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可不像外面那種女人只要有姿色,就能讓男人膩歪掏錢的樓子。”

“琴棋書畫舞蹈,這些都是最起碼的技能,每個人都得會個一兩種才行~”

“而其中最難的,則是如何說好話~只有把話說得動聽,姑娘們才會開心~這樣她們才會心甘情願地買你的花宵~”

“你啊,才來就一定要多學習、多觀察。討好姑娘們的歡心那可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呢~”王媽一邊走著,一邊耐心地教導著。

“是......”阿卿只是覺得自已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

緊接著,他們上了三樓,來到一扇門前,只見門邊雕刻著一副金光閃閃的對聯:花前共賞月,今夜金銷魂。

進入房間之後,裡面的佈置更是令人驚歎不已。整個房間裝飾得極其華麗,牆壁上掛滿了精美的畫卷和書法作品,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柔軟而舒適。

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圓桌,桌上的燭光搖曳不定,給人一種浪漫而神秘的感覺。

床上還掛著玫紅色的紗幔,一縷風吹來,紗幔隨之舞動,妖嬈瑰麗。

用檀香木製成的床上雕刻著飛舞嬉戲的蝶與怒放嬌豔的月季。

床頭擺放著用蘇繡繡著蓮花的枕頭,一床被子淡粉清新,上繡著梔子花。

窗子的旁邊,有著梳妝檯,銅鏡倒是清晰無比,各色玉簪也是美不勝收。

“以後啊,這裡便是屬於你的花夜房啦!此房間的地位僅僅次於白祇哦!所以,你一定得替老孃爭口氣才行~”王媽媽神情略顯肅穆地開口說道。

“是......”阿卿默默凝視著眼前這間屋子的佈置裝飾,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無奈感。

“好啦好啦,今日嘛,你就暫且......”王媽媽話還未說完便信手朝著身旁一指,正巧指向一名路過的樂人,並喚道:“那個憐蘇呀,快過來這邊。”

“王媽媽找我何事呢?”被稱為憐蘇的男子生得一副極為清秀俊美的模樣,猶如鄰家男孩般惹人憐愛。

“晚上輪到你出牌時,記得讓青兒哥觀摩下,順便多照拂她一些。”王媽媽對待阿卿時的態度與此刻截然不同,只見她板著臉鄭重其事地囑咐道。

憐蘇抬頭輕輕瞥了阿卿一眼,緊接著向王媽媽頷首應道:“好的,王媽媽。”

“回頭,你只需緊跟在他身邊即可,熟悉一下大致的流程環節。待過上幾天,你自然也就慢慢適應這種生活了。”王媽媽輕拍了幾下阿卿的肩頭安慰道。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青兒哥。”待王媽離開後,他走到阿卿面前,微微躬身行禮,動作優雅而又得體。

“有勞你了。”阿卿微笑著頷首示意。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樂司坊內一片燈火輝煌。

紅色燭光搖曳生姿,透過珠簾灑下斑駁的光影。

賓客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彷彿都沉浸在這溫馨浪漫的氛圍之中。

悠揚婉轉的琴音如潺潺流水般迴盪耳畔,伴隨著陣陣濃郁的酒香,讓人不禁心醉神迷。

舞者們身姿婀娜,在迷離的光影中舞動,那美麗動人的身影若隱若現,給人以無限遐想。

此刻,憐蘇已然登上了牌,正陪伴在一位身穿淡橙色紗裙的姑娘身旁。這位姑娘氣質高雅,容貌姣好。

阿卿則戴上了一頂遮面的銀絲斗笠,將自已的面容隱藏起來,在一旁為二人彈琴伴奏。

這樣做既是為了避免搶走憐蘇的客人,同時也給她增添了幾分神秘莫測的氣息。

“唐琪姑娘,您可是有些日子沒來咱們樂司坊了呢。”憐蘇聲音清脆而富有磁性。

斟上一杯清酒,放在唐琪的面前,舉止典雅清秀,瞧出她的臉色陰沉沉的,顯然心情十分低落,於是溫柔的替她撩起耳旁的秀髮。

“可是遇到了讓你心中不悅的事?”憐蘇輕聲問道,眼中滿是關切之意。

“還不是家裡那點事,說我這不行,那不行,還老拿我跟我姐比,真煩死了。”唐琪一臉煩悶地說道,邊說著邊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彷彿要把所有的煩惱都淹沒在酒裡。

憐蘇看著唐琪,臉上心疼不已,輕輕伸出手,溫柔地用絲絹擦拭掉唐琪嘴角的酒漬,安慰道:“每個人降生都是獨立的存在,在我眼裡,唐姑娘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不需要和其他人比較。”

一旁的阿卿,心裡不知怎的,總有一種自已不該待在這裡的錯覺。

心中暗自思忖,不免感嘆。

哄女孩子確實是一門學問啊……

就在這時,阿卿突然抬起頭,透過白色的紗幔,竟然看到憐蘇輕輕吻了一下唐琪的臉頰。

她頓時心慌意亂,急忙別開目光,耳根微微發紅。

……

不知怎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日水下,禹書差點溺水的一幕。

然而,卻沒人察覺到她的異樣。

此時此刻,唐琪緊握著憐蘇的手,柔聲問道:“憐蘇,你有想過成家嗎?”

憐蘇微微一怔,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驚慌失措,但很快恢復了平靜,輕聲說道:“我不過是個風塵之人,何能談成家……”

唐琪聽聞此言,目光中閃爍著堅定與渴望,回應道:“那麼......要不我替你贖身可好?”

然而,憐蘇並未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轉移話題說:“今日這酒啊,似乎帶著些許清甜味道。不知姑娘可否願意再陪我多喝幾杯呢?”

說話間,他再次將酒杯斟滿,並遞至唐琪唇邊。

唐琪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失落感,因為憐蘇並沒有正面回應自已的問題。

她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語氣也明顯帶著不滿:“憐蘇,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

接著,她隨意地瞥了一眼正在彈奏樂曲的阿卿,沒好氣兒地道:“別彈了!簡直難聽死了!滾出去!”

阿卿頓時愣住了,臉上浮上一抹尷尬。

罵我幹啥,我只是個負責彈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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