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許是今年的寒風過於凌冽,一整個冬天,上京城的貴婦都蜷在家中,上京城更是沒什麼八卦,平淡地度過了一季。而整個平淡的上京城也有個例外,就是長公主府。沈靖安深覺煩心,正月裡母親與自已夫人鬧的那一場不是終結,竟只是這場婆媳大戰的號角。

不知是否是因為那日婆媳衝突後,長公主覺得敗了一場、失了面子,還是長公主突然發現蔣耀秋這人身上百般缺點,覺得實在不堪為媳。總之,自那日起,長公主便總是四處尋事,不僅將晨昏定省那套規矩拿起來,更是無事之時就給蔣耀秋髮派任務;活脫脫地像話本里的惡毒婆婆。

沈靖安只得變著法想法子在兩人間周旋。所幸大慶皇帝雖熱衷於權力,但是對處理政務屬實沒什麼熱情,於是元日假便格外的長,這倒是給足了沈靖安時間去安撫自家府邸裡的兩個女人。

然而在沈靖安看來這場大戰裡反常的不僅是自家母親,自已夫人蔣耀秋也是異常倔強。長公主要蔣耀秋請晨安,蔣耀秋偏生刻意遲到一炷香的功夫,長公主問她為什麼遲到,沈靖安剛想替她編個理由,蔣耀秋明明是個聰慧的人卻一反常態,直接說:起不來、不想起,兩人之間便開始“吹號、進攻”。

沈靖安二十餘年的鬥爭經驗總結:自家母親是個硬茬,便想著先從自已夫人下手。

晚間,蔣耀秋剛從長公主處回來,沈靖安看著蔣耀秋進屋的步伐都明顯輕快許多,琢磨著自家母親是不是太過為難阿容,瞧瞧這開心的步伐,定是每次回來都覺得是一種解脫,想了想自已等下還要勸著她讓讓母親,沈靖安心裡已有了幾分愧意,但為了能早日擺脫家中低迷氣氛,還是開口道:“阿容,近日朝中不太安穩,我在府中的時間較少,家中大小事務要多拜託你打理了。”

蔣耀秋聽著沈靖安一本正經的言論,一時有些發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沈靖安是想尋個由頭說說近日自已和母親的事。許是沈靖安長期在軍中,習慣了凡事一板一眼,話頭尋的生硬又尷尬,再配上他一臉莊肅的表情,蔣耀秋的腦海裡瞬間浮現下一秒沈靖安給她鞠個躬的場面。

沈靖安看著面前發呆的妻子,琢磨著難道是母親最近磋磨阿容太狠,導致她現在都精神恍惚?阿容是家中么女,上頭只有一個哥哥,自幼嬌寵著長大;陛下一紙婚書就讓阿容嫁了過來,她年紀還小,在公主府舉目無親,母親最近又一反常態總是刁難她,雖然阿容有時是有些小脾氣,但她年紀尚小,也能理解,倒是自已,作為丈夫總想著讓自家妻子謙讓母親,真是沒出息。沈靖安想著愈加懊惱、羞愧,便匆匆向蔣耀秋告別。

蔣耀秋自是不知沈靖安心裡做了什麼鬥爭,只是看著他在自已面前話說到一半,又匆匆離去,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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