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白青一行人已在客棧內,雙方各自說了打探到的資訊,大家整合資訊後發現這王堯城是在一個月前就發生了妖亂,據當地人說,死者的屍首像是中了毒。

白鶴鳴:“中毒?”

白鶴鳴:“可知屍首放在何處?”

白青:“這一帶屬夜郎西氏管轄,屍身應在夜郎西氏,明日一早我們去婁山拜見一下西家主,天色也不早了,大家且先歇息吧。”

說完左手拿著扇子一甩,便轉身上了樓,身後跟著白經年。

白青人如其名,全身上下都是青色,如一江春水,整個人都帶著柔光的色彩。

“云溪白家和夜郎西氏關係很好嗎?”白鶴鳴疑惑的問。

謝秋澄:“那當然,西家與白家向來交好,白家長子白懷信還和西家西澤以兄弟相稱,早年間兩人志同道合,一起在民間降魔衛道,現在民間還一直流傳著他們的佳話呢。”

謝秋澄:“等以後,我也要尋一人,共闖江湖!就像他們一樣,哦不!要比他們更厲害!”

白鶴鳴無奈的扶了扶額,怪不得夜郎西家管轄地出事白家來查案絲毫不用請示。

房內,白經年和白青面對而坐,一縷青煙從杯中的茶水中瀰漫出來。

“怎麼了阿年?可是要與我商討些什麼?”白青看著白經年,雖他瞧著並無異樣,但那總是出神的眼神還是讓他捕捉到了。

白經年:“有一事,不知真偽。”

白鶴鳴回到房間,食指和中指併攏,凝聚了一道白光放在了額間。

他在召喚此地的土地公,如若七日王堯城真的氣運盡散,土地公定要上報天神核查是否屬實。

可他試了幾次,依舊不見土地公的身影,白鶴鳴打算今晚再出去看一看。

夜,白鶴鳴走在街頭,周圍一片寂靜,只是戌時街上便荒無人煙,與白日情形截然相反。

白鶴鳴走到一座高樓面前,左腳一踏,便飛上了城樓。

從城樓往下看去,整個王堯城一目瞭然,奇怪的是,王堯城的四周似有一團霧氣圍繞著,看不清遠處,更看不清天上的星月。

白鶴鳴兩指劃過雙眼,棕褐色的眼眸變回了他原本的灰藍色,隱隱還泛著光芒。

是血氣。

白鶴鳴放下手,看來那命士說的確實不錯,王堯城確是死氣瀰漫,甚至帶著血氣,看來不久此處便要經歷一場血殺。

忽的,血氣之中出現一人影,白鶴鳴落下房頂,朝著他追去,他有直覺,這人很重要。

走近看,只見那人影一身紅衣,腰間掛著金色的腰飾,正揹著手悠閒的在街道上走著,纖細的手指捻著朵白玉蘭,邊走邊轉悠著,一旁的雪鹿,通體雪白,泛著白光。

白鶴鳴一路跟著那人走到了城外的山林,四處越來越暗,路也越來越崎嶇,好在前面那人的雪鹿是頭靈鹿,通體散發著耀眼的白光,才得以讓他看清腳下的路。

只見那人走到一處潭邊便停了下來,開始解下外衣,腰帶,外褲……

白鶴鳴愕然,他這幾天到底怎麼了,怎麼總是碰到男子洗浴。

白鶴鳴背過身,忽然想到自已也是男子,自已心虛個什麼?

想著,又轉過身想繼續看那人究竟是要做什麼。

可就轉身的功夫,池中哪裡還有那人的身影,白鶴鳴慌張的朝著四處搜尋。

“在找我嗎?”身後突然傳來男性的聲音,嚇了他一跳,他什麼時候走到他身後的?他竟一絲也察覺不到,他究竟是什麼人?。

男人髮尾溼噠噠垂在胸前,眼尾上揚,眼眸幽深得要把人吸進去,白鶴鳴移開了目光,反應過來後雙眼睜大。

“你?!”

“你是!”

眼前的人哪裡是個瞎子,雙眼幽藍,眸如深海,是今早的那個命士,怎麼會是他?

男子笑了笑:“你不適合偷看。”

白鶴鳴想說些什麼,但還是閉上了嘴。

“怎麼會是你?”

面前的人淡淡一笑:“那公子以為會是誰?”邊說著把他手中把玩的白玉蘭伸向了他的耳邊,銜在了他的耳骨處,他像個充滿惡趣味的孩童,滿意的笑了笑。

“還是這樣更適合你。”

白鶴鳴滿臉茫然,因為戴花的原因,兩人的距離貼的很近,白鶴鳴清楚的看到了那人胸前的燙傷,形狀似是一朵待放的花,從樣子來看,似是白玉蘭。

這讓他想起了靈泉的那一晚,那人的胸前,似也有這樣的一處燙傷,莫非……

白鶴鳴震驚的看著他。

“怎麼了?”男人溫柔的問。

白鶴鳴看著他,眉間呈思索的模樣,之後耳邊就傳來了一陣金飾碰撞的聲音。

白鶴鳴往下看,是那頭靈鹿,聲音是從他頸部的那對金環所傳出。

又是金環,白鶴鳴這樣想著,這也太巧了。

“仙狐大人,莫要再戲弄我了。”白鶴鳴嚴肅道,一次兩次的被戲弄,確實令他一些不爽。

男人後退了半步,眼中是讓人看不懂的情緒,衣袖一甩,變回了他原本的模樣。

“沒意思。”

這狐仙好像真的很閒。

白鶴鳴:“司命大人怎的也進了這命書?”

“無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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