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身上下湊不出一顆銅錢,在這種高度監控下還想著下毒,你是嫌命長吧。”

晏風軒只能尷尬的撓撓頭,雖說他在莊園裡自由度很高也確實有監視沒錯,但這段時間沒被他揍過的人都是鴻運齊天,估計所有人對於他都友善不了。

他要是有這意思,還沒等想好就被五花大綁接受審判了吧。

一頓並不愉快的晚飯過後,景穆應諾在莊園裡尋了幅好景,不多時便提筆開畫。

隨著時間的流逝畫作也逐漸成型,畫中有被雪覆蓋的山石樹木和那被折下的一點紅。

這時原本開心作畫的景穆忽然緊鎖眉頭疑問出聲。

“嗯?”

等在一旁的晏風軒見他自從疑問後,畫紙每時每刻都在更換著,就像是一幅幅被拋棄的廢稿。

被埋沒在無數畫卷裡的晏風軒從臉上揭下剛飛撲而來的畫卷,入眼是紅梅映雪高潔聖雅,細看卻是空空蕩蕩。

“缺點什麼呢?”他不由自主的思考起來。

景穆忽然猛的轉過頭來,無論是他臉上不耐的表情還是微皺的眉頭,都使晏風軒心中一顫。

這怎麼還給自已畫生氣了呢?

即使威嚴如天子,此刻也不敢亂動,畢竟準都說不準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景穆用審視的目光在他身上四處打量了一會忽然道:“別動。”

隨後提筆作畫,不一會潔自雪地上一名少年站在紅梅前手持攏長的畫卷毅然出現在紙張上。

正要補上最後的悔花時,一隻白鴿悄然落在畫中那人臉上。

景穆無奈放下筆取出紙條閱讀著,被再次擱置在畫紙上鴿子歪頭看著不遠處的一把小米。

“來來來,小鴿子到這邊來。”晏風軒小聲的邊說邊招手吸引鴿子的注意。

只聽“咕咕”兩聲響起,便撲稜翅膀落到了手邊。

誰成想一陣天昏地暗後,它便出現在一旁的草叢中。

晏風軒滿意的將小米重新揣回布袋,湊到前去看紙條上的內容。

西北邊……

然而還沒等看完就見景穆拍桌起身,急匆匆的走了,紙條也被火焰覆蓋燒成了灰燼。

看來是西北又鬧么蛾子了,這些日他成天待在這莊園,依靠偷看這點訊息還是太閉塞了。

自從上次前去遊玩發生那些事後就暗暗安排了人盯著,只是他最近玩得忘乎所以沒想過聯絡任何人,現在他對西北的印象還是那張白紙。

晏風軒目送身影遠去視線下移漸漸落到未完成的畫上,嘆息一聲在空白處提筆寫道:

高牆八載風與雪,卻等君心照乾坤。

毛筆剛放下管家就從遠處走來,一走進就開始收拾滿地狼藉,不多時便清理乾淨,於是他看向晏風軒手裡拿著的一張畫紙。

“軒公子,青主命我來取走畫卷,你可否將手中東西交於我。”

“不可,這是你青主送我的,你無權取走。”晏風軒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呵。”

這莊園裡的所有人都知道,眼前這人每天都和青主同吃同睡,明顯就是主的小情人或是臠寵。

但主就是主,他的命名誰都不能為違抗!

於是他心中一狠召出幾名影衛,打算給人一頓教訓,也削削他猖狂的氣焰。

晏風軒十分小心的將手中畫卷起收進懷中,才正眼看向前人。

另一邊景穆帶著幾人飛速向京城奔去,剛剛那紙條上的事半點都耽擱不了。

西北邊部外郡被攻破佔領,最讓他擔心的是在此之前無半點上報。

要不是一封八百里加急還要多久才能被發現,他不信那麼大一個郡會在三天內被整個吞下,必定是有人故意隱瞞不報。

怕是敵方在朝堂和西北已經形成一定的勢力。

可在各個地方都有他的暗線,這麼重要的訊息怎麼可能會被忽略。

沒等他多思考就來到了皇城腳下。此刻宮中大臣齊聚,在大殿互相交談著。

“喲!陸大人三日不見你瘦了不少。”

“奕大人,你保持的也不錯啊。”

“哪有哪有,還是……”

大家都在愉快的互相吹噓,只有新上任的御史大夫站在前方瑟瑟發抖,不過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他。

“劉大人怎麼在打顫啊。”

此刻劉維心中恐慌擦去額頭的冷汗隨便應答道:“天冷凍得。”

“啊這…雖然今天才飄雪,但新官服大人還沒接到嗎?”

聞言一旁武將卻聽不下去了皺眉道:“不過是點小寒,好歹是八尺男兒哪有這麼嬌氣,要我說你們文官就是矯情。”

一時間空氣中火藥味十足,一眾文官陰陽怪氣吵吵嚷嚷的譏諷武將,武將也毫不示弱十分“文明”的破口大罵。

雙方戰況激烈卻聽殿中長戟劃地刺耳的迴盪聲,齊齊轉頭見景穆不知何時搶了守衛的武器正在地上緩緩拖著,怒目向他們走來。

只需一秒滿朝文武安靜如雞,默默回到自已位置不敢吱聲。

景穆將手中長戟轉了兩圈似是漫不經心道:“各位大人怎麼不吵了,難道是有什麼我聽不得的?”

話落朝堂上下落針可聞全都低頭觀賞前人的腳後跟。

現在誰不知道景太尉才是如今的正主,至於上任不足百天的新皇…

作為臣子只能誠心祈禱他還活著。

“你們都是知道安靜的,連西北一郡被破都毫無任何相關訊息,你們是想造陛下的反嗎。”說著將長戟往地上一砸,竟是深深嵌入地面。

一時間無人敢言,雖然剛知道西北一郡被悄無聲息的攻下,他們都很震驚。但沒人想在這時候觸其黴頭。

半晌新御史大夫忍著發抖的雙腿搖搖晃晃移到大殿中央,自顧自向著龍椅的方向躬身道:“景大人,剛剛又收到一條八百里加急信。是周邊二郡申請增援,敵軍已經開始攻打其他郡了。”

景穆自從接到訊息眉頭就沒鬆開過,這下皺得更深了。

焉魯國怎麼會有這樣的底氣連續攻打城池?

那小國不過彈丸之地糧草極其有限,不出三月就能將自已拖垮,怎敢做出這種策略,難道他們有信心盤下三郡,還是說另有隱情?

看來還是得先試探一番再做決定。

景穆很心煩怎麼最近誰都敢騎在晉國拉屎,就因為一點政治動盪就有人生出狗膽妄圖覆滅晉國。

可笑至極!

“景大人,焉魯國不過芝麻大小竟敢侵犯我國土,實在可惡至極!下官認為應加派兵力一舉拿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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