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藥,動就打屁股。”歹毒的威脅。

時茭嘗試著動了一下,想從秦郅玄腿上起來。

剛一有動作,果不其然,“啪”的一聲,慘遭毒手。

“疼啊,你還真打呀。”而且還是赤裸裸的打,沒有一點蔽敞。

這狗der。

雖然是嚎叫,但音色黏糊糊的,帶著糯意。

秦郅玄就輕輕貼了一下,揉了一把,也不知道人這麼嬌貴,叫疼都叫得那麼……

s。

眼下,橫陳的雪白帶粉紅在眼裡,喉口更是乾澀,像是淤堵了什麼溼棉花一樣。

鼻孔也有熱意悶得慌。

誘人得很。

秦郅玄軟了口吻,哄著人消停點:“你不動我就不打,乖乖躺著,我上藥。”

時茭跟故意和秦郅玄作對一樣,總是要反抗,小表情也多:“趴不了,腰痠得很,挺著就疼。”

“那就忍著!”

秦郅玄音色是偏沉悶的,或許是年紀上去了,有點低音炮。

反正對時茭來說,很有攻擊性。

“好好趴著,我等會兒給你揉了就沒那麼痛了。”

沒辦法,時茭打不過秦郅玄,只能不情願的趴在床上躺屍。

秦郅玄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另外一支藥膏,是用過的。

難怪他今早總覺得黏糊糊的,還漏涼氣。

眼見藥膏被男人的指尖摳刮,時茭登時又面露惶色:“你直接用手、抹呀?”

“不然呢?”

藥膏最開始很冰涼,但一觸碰到熱源,就有要融化的趨勢。

秦郅玄忙往紅腫處送。

“疼的……”

跟貓啼一樣,臉埋在被子裡,還悶悶的。

秦郅玄這次也是溫聲的:“忍著點。”

背對著人,秦郅玄能看見時茭輕薄浴袍下微微凸起的肩胛骨,腰窩也有點明顯,耳朵紅得透光,脖頸則是嫩白纖細,跟一小截翠竹一樣。

只等給人抹完藥後,秦郅玄才發現時茭叼著被子。

秦郅玄上手拿出時茭嘴裡的布,半是揶揄道:“怎麼總喜歡咬東西,跟小狗一樣,疼就叫出來,我也不會嘲笑你的。”

完事兒後,時茭將自已的浴袍掀了回去,又扭頭,哀怨的小眼珠子直直盯著人譴責。

“我再給你按按,就不用精油了。”

秦郅玄要給時茭按摩,時茭應該高興才是,所以也沒太抗拒。

主要是真的很酸。

寬大的手覆在他腰上時,侵略的意味很濃。

大拇指旋轉在腰窩處,痠痛得時茭直想哼哼。

時茭半張臉壓在綿軟的枕頭上,捂著腦袋甕聲甕氣示弱:“你輕一點呀,疼死了。”

是真的疼,經過今天一整天的休養,完全沒有恢復的跡象。

秦郅玄知道自已手勁兒大,可他已經盡力放輕了,沒想到時茭還是受不住。

也是,昨晚“咿咿呀呀”哭了一晚上,清醒的時候又各種提訴求。

“很輕了。”

“嬌氣得要死。”

嘴上惡語森寒,但手上的勁兒收了再收。

“腿也給你按按?”

時茭今天走路小腿肚都在直打顫,現在被秦郅玄的手揪著肉按摩,沒兩下就叫苦不迭了。

時茭反手推開秦郅玄的手,嬌縱嫌棄:“不按了,酸死了。”

“啪”的一聲,本就沒恢復的地方又捱了一下,肉嘟嘟的,還有紋浪。

“秦郅玄!”

時茭這次是真生氣了。

秦郅玄三番兩次的打他,他是真擔心什麼時候,人和他來真的。

打得他屁股開花。

那一聲嗔怒還是用了音量的,至少在秦郅玄聽來清脆又高昂。

“小聲些,要讓你家裡人看見我倆在一張床,真的合適嗎?”

明明是在自已家,還要忍著,時茭真的憋屈死了。

“還有,不叫秦叔叔了,敢直呼其名了,真是沒大沒小。”

“該打!”

說著,拿手就又有要帶疾風而起,而強勢落下的去勢頭。

嚇得時茭心跳狂噔。

忙護住自已。

“別打了,再打我真生氣了。”

氣得時茭胸腔劇烈起伏:“你可以出去了,快滾出去!”

秦郅玄這會兒又耍起來他的無賴,直接側躺在了時茭的床上:“一起睡吧,你的床這麼大這麼軟,比我們昨晚睡的舒服多了。”

時茭覺得秦郅玄有暗示的嫌疑。

他氣不過,又開始朝著人拳打腳踢,推動著那沉若磐石的巨物。

“走,快走,誰允許你躺在我的床上的?”

“你再鬧騰就要把樓下的人吵醒了,反正我是不怕被你爸他們發現的。”

時茭氣得又砸了一拳在秦郅玄胸口上,硬邦邦的,拳頭都捶痛了。

“你明天得跟我爸他們說,說我不去你的公司上班。”

“為什麼?”

秦郅玄躺得那叫一個氣定神閒,還自已蓋了被子。

時茭:“因為我不想去。”

本是是在副本里打工,可副本里的身份是大少爺,他當鹹魚廢柴不好嗎?

他為什麼還要二次打工?

“必須去。”

“因為……我要潛規則你呀~”

粘得慌的語氣讓時茭頭皮發麻,那種被粘膩毒蛇盯上的感覺,就是秦郅玄現在的眼神所迸發的。

“你現在在時家處境這麼窘迫,時家卡都給你停了,要是你不聽他們的話,再把你掃地出門,可怎麼辦?”

“你去我那兒,我養著你不好嗎?”

“你、卑鄙,誰要你養,我自已能活著。”

“我就算是去刷盤子、撿垃圾、工地搬磚,也絕對不會去你那裡供你驅使的。”

他也不是沒長眼睛,秦郅玄看他那眼神,裡頭的慾望都要溢位來了。

秦郅玄見時茭說得這麼硬氣,心中卻存疑:“我可不忍心你受苦。”

抬手又給時茭蓋上被子,搭在肚子上,以免人再著涼。

“快睡吧,我不對你做什麼,但你要是再鬧騰,可就不一定了。”

“你難道明早還想扶著牆出門嗎?”

“……”

三兩句不離威脅,秦郅玄還真不愧是老東西。

時茭對秦郅玄可謂是嫌棄死了,從床中央一直縮到牆角,被子也一個人捲走了。

防備得很。

“時承言的事,你不能告訴別人。”

做了壞事自然心虛,雖然時承言知道了,但爸和哥哥目前還不知道。

而且,他也沒見時承言告訴他們。

他自然也不會傻到自已說。

“你很討厭時承言嗎?”

“那我幫你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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