為期,前五天主要是各宗派相互交流,
也就是在這幾天當中,謝秋澄一直被趙家聯同其它子弟欺負。
每日下學堂都受捱打,雖他反抗,但畢竟只是十二歲的少年,怎麼反抗終不是十六七歲的青少年的對手,而謝之尋也正是在當時救了他,還向廣陵趙氏討要了這個小孩。
那些恨不得謝秋澄趕緊死掉的趙氏子弟當然是樂得自在,十兩便把謝秋澄給了謝之尋,主要也是謝之尋當時身上只有這麼多銀兩。
那些趙氏子弟回去後把這件事如實稟告給了謝秋澄的生父,沒見說什麼,之後,謝秋澄就正式跟著謝之尋了,也改了姓。
剛開始,謝秋澄還很黏謝之尋,走到哪跟到哪,生怕謝之尋撇下他,畢竟謝之尋那時候也是居無定所,四處換居所。
誰曾想,這謝秋澄許是跟著謝之尋到處奔走,四處野慣了,越長大越潑猴,絲毫沒受小時的影響,見誰不爽便打回去,給謝之尋惹了不少麻煩。
不過,白鶴鳴倒是挺喜歡他這性子,爽朗乾淨,不摻一絲雜質。
“姓是我給取的,那你的名呢?”白鶴鳴突發奇想的問。
謝秋澄不知從哪拿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說道:“那個啊,那是懷安君替我取的,還是你讓他給我取的呢。”
“懷安君?”竟會碰到與他同個名號的人,白鶴鳴詫異道。
“是啊,不會你連懷安君也不記得了吧,你死後,懷安君就把我帶回了云溪,每年你祭日都會隨我一起來這拜祭。”
“既然你和懷安君一起來,為何這地板上只見一人的腳印?”
“我也不知道,懷安君他從不入廟宇,每次只站屋頂,也就是佛像的上面。”謝秋澄用下巴指了指佛像的方向。
“這癖好真不敢苟同。”白鶴鳴腹誹道。
“謝大哥,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謝秋澄一臉高興的說著。
白鶴鳴也跟著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