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潮?!怎麼會有人擁有這種丹靈,這是先天的災禍呀。”郭振雄感嘆到。

風齊停下了手中的筆:“誰說不是呢,這件事我始終覺得另有蹊蹺,可我所得知的就只有這麼多了,我給你講這個故事只是為了告訴你,殺種,若是確認性情惡劣且無藥可醫,一定要趁他還沒成長起來,殺了他。”

郭振雄有些為難:“這麼小的孩子,怎麼短時間看出性情是否惡劣?”

風齊一臉坦然地說到:“這很容易,要知道殺種強是有原因的,他們因為先天三區貫通,所以吸收氣血要比他人暢快,開脈速度也不是常人可比,這也促進了他們學什麼都快的特性,早熟的很,若是這孩子未到二十歲,那你看他現在是什麼樣,以後也不會改變太多了。”

郭振雄若有所思,他幻想著鶴城被災妖摧毀的樣子,堅毅地說到:“這孩子既然是我帶出來的,那我便不能置身事外,這些天我會去看著他,若有良善之心,我便護他至二十歲,若是奸邪之輩,我便當機立斷,絕不留後患。”

魏揚和李玉延跟著大夥向訓練場走去,路上,李玉延緊握著魏揚的手,她很害怕,來武堂第一天就打了教官,若是被趕出去,怎麼對得起家人對她的期望,怎麼對得起魏爺對自已的囑託。

魏揚已經做好了一人承擔的準備,他討厭那個大鬍子,此事因自已而起,不能讓姐姐替自已面對。

走著走著,那個男人開了口:“我叫麟子玄,他們都習慣叫我大師兄,魏揚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李玉延剛要開口:“大……”

“你長我幾歲,實力也比我強,叫我師弟便可。”麟子玄說到,“你們不用擔心,這武堂不是進來就能隨便離開的地方,林叔他不會讓你們去送死的。”

說罷,三人來到了訓練場,此時,學生們已經自發站成了方隊,麟子玄看向二人:“你們去隊尾吧。”

二人來到入隊後,站在他們旁邊的學生有些不情願,但也不敢表現出來,他們只是偷偷地看李玉延,心裡不約而同的想到:這就是打飛鍾教官的拳頭嗎,人不可貌相啊。

麟子玄清了清嗓子說到:“今日的交流賽,你們當中有些人應該是第一次參加,很失望吧,正如比賽上所見,北堂是這鶴城武堂中最弱的一個。”說到這,一些人嘆了口氣,一些人不甘地咬著牙,還有一些人正在思索著什麼。

“但那又怎麼樣,成年後,咱們要面對的是魔族,若是因為一些勝負就影響了修煉程序,等上了戰場,咱們就是砧板上的肉!我希望你們能對今天的對手心懷感激,因為是他們證明了咱們的日常訓練還有很多不足,從今日起,晚訓加量!”

魏揚有些不解,他不知道魔族是個什麼東西,但聽大師兄這意思,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在大家解散準備各自訓練時,先前被鍾教官喝止的那個女孩站了出來,她目露兇光地看著李玉延。

李玉延見其不善,立馬把魏揚拽到身後:“有事嗎?”

“哪裡來的野丫頭,譜子倒是不小,敢不敢和我打一場?”

李玉延聽後說到:“怎麼?想給我們個下馬威嗎?”

女孩有些憤怒:“裝什麼裝?到底是誰給誰下馬威!”

麟子玄見情勢不對,連忙喊道:“凌兒住手!她是鏡丹軀!”

只見那女孩拔出腰間細劍眨眼間便竄了出去:“鏡丹軀又怎樣?誰還不是個二階!”

麟子玄見戰鬥已無法避免,便駐足觀看:這丫頭平常囂張慣了,讓她吃點苦頭也好。

眼看來到身前,李玉延抬手格擋,只見那細劍如柳條一般劃過李玉延雙臂,當刺痛感傳到大腦時,女孩已經來到其身後。

李玉延來不及回身,她沒想到這女孩的速度如此之快,就當劍刃快要觸及李玉延後腰之時,魏揚竟用雙手緊緊地握住了劍刃。

魏揚使出全身的力氣,才勉強停住了刺來的劍,鮮紅的血液一滴滴落下,疼的魏揚險些叫出了聲。

女孩大驚,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孩,簡直出乎自已的意料,她不敢再做行動,哪怕是輕微地擺動都怕加重魏揚的傷勢。

就在這時,李玉延一個擺拳錘了過來,那氣勢,彷彿比食堂裡那一拳還要強上半分。

女孩來不及躲閃,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一瞬間,她想了很多,但是連自已也不知道,這一刻都在想些什麼。

突然,一股颶風吹來,打歪了李玉延的拳路,拳頭從女孩的鼻尖掃過。雖躲過一劫,但拳風所帶動的氣浪還是將女孩給彈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眾人朝颶風來的方向看去,麟子玄前踏著馬步,雙手持槍,槍尖指著李玉延的胳膊,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徑直流到了下巴。

此時眾人又議論了起來:

“大師兄出手了!”

“這女人的氣血怎麼這麼足?”

“蕭凌兒吃癟啦,嘻嘻。”

“喂,等你到二階能打得過她嗎?”

“......”

麟子玄喘了口粗氣:“切磋可以,但要點到為止,若是受了重傷,誰也擔當不起!”

這時候,兩位教官來了。

瑤教官見狀,大概明白了事情緣由,他來到那女孩身邊,檢查了一下,說到:“還好,沒有外傷,只是顱骨內還有些餘震。”麟子玄也走了過來,“瑤教官,對不起,是我疏忽了,沒有及時制止。”瑤教官輕嘆了一口:“子玄,這事錯不在你,應該說幸好有你,才沒有釀成慘劇。”

李玉延握著魏揚顫抖的手,痴痴地看著地上的女孩,她沒有想到自已的一拳威力如此之大,見那女孩動作靈活敏捷,本以為是個厲害的人物,再加上魏揚因自已受傷,這才用了全力。就在李玉延有些懊悔的時候,鍾教官走了過來,他蹲下身,托起魏揚的手,從懷裡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瓷瓶撒了上去,當白色的粉末觸及傷口的一瞬間,魏揚立馬疼的哭喊了出來。“忍著點!”晚風吹起,有些許粉末沾到了他的鬍子上。

李玉延認得這藥,知道這是在給魏揚治傷,便沒有阻攔這個先前粗魯的大鬍子。見魏揚疼的難受,她把自已的衣袖扯下來一塊,團成團放到魏揚嘴裡:“魏揚,忍著點,馬上就好了。”魏揚的眼淚順著臉頰滑到她的手上,李玉延險些也哭了出來。

鍾教官在包紮傷口時,偷偷摸了摸魏揚的脈象,心想:果真如此,脈數不齊,卻三區貫通,大才啊。

想起剛剛自已對這兩個孩子的行為,他為自已感到羞恥。包紮完後,他起身向二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作為一個教官,我沒有盡到自已的職責,對不起。”

李玉延注意到鍾教官手臂上的淤青,又低頭看了看魏揚,魏揚眼神中透著堅毅,彷彿在說:“姐姐,我沒事”

“也許,是我太敏感了,這城裡真是個好地方。”說著,李玉延磕下了頭“鍾教官,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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