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之人善用長刀,為了彰顯身份貴族長刀上都鐫刻金狼紋,所以前御史大夫是趙國餘孽無疑。

只是逃入殷國這事……

景穆眯著起雙眼眉頭微皺,看來此事沒他想得那麼簡單。

殷國實力強勢是少數能與晉國相抗衡的國家。

原本兩國是一潭秋水,不容卻也不爭。而不久前先是先皇駕崩隨後又是他奪權篡位,雖未大張旗鼓卻也損傷了不少根基。

此刻朝堂未定安排臥底打亂局勢也屬必然。可趙國餘孽的身份、稱得上是一坨答辯的計劃和莫名的心急,白白浪費了這珍貴的機會。

難道說是前御史大夫自已的主意?

還是說是自已小題大做,提前暴露柳青居的底牌。

這只是猜測不管是不是他都要提前做好預防,可現在西北五郡也存反意若無軍馬可隨時排程,處境會更被動。

景穆左思右想還是暗調了些兵力駐守殷國邊境。

他看了看手中的青雲令,這是他最大的依靠,是能給予無數次機會的萬能銅塊。

現在朝中殘存勢力毒瘤已清除,文武百官以他馬首是瞻倒也算是大局在握。

接下來只要安頓好局面休養一段時間不僅會更昌盛,還能略壓殷國一頭。

“喂喂喂,你發什麼呆啊午飯再不吃可就要涼了。”晏風軒不滿的聲音直穿腦海將人從思緒中拖拽出來。

景穆抬眼對上那雙澄澈又帶著不滿的眼眸,順勢送去一個白眼。驟然想起很長時間前的串詞狠厲道:“陛下,江山就要易主了。”

聞言晏風軒卡巴卡巴眼睛,嘴角微勾緩緩低頭將溢位雙眼的寵溺通通置於暗處。良久才道:“那朕也別無他法,只好把這冕旒摘下給愛卿戴戴嘍。”

景穆似乎已經習慣這些莫名其妙的回答。只掃了眼依舊掛在樹上的擺爛虎崽,哼道:“不是要吃飯嗎?走吧。”說著自顧自離開了。

日子平靜了半個月,朝堂基本沒問題。

皇帝雖還在病榻上,但舉國都在快速進步一時間人們也想不起皇帝了。

景穆終於達成每天睡到自然醒都目標。閒暇時間他會批改奏摺,偶爾也會親自回京抽查事宜。

相比之下晏風軒的日子就快樂多了,每天在偌大的莊園裡追雞趕鴨、烤魚捕鳥偶爾也會當回打虎英雄,無聊時甚至會去霍霍機關暗格密室。

一直除了睡覺就是忙於各種事務景穆陷入沉思。

晏風軒已經徹底釋放天性了,毫無當初高坐龍椅步步為營風采。

看著現在他這副愚蠢的樣子,心裡時不時就會泛起水花,他想這就是棋逢對手的可惜吧。

又想起兩人在外獨處的那些日子,若無其他目的在裡頭,當真能算是一段值得珍惜的回憶。

當然這段回憶不包括當眾帶八爪魚逃離人群。

時隔數月每逢想起時都覺得丟臉,他對著天長嘆一聲。

世上怎麼會有酒這種害人的東西。

此時還是下午天色便陰沉下來,晚間下了一場大雪,等晨光再次透過窗戶時,外界已是一片雪白。

晏風軒行走在外,懷裡抱著的兩隻十分睏倦的虎崽,他正用用茸毛積攢的溫度充當暖手寶。

“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都下雪了。”

來時還是黃金鋪地,想必現在是一片白吧。

他倒是不想回去處理那些瑣碎的事情,可人是不能一動不動,被關得久了總是會想念在外面的時光。

只默默望了一眼外面的世界,便再無留念的走開了。

萬水千山常在,重要的還是要等那人一起觀賞才有滋味。

轉眼間偶然看見牆角的早放的紅梅,竟是比花期早了兩月有餘。

兩隻暈乎乎的虎崽被隨意丟棄在雪地裡,旁邊留有一排走向梅花的痕跡,再望去那紅梅已隨風而去。

這個寒冷的早上景穆是被樹枝子戳醒的。

他不悅的看向樂呵呵向他展示樹杈子的人十分不理解,這破花想開就開,跟他有個毛的關係。

晏風軒看人似是沒懂他的意思便解釋道:“今日我照顧虎崽時,看見牆角一朵梅花開了,折回來也讓你見見冬天的第一縷紅。”

“哦,真紅。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

房外又下起了小雪,晏風軒手持一根樹杈子站在雪地裡。經過他的幾番糾纏終於在嚴寒的雪天被趕出屋外。

他撥出一口熱氣,看著如霧氣般緩緩上升的哈氣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現在他手握真正意義上的樹杈,已無他色。

父皇不是說這種手段輕易就能追到傾國傾城的母妃嗎?怎麼放在小將軍身上就行不通,到底是哪步出了錯。

他思考許久忽然看見雪地中瑟瑟發抖抱團取暖的兩虎崽。

晏風軒趁崽子沒凍死前將兩虎隨意扔進雞舍,以保證不會被凍死就一邊玩去了。

景穆起床時依舊是晌午,直到開啟窗時才知道下雪了。

小雪連綿早放的紅梅獨自在院中綻放,忽然出現一張幽怨的大臉。

“景大人可終於起了,還以為要睡到天昏呢。”

景穆知道他在氣什麼,即便如此也改變不了他的任何想法。不過一朵破花有什麼好稀奇,它想開就開不想開就滾出這個莊園。

於是窗戶被他“啪”的一聲合上,慢條斯理的束起長髮,穿好衣物便整備吃飯。

景穆端坐於桌前嚥下一口菜才看見側靠在門口許久的人。

想來還是早上把人趕出房那事。

他雖不理解破花有什麼好看,但好歹相伴數月,以後還有不少時間相處。

一直憋氣總歸是不好的,累積成疾說不定哪下就被氣死了。

這樣一來不僅自已睡不好,良心還要受到已故的先皇譴責,於是他想了個好辦法。

“都說瑞雪兆豐年,今年第一場雪就下的這麼大,是個好兆頭。不若我作畫一副畫贈於你,也好沾沾瑞氣。”

依門人表情有些驚訝,懷疑的目光落到景穆身上。

“還不快來吃飯,光看我作甚?又不能當飯吃。”說著也不管旁人自顧自吃起飯來。

晏風軒看著小將軍毫不避諱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問道:“你也不怕我偷偷下毒。”

“下毒?”聞言景穆竟是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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