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悠轉醒,守在一旁的媽媽拉著我的手問我怎麼樣了。

“我沒事。”我見媽媽如此著急,連忙安撫她。

媽媽放下心,出病房找醫生去了。

腳步聲遠去,我看向窗外,這會倒是又冷了起來,外面天空疊著烏雲,一層一層,過不了多久肯定是要下雨的。

安靜下來後,牆上電子鐘的響聲愈發清晰,它正滴滴滴地叫喚著。

時針穩穩指向二,下午兩點了,離得不是很近,我睜著眼努力看清年月日。

2086年1月9日

我被嚇到,身體前傾,想看得更清楚,但此時它又恢復正常時間,要不然我還以為我成植物人了。

正想著,病房外傳來一陣呼喚:“小殷殷在哪呢?”

是奶奶,但我不免感到奇怪,奶奶她老人家一般在老宅那住,平時都不捨得找我。

今天是怎麼回事?

病房門沒關,奶奶在兩三個手下人的簇擁下進來,她看起來還是那麼威嚴,但看向我時就如化了的冰山融成春水。

我隨意喊了聲奶奶,就問:“您怎麼來了?”

她擺擺手示意其他人出去,悄咪咪道:“等你媽來再說。”

我點點頭,“哦。”

也沒等多久,我媽就領著醫生來,她看到病房外的人就明白奶奶來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什麼,叫錢阿姨出去辦事,好像是去拿什麼東西。

醫生進來後先詢問我的狀況,隨後又簡單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找到昏迷的原因,只好放我出院。

奶奶和媽媽在一旁談話還不讓我聽見,不過看錶情也知道好像不是什麼好事。

等回到家,我剛剛在房裡坐下休息,就有阿姨過來敲門,“小姐。”

我示意旁邊陪睡的女傭過去開門詢問。

陪睡的女傭主要是在我房間工作的,平時房間的衛生打掃,整理東西都是她在負責。

除此之外,她睡在我房間,以此消減我對黑暗的恐懼,不過這都是小時候的恐懼了。

但我已經習慣,便繼續留下了這個崗位。

她很快回來,在我面前站立,道:“小姐,是老夫人找。”

我嗯了聲,收拾了下自已就跟門外的阿姨走出去,她帶著我坐電梯到五樓,是我不怎麼會涉足的地方。

跟著她繞到一間茶水間,她給我開了門就走,外面也沒有守著的人,估計是要講什麼秘密。

我進去後把門反鎖,奶奶和媽媽在裡面等著我,桌子上放了一些東西,我也估摸不出來是幹什麼的。

“奶奶,媽媽。你們找我是做什麼?”我一邊說一邊拉開椅子坐下,對著我的是一個木盒,看起來還挺老的。

奶奶看我對木盒感興趣便對我說:“開啟看看?”

它並沒有被鎖住,我輕輕一扭盒子就開啟了,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卷已經泛黃的紙。

我看看奶奶問能不能拿出來,見她點頭,我就把紙小心翼翼的展開。

裡面的內容讓我感到震驚,我心說:“瘋了吧?!”

這竟是一紙契約!

我仔細閱讀後發現,說是契約但又好像是婚約,但上面還有條款,我也搞不懂了。

我感到疑惑,把紙放在桌上等待她們給我解釋。

奶奶不急不慢的開口:“在你剛出生的時候,你本來是活不了的。但我們一心一意想把你保下,於是尋求了狐仙的幫助,他本來也不太想幫,因為只有簽訂婚約才能解決,但簽訂後狐仙就要把自已的功力分出來一半給你。”

奶奶停頓下來,我轉頭看媽媽,她點頭表示這是真的。

我不能接受這種超出科學範圍的事,這讓我感到無措,迷茫。

奶奶接著說:“後來你爺爺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才讓狐仙答應幫忙,你這才活了下來。你雖然是活了,但大師個個都說你不乾淨,指責我們把鬼胎轉生,強制生了下來,破壞命數。”奶奶說完喝了口茶,

又接著說:“你媽媽命中註定無子,但現在卻有了你。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對的,過去十八年我看著你一點點長大,我想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說是這麼說,但我還是不太明白,就問:“那我需要做什麼?還有,為什麼我的眼睛會這樣?”

這樣是什麼樣,是指會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但這些東西卻像馬賽克一樣在我眼中模糊。

“這自然是狐仙對你的庇佑,你看見這些東西總歸是不好的。”奶奶喝著茶解釋。

“那你們給我塗的紅藥水是什麼?”我又接著問。

而奶奶給我扔了個重磅炸彈,“是狐仙的血。”

我更加迷茫,事情已經超出我的理解範圍,並且,居然有血曾塗到我的眼睛!

為什麼我聞不出來,我一度認為它是藥水也正因為它沒有血腥味,只有藥和淡淡的香味,這令我想吐。

媽媽把桌子上一個綠的晶瑩剔透的玉佩塞到我手裡,說:“今天晚上要一直帶著它,不要讓它離開你身邊三米。狐仙會來找你,並告訴你你該怎麼做的。”

我應了下來,把玉佩塞進口袋裡放好,絕對不會讓它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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