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自已好才是真的好

離上華逃命一般地離開了嶽星樓,回到客棧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腦子裡依然是懵懵的,剛剛發生了什麼?安與白說要和自已斷了?離上華用手指抹了一下臉頰,她居然哭了,她感覺到自已有點傷心,她是喜歡安與白,人心都是肉做的,這麼多年說斷就斷她怎麼可能不難過,只是沒想到安與白這麼容易就說出口,還說得這麼輕鬆。她有一點想師父了,以前難過的時候還有師父可以安慰自已,還可以抱著師父哭,後來師父走了,她遇到了安與白,安與白也會在自已難過的時候安慰自已,她也抱著安與白哭過。離上華癟著嘴,眼淚流得更厲害了,轉過頭把臉埋在被子裡,控制住自已不讓自已哭出聲。離上華也不知道自已哭了多久,從床上起來,看著外邊已經天黑了,抹乾淨臉上的眼淚,使勁拍了拍自已的臉:來樂施是有正事要做的,再拖拖拉拉等下師父就要來夢裡哭給你看了,怎麼能為兒女情長耽誤正事!!!哭也哭過了,收心辦事!!!“可是來見安與白也是正事。”離上華小聲嘀咕了一句,似乎是在和自已的想法爭辯。簡單收拾了一下叫來客棧小廝準備熱水,她想好好泡一泡澡,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沒什麼過不去。

翌日。離上華一覺醒來已經接近午時了,倒是把她自已嚇一跳,這一覺睡這麼久。想著昨天答應了柳眉要帶她逛樂施的,趕緊起床,收拾好就去敲了柳眉的房門。“小眉,在裡面嗎……“柳眉一直在等離上華找她,聽到敲門聲趕緊就開門了,離上華話都沒來得及說完。“離姐姐是不是來帶小眉出去玩兒~”看得出來柳眉是真的很想出去玩,她盯著離上華的臉瞧了又瞧“離姐姐,你的眼睛怎麼腫腫的,是不是沒有睡好呀,小眉可以等離姐姐休息好再去的。”

“唔,蚊子咬的,離姐姐沒事,走,離姐姐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去~”離上華雙手捏起柳眉的臉頰,嗯,手感真好

“哇。我們山上的蚊子都沒有這麼毒~”

“走,咱們去叫你哥哥。”

小眉嘴撅得老高“就咱們兩個人去不行嗎,哥哥心裡只有比武,什麼都不懂的。”

“不行,萬一遇上危險了,你哥哥在才能保護好你。”

“小眉不用哥哥保護的,小眉也很厲害,真的,小眉在山上可是比好幾個師兄還要厲害呢”

“小眉這麼厲害呀,那…小眉來保護我,讓你哥哥保護你怎麼樣。”

“好,小眉來保護離姐姐,咱們去找哥哥來保護我。”

叫上柳畫後就在客棧簡單的對付一頓就出門了。三人一直玩到天黑才往客棧走。柳畫一路上跟在後面,倒是個稱職的護衛。小眉看著河裡漂著的河燈“離姐姐,我們也去放好不好。”三人來到攤位前,小眉看著琳琅滿目的造型各異的河燈拿不定主意要選哪個。“柳兄不選一個嗎。”離上華問到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柳畫。

“我就不用了,這逗小孩子開心的玩意不適合我。”

“可不就是逗小孩子開心,你看小眉多高興,買一個圖個樂不是圖你樂,是圖小眉樂。”離上華挑了一個遞到柳畫眼前“你看這個怎麼樣?”

柳畫看著離上華手裡的河燈嘴角抽了抽,算了,豬就豬吧。柳畫沒說話離上華就當他是預設了,直接塞到柳畫手上。三人提著選好的河燈來到河邊,小眉頗有儀式感,放下去後就雙手合十,閉著眼睛許願。柳畫快速往水裡一放,任務完成,退到一邊等著。離上華放完後就站在岸邊看著河裡順水飄走的河燈有些走神,心思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河對岸的金玉樓,安與白,湖樓北和三五好友在一塊兒取樂。臺上樂伶彈奏著時下流行的樂曲,女姬柔若無骨地倚靠在這些公子身上,手裡的羽環向著公子哥們的酒樽裡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倒著酒。安與白是被湖樓北硬拉過來的,湖樓北一大早就去找安與白,本意是想八卦一把昨日小離去找與白的事情,安城一見到他就提醒他小心說話,湖樓北大概也就猜到昨日與白和小離不歡而散了。而且今天與白完全沒提起小離的事,難道兩人這次真的掰了?朋友是幹嘛的,真朋友就是要為對方排憂解難的,作為安與白的朋友,他決定為與白兩肋插刀,不對,助人為樂一把?管他呢,總之他要讓與白明白這世界上的樹多得很,不要吊死在一棵上面!這不,晚上就安排上了。看著環繞安與白左右兩邊的美姬,雖然嘛安與白本人現在看起來完全是個臭臉,但不怕,這才哪兒到哪兒,有的是時間讓他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溫柔鄉。湖樓北對自已的安排甚是滿意,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河面在河燈的映襯下波光粼粼,就像是地上的銀河一樣,熠熠生輝,湖樓北使勁眨了眨眼又揉揉眼睛,他沒喝醉,沒看錯人,河對岸的人就是小離。看了看對面的安與白,湖樓北瞬間壞心思又起來了,探出半個身子,衝著對岸大喊“小離,小離~”走神的離上華被這叫聲嚇到回過神來。湖樓北見對方似乎沒有聽見,把手放在嘴邊半捂,叫得更大聲了“小離,對岸,看過來~”

離上華尋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一眼看過去人還不少,衣著華麗的公子,身材曼妙的舞姬,奏曲的樂伶,陪酒的女姬。離上華瞬間有些生氣,她好歹還哭了一場,眼睛都還沒完全消腫,安與白這廝倒好,和沒事人一樣,這麼快就流連舞訪,左擁右抱了,可真是瀟灑自如。離上華隔著河道深深剜了一眼安與白,憤憤不平,心裡給他安上了浪蕩兒的諢名。

湖樓北對著河對岸的離上華擺了擺手轉頭和身邊的女姬耳語了幾句,隨後只見女姬點了點頭便從席上離開。

“離姐姐,那個人是誰呀,是離姐姐的朋友嗎,對面的那些姐姐跳舞真好看,離姐姐我們也去看好不好?”

柳畫看了看對岸又看了看離上華,他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何關係,關係好還是不好,但離姑娘看起來可不像是偶遇好朋友後高興的樣子“小眉別耍小性子,我們先回去,明日哥哥再帶你出來玩兒。”

“不好意思打擾幾位,湖公子讓奴家來請幾位過去坐坐小酌幾杯。”說話之人便是剛剛湖樓北耳語女姬,女子聲音很是輕柔甜美“湖公子還說姑娘昨日與湖公子說好敘舊,擇日不如撞日,還請姑娘務必答應。”女子後面的話是對著離上華說的。離上華知道湖樓北在打什麼主意,這個人是個喜歡看熱鬧的主,喜歡唯恐天下不亂,他那點小九九明顯得很,離上華也不想湖樓北把快樂建立她身上,但是說不定哪天就求到他頭上去了,心裡默默嘆口氣,去就去吧,順便給安與白添添堵,不虧。

“柳兄,這都請上門來了,不知是否應邀啊。”

柳畫是個武痴沒錯,但他不是蠢人,也是知道行走江湖靠的不僅僅是一身功夫,還有人情,世家門派往來。他雖不認識對面的人,但是他很確定這是昨日嶽星樓上打探他們的人,看對方的排場如此奢華,不是小門小戶的消遣,或許換個場合還會遇到,沒期望和對方成為朋友,不過也不想樹立敵人。彼此素不相識,他知對方是因為離姑娘的原因相邀,這種情況他既不好主動推辭也不好應邀。

“既然是離姑娘的舊識,那便以離姑娘的意思為主。”

離上華點了點頭,對著女子行了個拱手禮說道:“那就勞煩姑娘了,請前面帶路。”

看著對面的姑娘如此客氣,女姬倒是有些驚訝。她自知自已是什麼身份,不管那些公子官人平時如何喜愛她們,但她們對達官顯貴來說始終不過是玩耍品下九流的存在,很少有人對她們是以禮相待的“姑娘折煞奴家了,請三位隨奴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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