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教官彷彿一開始就發覺了不對勁,見鍾教官飛了出去,她立馬閃到門口用劍頂住地面托住了大鬍子,大夥反應過來後,無不驚歎李玉延的拳力。

見到那女教官的速度,李玉延意識到:若自已和她對上,勝算不大。

那大鬍子滿臉氣憤,汗水卻從額頭流了下來,他萬萬沒想到,一個鏡丹軀竟能揮出如此有力的一拳,但礙於面子,他把手握在了腰間的刀柄處,這就要拔出來。

突然,林百成大吼一聲:“都給我停下!”眾人頓時鴉雀無聲,“鍾教官,咱們北堂的教學思想是什麼?絕不埋沒任何一個天才!你自已修為不到家,就為難人家孩子,這像什麼話!”

那女教官按了下大鬍子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說話,隨後恭敬地說到:“堂主,鍾師弟因為今日交流賽上失利,所以一時衝動亂了氣血,才未能看清,我觀這孩子氣息輕浮,氣血微弱,確實是剛開脈不久。”

“師姐,這…!”那大鬍子看著這女教官,心中若有所思,隨後低下頭來:“堂主,您責罰我吧!”

見此場景,魏揚不敢說話,他拽著李玉延的衣袖,向後退了兩步。

此時角落裡,一個眉毛黝黑,五官端正,骨相稜角分明的男子站了起來,從衣服露出的肉體可以看出,此人肌肉線條十分明顯。他來到過道上,向林百成行了個禮:“林叔,我帶弟子們去晚訓。”說罷,轉身喊到:“都有!訓練場集合,最後一個到的人,明天沒有早飯。”

學生們一聽這個,立馬朝門外衝去,慌亂中,有幾個還順手拿了兩個饅頭走。

這男子見人走的差不多了,回頭說到:“你們兩個,跟上。”隨後朝門口走去。

經過兩位教官時,那女教官低聲說道:“子玄,麻煩你了。”

男子點頭示意,隨後帶著魏揚和李玉延走出了食堂。

此時屋裡就剩林百成和鍾、瑤二位教官,氣氛非常壓抑,林百成從旁邊拽過來一個凳子坐下了,三人就這麼僵著,大概半柱香後,鍾教官又說了一遍:“堂主,您責罰我吧!”

林百成嘆了口氣:“唉,罰你們?我怎麼捨得啊,自我當上這堂主,師兄弟們一個接一個的走了,如今就剩你們二人願意陪著我這個廢物,若是你們也出了差池,我怎麼對得起孩子們。”

同一時間,郭振雄來到了城主府的大門前:“麻煩通報一聲,我要見城主。”沒等看門計程車兵說話,就從門中走出一人,此人雖是男相卻嗓音尖銳,頭髮在燈火的照耀下竟然呈現黑紫色。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郭將軍嗎,咱可有日子沒見了,這教官生活果然愜意,都想不起回家看看兄弟們了,擎兒我可是十分想念您吶。”這陰陽怪氣的語調著實令人反感,兩個士兵緊張地偷偷嚥了口唾沫。

郭振雄卻顯得十分淡定,他抱拳行禮,說到:“劉少將幸會,我有要事稟告城主,還望行個方便。”

“既有要事,那就不耽擱郭將軍了,請吧。”這劉少將表面看著恭敬,嘴臉卻是非常的不屑,還帶有一絲嘲笑的意味。

郭振雄走著,這劉少將一臉陰笑地跟在後面。

走了一會兒,劉少將說到:“郭將軍,前面的第二個房間便是城主的住處了,本少將就不叨擾二位了,告辭,嘿嘿…”隨後轉過身去,發出一段清脆的腳步聲,慢慢離去了。

郭振雄聞腳步聲漸遠,這才敢敲門。

“進。”,聲音很溫和,但隱約感覺這聲音中摻雜著鳥類的叫聲。

郭振雄推門進去,屋內,一儒雅隨和的男子盤坐在桌前,一襲白衣十分亮眼,他左手翻看著桌上的書,右手撫摸著身旁臥著的一隻白鶴。

“郭老弟,你怎麼來了!”見來的是郭振雄,男子連忙起身迎接。“那劉華擎沒有為難你吧。”

“大哥,他們怎麼能如此對你。”郭振雄皺著眉頭說到。

“唉,無妨,他想要兵,我給他便是,他想要錢,身外之物留著也無用,他想要這城主府,我大不了去雲山做個教書先生。想我風奇,九歲入伍,二十一歲掌管六萬大軍,二十五歲以筆悟道三日蘊魔境九層圓滿,千里之外取魔族同階首級,我若想走,這城裡誰能攔得住我?”說著,男人又坐了回去,“可他想要的太多了,我只是個城主,我沒有能力陪著劉家的少爺玩過家家,像你我這種背景,就算再有能力,又怎能奈何得了五大氏族,我要是走了,這城裡的百姓又要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這也是我,還留在這的理由。”

郭振雄一臉凝重,他知道,自已是怎麼也無法與五大氏族對抗的。

“嗨,我也是老了,說這些做什麼,來來來,快坐。”風奇笑了兩聲,指著面前的坐墊。

郭振雄心裡有些難受,他坐了過去,此時,那隻白鶴一扇翅膀,一旁的茶具就飄了過來,穩穩的落到了桌上。

“大哥,我今天來,是有一事不解。”

聽郭振雄這樣說,風奇來了些興趣:“哦?說來聽聽。”

“昨日我受命去城外尋開脈的幼童,有一男孩脈象十分怪異,第一次開脈就呈驚天之勢,三區大通,但脈數未滿,要知道,得有完整的脈區才有足夠的氣血去衝擊二階,可聽他自已描述,這三區好像同時開啟,且各開一脈,不知這有何說法?”

風奇聽後大驚:“什麼!三區各開一脈,這......這是殺種的脈象啊!若真如你所說,這孩子以後的造詣非比尋常啊。”

“殺種?”郭振雄有些疑惑。

“這殺種,可是百萬裡挑一的天才,若是引向正道,咱們人族就有機會再出一位神將,但若是引向惡道,恐怕又是一場浩劫呀。”

“大哥,能否細說?”

“舉個例子吧,世間現存的殺種有兩個,一個是你說的那個孩子,另一個,就是當今的十神將之首,有兵主之稱的徐綻山。”

聽風奇這麼一說,郭振雄好似茅塞頓開,那徐綻山是五大氏族中徐家家主徐萬的長子,若不是老人家還活著,這徐綻山早就成為氏族歷史上最年輕的家主了,無論是硬實力、還是論智謀,都有驚人的天賦,原來是因為殺種嗎。

郭振雄思索了一下,問道:“聽你這麼說,這殺種分明就是天生的修煉奇才,但為何說是浩劫呢?”

風奇站了起來,拿著書朝屏風後走去:“隨我來。”

郭振雄起身跟上,二人經過兩扇門來到城主府的書房,風奇一頓翻找,最終在書架深處拿出了一卷獸皮。

“知道狼城保衛戰嗎?”風奇說道。

郭振雄想了想:“三百二十年前的狼城保衛戰?那不是大人為了讓小孩子遠離野外而編造的故事嗎,難道,狼城真的存在?”

風奇將獸皮鋪在桌子上,掏出筆寫了起來,這毛筆很是精緻,風奇的手法也是十分精湛,經他寫過的字,居然變成會動的畫面,湧現在了獸皮上。“狼城不僅存在,最鼎盛時期,還差點成為皇城的輔城。最後,因為魔族的大舉進攻和獸潮的禍亂,最終,人皇捨棄了狼城,那片城池,如今也成為了一個傳說。但那場災難的真相,只是因為一個煥靈境圓滿的年輕人,而知道這件事的人們都叫他——災妖。那災妖本是狼城人,不知什麼原因,使他動了屠城的念頭,他以一已之力對抗三個域聖境高手,大戰持續了七日,最後災妖死於上一任葉家家主之手,但是戰後,城裡也沒有活物了。”

郭振雄不敢相信:“怎麼可能呢?!他雖是煥靈境圓滿,但怎可能越級戰鬥還以一敵三呢?簡直天方夜譚!難不成,這災妖也是殺種?”

風奇邊寫邊冷笑了幾聲:“沒錯,他的確也是殺種,不過越級之戰我一開始也不相信,直到我瞭解到,他這個煥靈境,可不是一般的煥靈,要知道,咱們人族修煉,通身境後是蘊魔境,此境界可以在內丹中孕育丹靈,丹靈孵化後,就算是達到了煥靈境,這丹靈分為兩種:虛靈和實靈。虛靈可以是任何元素,水、光、火、風等等;實靈可以是任何飛禽走獸,就像我的金精鶴。而那災妖的丹靈你可知是什麼?”

“是什麼?”

風奇嚴肅了起來:“那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他的丹靈,是獸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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