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對面一切都恢復平靜之後,凌雲秋的手還捂在他身邊那人的嘴上。

那人忽然把凌雲秋的手一把推開,然後問道 : “ 你的手咋這麼鹹?” 待猛然反應過來之後,連忙 “ 呸!呸!呸!” 地吐個不停。並且說道 : “ 你小子手上還有尿,就來捂我的嘴!”

兩人一邊說一邊從船頭站了起來,才發現他們趴著的地方全是尿。凌雲秋還好一點,特別是另外一人。正撒尿撒得歡時,忽然被凌雲秋按倒。

可想而知,褲子前面全被尿溼完啦!凌雲秋看著他的囧態,想到剛才用手捂住他嘴巴時的模樣,忍不住笑個不停。

這半夜三更的,四周一片寂靜。凌雲秋這一笑,卻把船艙裡睡夢中的人給驚醒了。他們還以為有人中了邪呢!有的拿槍,有的提刀,一下衝了出來。

結果一看,是凌雲秋他們倆人。眾人問明瞭原因,都覺得不可思議。特別是那提燈籠的黑白無常,更是顯得神秘莫測,詭異無比。

第二天,吳大麻子被發現死在了一條小巷裡,渾身中了幾十刀。百姓正在那裡圍觀,不停地議論紛紛。

這時,蔡局長帶著幾名警察來到了現場,先安撫了一下民心。並且還表示一定要查到兇手,繩之以法,還邊城百姓一片安寧之類的空話套話。

然後,命人地屍體抬回了警察局。

其實,這事是誰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吳大麻子也不是啥好鳥,大家都覺的他死了也是蒼天有眼,罪有應得而已。

過了幾天後,邊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蔡局長見時機已到,便讓蘇三爺化了妝後,和兩名警察扮著客商模樣,出了邊城,往成都而去。

俗話說呀!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恕。人若倒黴,喝水都塞牙縫。

他們三人馬不停蹄地往成都方向趕路,十分辛苦。

當走到沐川境內的茨竹坪山上時,已有十幾裡不見人家,到達山頂後,這裡卻有家簡易的客棧。雖是破舊的瓦房,但出門在外,只要有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

他們雖然都騎在馬背上,但旅途勞頓,幾人也是難免腰痠腿痛。

況且現在,天色也已晚了,如果能夠吃頓飽飯,喝幾杯熱酒,想想也是挺不錯的。

於是,他們三人走了過去。

店小二見有人上門,就滿臉堆笑地問吃飯還是住店,蘇三爺回答 : “ 先吃飯,後住店。小二,來幾樣你們店最拿手的小菜,再來兩壺好酒,我們三兄弟今天好好的喝幾杯。”

小二聞言答道 : “ 好的!客官您稍等!”一會兒之後,酒菜上齊了之後,三人胡吃海喝,狼吞虎嚥起來。

這時,店門外走進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小二問道 : “ 老闆娘,你把老闆送走了嗎?”

“ 送走啦!這麼遠的路程,我好擔心他呀!” 那女人回答。

小二連忙安慰說 : “ 沒事的,老闆娘。我們老闆走這條路又不是第一次,早就輕車熟路了,放心吧!”

那老闆娘 “ 嗯 ” 了一聲準備上樓,見有人在店裡吃飯,就面帶微笑輕輕頷首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

蘇三爺也趕緊呵呵笑著點了一下頭。

隨後,那老闆娘婀娜多姿的身體一扭一扭地走向了二樓的房間。蘇三爺他們三人看得差點口水都流出來了,各自都趕緊 “ 咕咚” 一聲,吞到了肚子裡。

這家店裡從傍晚一直沒來一個顧客,整個客棧就只有他們三位過路的。

這時,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轟隆隆的雷聲響個不停,但天氣頓時涼快了不少。

蘇三爺他們躺在床上,有一句無一句地東拉西扯聊著天。時不時的一個閃電,把房間裡照得透亮。

這時,卻聽見了有人敲門的聲音。一人去開了門,只見老闆娘站在門口,怯生生地對他們說道 : “ 不好意思,打擾三位客官了。小女子屋頂上的瓦片爛了幾片,雨水漏得厲害。”

“ 但丈夫又出門去了,店小二家中有事也已回家,實在沒有辦法了,想麻煩哪位客官幫我換幾片好瓦上去。” 老闆娘說完,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們三人。

看著老闆娘楚楚可憐的神情,身上的衣服早已淋得全部溼透了,那粉色的衣服緊緊地貼在她那豐滿的軀體上,裡面的貼身紅肚兜一覽無餘。

開門那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偷偷的嚥了一下口水,就差鼻血沒流出來了。急忙對她說道 : “ 好的,好的,走吧!”

誰知那老闆娘卻說道 : “ 漏雨的地方比較高,就算站在高板凳上,可能也只有那位客官的身高才夠得著。” 說完後,用手一指蘇三爺。

蘇三爺聞言一想 : “ 如果不去的話,反倒顯得沒風度了。況且,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娘子,難道還怕她把我吃了不成!”

於是,便隨那名女子出了房門。另外一人想跟去,蘇三爺說道 : “ 無非換幾片瓦而已,我一人去就行了。你回去把房間守好,以免一會兒也漏雨就麻煩了。”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老闆娘的房間,老闆娘用手一指屋頂瓦片爛了的地方說 : “ 客店您看嘛!就裡那裡漏雨。”

說完後,她就想走到牆角處去拿放在旁邊的瓦片,蘇三爺緊跟其後。

誰知老闆娘踩到地上的水,腳下打滑,仰面一下跌倒。蘇三爺見此,本能地伸手去一扶。卻正好將老闆娘摟進了懷中。

老闆娘嬌聲地說道 : “ 客官,不要!”同時,她那溫香滑膩的身體猛地扭動了幾下。蘇三爺哪裡還把持得住,血氣頓時上湧,不由得淫笑著上下其手。

倆人在半推半就中,倒在了那張早已被雨水打溼的床上。

正在這時,門口忽然有人大吼一聲 : “大膽狂徒,竟敢辱我妻子。”

那老闆娘聽見聲音後,一把推開了蘇三爺,大聲叫道 : “ 當家的救我,這廝差點辱沒了我的清白,叫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呀?嗚嗚嗚!”

老闆娘假哭的聲音一響起,門外衝進幾人,棍棒齊下,立即向蘇三爺身上招呼。

蘇三爺知道中了圈套,慌忙從懷裡拔槍,可是槍剛拔出來,腦袋即捱了一棒,眼冒金星的同時,體身一軟,栽倒在地。

這時,護送他的一名警察,正好聽見喧譁聲走了過來,見此情景,立即從身上摸出手槍對準了店老闆他們幾個人。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責問他們是什麼人,為啥在此開黑店,坑害過往行人。

店老闆他們被槍指著,不敢輕舉妄動。只得胡編亂造找藉口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忽然,旁邊房間內衝出一人,狠命一棒,打在那名警察的後腦上。他立即倒在地上,臉色煞白,痛苦地掙扎著,豆大的汗珠瞬間從額角冒出。

老闆娘迅速撿起了地上的槍,在手中轉著圈兒把玩著,又走到蘇三爺面前,將他的槍也撿在了手中。

蘇三爺倒地後緩過神來,可是對方已控制了局面,看著兩支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已,蘇三爺哪敢掙扎。

他只得憤恨無比地說道 : “ 我女婿是軍閥劉湘手下的韓團長。你們最好給我識相點,到時或許還能留你們個全屍。否則的話,你們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眾強盜聽後,大吃一驚。

一名手下問道 : “ 當家的,咋辦?我們這次是遇到硬茬子,沾上巴倒燙啦!”

老闆娘杏眼一瞪,眉頭上揚,吼道 :“慌什麼?我們在這條道上這麼多年了,刀口上舔血吃的日子早過慣了。既然已無退路,我們只有把事做絕,死無對證,方有一線生機。”

蘇三爺見威脅不了,還有被滅口的可能,馬上改口道 : “ 各位好漢,您們做此買賣,無非求財不求命,放我們一條生路,以後大家也好相見。”

那老闆娘回答道 : “ 放你一條生路,然後你好去告訴你那團長女婿?哼哼哼!”

老闆娘幾聲冷笑後,已有兩人執刀架在蘇三爺他們脖子上一抹,鮮血飛濺處,蘇三爺他們掙扎幾下後,便斷了氣。

看著地上的蘇三爺倆人,店老闆馬上在他們身上一搜,拿出了一沓沉甸甸的銀票,幾人頓時興奮的不得了。

這時,聽見老闆娘一拍腦門說道 : “ 唉呀!我咋給忘啦!他們還有一人在房間裡面。“

說完後,她雙手提著手槍,帶頭往前邊跑去。

那名店小二在身後說道 : “ 放心吧!我已鎖上了院門。”

待他們幾人趕到蘇三爺住的那個房間時,衝到門前一看,後窗開著,但裡面已空無一人,幾人背的包袱還扔在床上。

老闆娘幾步跨到後窗邊往下一看,只見外面雨幕中,在那地壩邊的土牆上,一條黑影正在往上攀爬翻越。

老闆娘朝著黑影扣動了扳機,“ 呯!呯!呯!呯!” 就是幾槍,那黑影轉身還擊了兩槍後,便翻過了那道土牆,踉踉蹌蹌的消失在了漆黑的雨夜之中。

老闆見此,立即吩咐道 : “ 快追,這是我們的地盤,他跑不遠。”

於是,老闆娘把手槍遞給了手下嘍囉,那幾人迅速追了出去。

然後,老闆娘兩口兒,開始慢慢地清點扔在床上的包袱。除了蘇三爺身上搜出的一大沓銀票外,這三個包袱裡,又發現了許多現大洋和銅板。

結果,他們這夥人並沒能抓住那個逃出去的警察。

他們也知道蘇三爺的軍閥女婿遲早會找上門來,便逃到了別的地方去躲禍,再也不敢繼續在此地開這黑店害人了。

那名逃脫的警察連夜翻山越嶺,東躲西藏。估計完全安全了之後,他在當地路邊的人家買了一匹馬,狼狽不堪地騎著回到了邊城。

蔡局長得知訊息後,嚇得大驚失色。本想攀附權貴,結果卻是引火燒身,自惹麻煩。他知道事關重大,也不敢作任何隱瞞,趕緊去和縣知事彭耀祖商量該怎麼辦。

彭耀祖聽後,也嚇了一大跳。他們趕緊派人快馬加鞭,連夜趕到成都,通知了韓團長。

韓團長的三姨太蘇巧巧聽聞此事,哭得死去活來,不停地叫嚷著讓丈夫一定要替自已父親報仇雪恨。

就在當天上午,韓團長向劉湘請示後,帶著大隊人馬直奔沐川茨竹坪。

但是,當他們到了之後,才發現那間客棧早已被燒成一片灰燼,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也不知蘇三爺他們的屍體被扔在了哪裡。

實在沒有辦法,只得原地安營紮寨,叫士兵嚴密搜查。可是,找了兩天後,仍然一無所獲。

韓團長身邊一人建議,向茨竹坪方圓幾十裡地的百姓貼出佈告,若有人找到了蘇三爺他們的屍體,賞大洋一千塊,提供有用線索者,賞大洋五百塊。

過了一天後,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壯漢來到了韓團長他們的營地,對守營士兵說自已砍竹子的時候,在一處山洞內發現了兩具屍。

根據佈告上寫著的各種特徵,他認為應該就是蘇三爺兩人。

那士兵不敢怠慢,趕緊稟報韓團長。聞言後,韓團長命令部隊馬上出發,由那名壯漢帶隊,向發現屍體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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