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大慶三寶為何,一是平定四海永安軍,二是文安天下韓宰輔,這第三樣,準確來說是第三位,就是這大慶長公主沈煜鸞。

大慶前一位皇帝武德帝還在世時,這位長公主,當時的大慶公主,便備受寵愛。長公主母族雖較為普通,但是抵不過長公主得司命神君垂簾,生生的給她拿了個好劇本。自其三歲起便被母族顯赫當時還是皇后的劉氏當親閨女似的養在跟前,自幼翠繞珠圍、錦衣玉食地好好將養著,更是深受武德帝寵愛。在其豆蔻年華,更是被當時的國師批為神女轉世,命中自帶福佑,可佑大慶世代順遂。加之皇后一生無子,其更是風頭無兩。後,武德帝去世,這位長公主也未失去榮寵,她親生的弟弟坐上了皇位,就此開啟她作為長公主的後半生。

然而這位大慶女子人人羨豔的長公主,此時正坐在廳堂前聽自已的兒子在下面鬼扯。沈煜鸞聽到沈靖安說天氣寒冷時,感覺空氣中莫名平添幾分燥熱,她端起桌上的茶碗猛飲了一口。茶杯裡的涼意滲入身體,沈煜鸞方覺得有幾絲安定,抬眼看了看自已一臉正經嚴肅的兒子,又覺得怒火中起,摸到手邊的茶碗便想砸他,想了想又覺得這張與自已有著六分像的英俊面容,若是破了相實在是可惜,便忍住,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快滾。”

沈靖安掛著一副浪蕩子般厚臉皮的笑臉,從善如流地作揖,轉身扶起一旁的妻子離開。

沈煜鸞看著轉身離去的兒子兒媳的身影,倒是氣的笑了出來,“這狗東西,娶了媳婦忘了娘”。站在一旁的秋月聽著自家公主將自已的兒子喚作狗東西,忍不住開口:“殿下,奴提了您多少次,您怎麼總是忘記,可不能再把世子比作狗了。”“嗯嗯嗯,知道了,請大管家秋月姑姑不要再念了”秋月看著沈煜鸞都已過知天命年齡卻依舊愛胡鬧的長公主也忍不住笑。

“秋月,你也一樣,好的不學,盡學會了愛說教我的毛病。”沈煜鸞理了理裙襬的褶皺。

秋月笑了笑,蹲下幫沈煜鸞打理著腰間的穗子,然後輕輕握住沈煜鸞的手。“公主——”沈煜鸞拍了拍秋月的手打斷了她的話,“秋月姐姐,去幫我問問那天改好了嗎,我想試試了。”“好。”

一隅閣內,沈靖安看著忙碌地幫自已整理外衫的妻子。想到自家妻子在上京是賢名在外,出了名的孝順,每年更是要花費月餘時間去雲亭山上的普安寺,為自家老祖宗祈福。雖然額——膽大了些,但是也不是一個會頂撞長輩的人。再說自已母親,母親雖然張揚跋扈,但也不是愛無事生非、磋磨他人的人,更何況母親前一陣也一直挺喜歡自已妻子的,不知為何兩人突然這樣。

然沈靖安一向是個沉悶的性子,即使好奇也不願多問;加上夫妻兩人新婚不久,沈靖安著實不知如何開口。蔣耀秋雖心事重重,但見自家丈夫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也只得把在舌尖打轉的話吞回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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