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的眼睛?”

“興趣罷了。”

白鶴鳴額間幾條黑線:“挺別緻。”

男人沒說話算是預設。

“司命大人似乎對這王堯城很感興趣?”

面前的人不回答反問:“你覺得呢?太子殿下。”

“司命大人工作繁忙,定不會因為這不久就要亡城的王堯城,司命大人可是來勸阻我的?”

“這王堯城與你有何關係?”洛九鳴問。

白鶴鳴:“並無其他淵源。”

“那你這麼上心做甚?”

白鶴鳴看著他,沒回答,他也知道,倘若命書裡記載了王堯城滅城,那他就更改了命書,他的任務也就會失敗。

“城中的百姓是無辜的。”

“太子殿下可真是天真。”

“司命大人大可不必在這說風涼話。”

洛九鳴看著白鶴鳴眼中逐漸燃起的敵意,語氣稍微緩和了些:“太子殿下,硬要更改行不通。”

白鶴鳴思索了幾番,確實如此,雖不知這狐仙究竟是敵是友,不過若是能在他嘴裡套出關於任務的資訊來也不錯。

“司命大人有何見解?”

“順勢而為。”四個字,頓時讓他茅塞頓開,是了,既然大家都以為是妖亂,那何不越鬧越大,最好人人懼怕王堯城?

白鶴鳴如釋重負,展開了笑顏:“謝司命大人點撥。”

洛九鳴:“這一城百姓的性命臣下還真有點不太敢全權交給太子,還望太子原諒小官唐突。”

白鶴鳴笑了笑,並未放在心上,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道:

“城中百姓性命為重,不如司命大人與我一同吧。”

“是。”洛九鳴彎腰行禮,倒真有幾分敬意的意味來。

說完兩人回到了客棧,因為房間的原因,兩人只能擠在一個房內。

收拾好床後,白鶴鳴對著那人說道:“你且睡塌吧。”說完抱著床單放在地板上鋪了起來。

洛九鳴也沒有身為臣下的自覺,走到床邊就躺了下來,雙手墊在後面翹著腿舒服的閉目養神。

白鶴鳴躺了下來,看著床邊的人笑了笑,此人雖然嘴欠了些,但心腸卻不壞。

第二天白鶴鳴他們下樓的時候,全部人都已經到齊了,正在下面吃著早餐。

謝秋澄看到白鶴鳴身後那熟悉的人和他一起坐在了他們這桌,疑惑地說道:“這是?”

白鶴鳴解釋道:“此人是我好友,從小生活在王堯城,修為高深,我想著或許會對我們除妖一事會有幫助。”

白青:“既然這樣,便與我們一起吧。”

就這樣,除妖的隊伍裡又新增了一人,六人的隊伍變成了七人。

吃完飯,眾人向婁山前去,婁山滿山梨樹,與長瑤山滿山的靈草靈氣不同,這裡的景色恬靜安詳,倒挺適合避世修行。

眾人來到婁山前堂,婁山西氏的宗主已然在那等著他們。

白青和白經年行了一禮:“西伯伯。”

“哎呀是青兒和經年來了呀,許久沒見都長這麼大啦,吃了沒啊,你西伯伯給你們準備了好些吃的,都是你們愛吃的。”被叫西伯伯的人握住他們的手,一臉慈愛。

兄弟倆對視了一眼,無奈的笑了笑。

白青:“西伯伯,你看我們這還有事,等事情完結了我和阿年再來跟西伯伯作陪。”

“也是也是,這王堯城妖亂不解城中百姓也定是寢食難安,那就說好了啊,解決完這件事你倆可要好好的陪你們西伯伯,你們也知道,我那幾個孩子天生對酒精過敏,這一年到頭的都沒人陪你們西伯伯喝酒,可無聊死我了。”

“那白青定當與西伯伯不醉不歸。”聽了這話西擎生開懷大笑,很是滿意。

白經年:“西伯,不知王堯城究竟是發生了何事?”寒暄完後,大家進入了主題。

西擎生一臉憂愁的摸著他的鬍子,娓娓道來:“這第一次發生妖亂其實已是一月一千了,那天辰時,西東門的的弟子剛出去準備視尋,便看到門口的階梯上有一具死屍,這死屍臉部發綠,眼睛發紅,嘴唇呈黑色,與中毒的症狀很相似,但又有些不同,查了半月仍不知中的什麼毒。”

“這人原本是王堯城那沈家的公子哥,做胭脂粉買賣的,並無仇家也無情感糾葛,為人最是老實誠善,街坊鄰居都很喜歡他,也不知怎的就突然死在我們西氏的大門那。”

“我還派了西澤前去查探,卻也查探不出什麼東西,這妖甚是狡猾。”

“閣下怎知是妖行禍,既是妖,為何還特意用毒呢?”人群中一女子疑惑地問道。

西擎生看了眼她回答:“這也是我們一直不解的地方。”

白鶴鳴和洛九鳴對視一眼,朝著西宗主拘了一禮:“西宗主,可否讓我等驗下屍體。”

“這位是……”白家子弟都喚他西伯或西家主,這人喚他西宗主瞧著也是生疏的很,還有他旁邊站著的人也從未見過。

“在下謝知秋,剛加入云溪白氏,同阿澄是好友,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洛九鳴,從小在王堯城長大。”

西擎生看著這兩人不凡的氣質,總覺得這兩人不是這裡的人,或者根本就不是人,但還是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既是好友,那就一同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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