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櫻啊!”葉昭的母親滿目淚痕的走過來,拉住書櫻的手往旁邊帶了帶,這才壓低聲音說道:“葉昭是我和他爹唯一的獨苗苗,自小被我們寵著長大,這孩子自小主意就大,有些事我跟他爹也是無能為力,他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你可多擔待啊!”

書櫻微微皺眉,她不明白葉母話裡究竟是何意思,“嬸子,有話您就直說。”

“那好,那我就直說了,自從見到你以後,小昭他就像著了魔一樣時時惦記著你,這段時間你也看到了,眼睛一睜就往這裡跑,為的就是多看你一眼。”

“小昭這孩子長這麼大第一次對一個姑娘家這麼上心,我們做老的自然是盡全力支援的。你別看小昭是個男孩子,心細著呢,以後啊指定能照顧好你。”

此時,別母也湊上前來,“小昭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是個膽大心細的,將來必定不會讓你吃苦受罪,雖然說年紀大了你一些,可年紀大的會疼人,以後啊,肯定將你寵上天。”

“就是這麼說的,”葉母趕緊介面說道:“你就瞧他對你的那份心,將來指定聽你的話,這世道女人苦,能嫁給一個真心實意對你的不多,我跟他爹也還幹得動,少說還能幫襯你們幾年,以後你若是進了門,我跟他爹就退居二線,家給你當,我們就只管幹活。絕不給你添麻煩。”

書櫻就這麼靜靜的聽她們給自已傳遞虛偽的感情思想,心裡不由得冷笑,從最開始的憤怒逐漸放空,原來,沒什麼好生氣的,放空自已,放過自已,堅持做自已就好,你可以掌控的除了自已,別人,就還給別人,讓別人做別人就好。

或許是見書櫻一直沒有說話,那姑嫂二人雙簧也唱得漸漸沒底,虛虛的看向書櫻等待她的想法和答案。

沉浸在季珃會如何拯救她的世界裡的書櫻沒有注意身邊的人已經停止那賣力的虛假的表演。

眼見書櫻走神,姑嫂二人一時間心中氣悶,也不知葉昭究竟看上她哪一點,不過就是長得漂亮一點,在她們看來,這樣的女人就是狐媚子,將來指定守不住,葉昭若是真娶了她,還不知要被她狐媚成什麼樣,這樣的女孩子她們作為婆婆一輩是不喜歡的,只是架不住葉昭喜歡,她們也只好勉為其難接受,等二人真的成了事,再好好調教這丫頭就是。

別母眼見下不來臺,趕緊朝葉文秀使眼色,葉文秀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才讀懂一般趕緊上前拉著書櫻往房間走。

人群讓開一條通道,葉文秀挽著書櫻的胳膊往裡走,人群散去,別緻虛弱的站在那裡,嘴唇泛白,看來是疼慘了,可人還能站在這裡就說明無甚要緊。

“書櫻,你回來啦!你別生氣,今天的事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好,一時鬼迷心竅才…”

一句話說出口,大喘氣好幾次,可見他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如此情形之下還不忘安慰書櫻,這份痴情當真是天地可鑑。

若是未經世事的書櫻或許她就信了,單純的小姑娘最吃男人的深情款款,可書櫻的內心已經不是小姑娘,葉昭的寬容大度在她看來就是虛偽。

“對不起書櫻,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你的,都怪我一時被你迷得失了心智,對不起啊!是我不夠理智,我…”

見書櫻沒有任何反應,葉昭誠懇的再次道歉,他覺得自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放下尊嚴跟她道歉不跟她計較,她一定會被自已的這份大度所感動,他倒要看看等他把她壓在身下讓她爽到起飛的時候她還會不會這樣烈。

“別說了。”書櫻冷冷打斷別緻的話,多餘的話她一句也不想說。

原本以為這場鬧劇到這裡就該慢慢收尾,豈料書櫻剛邁步往前走沒兩步就聽到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

“切,裝什麼裝,都已經被阿昭破了身子了還假清高呢,怕不是因為阿昭沒能滿足她才下狠手的吧。”

如此粗鄙骯髒的話語,像是過年小孩玩鞭炮時將點燃的炮仗扔進廁所,炸得屎尿亂飛,臭氣熏天。

這些深深刺到了書櫻,不禁回想起前世就是被葉昭那個短命鬼破了身子,並生下一個孩子,這輩子想起來依舊令人作嘔,恨不得用長長的指甲將他的子孫根連根拔起,然後餵給這個滿嘴噴糞的男人。

深深吸一口氣,突然,書櫻不知怎麼滴竟然就沒那麼生氣了,冷笑一聲轉身走向那個為葉昭說話的男人,書櫻一雙眸子不帶一絲溫度的看著他,像是看廁所裡的蛆蟲一般,滿是鄙夷嫌惡之色。

“說得這樣有聲有色,莫不是你親眼看到了?”

男子瞬間慌了神,卻還是嘴硬道:“我是沒看到,可那又怎麼樣,你要不是被他破了會那麼氣急敗壞嗎,像你這樣的女人也就葉昭喜歡供著你,換作是我,一天打你八百遍都嫌少。”

“所以是你臆想的嘍,挺有想法啊,看一眼就知道具體情況,看來你試過葉昭的本事,清楚他的本事有多大。”書櫻依舊語氣平穩的沒有任何波瀾,說出的話卻是耐人尋味,引得眾人唏噓不斷,意味深長的看看他又看看葉昭。

書櫻可能不清楚這人與葉昭的關係,他們卻是知道的,他可是葉昭最忠實的小跟班,就算說他是葉昭的狗也不為過,從前他們只覺得二人是關係好才形影不離,可這會子經書櫻這麼一點撥好像真有點引人遐想。

“你瞎說什麼,我跟葉昭是一起長大的發小,我們是兄弟,你怎麼可以這麼齷齪的想我們。”

世風日下,男人急了,兄弟之間的關係被這樣曲解,讓他以後還如何與葉昭相處,這以後讓村裡人又怎麼看他們。

“書櫻,你別亂說,我跟他怎麼可能,你別誤會,他只是想幫我說說好話。”葉昭虛弱著聲音解釋,眼刀子看向那男人的時候恨不得刀了他。

“是嗎,那看來是我誤會了。”誤會不誤會的另說,至於以後,估計大家再看他倆的眼神都不會太友善。

“請問你有物件嗎?”書櫻說是誤會,可卻一點愧疚之情都沒有,轉而看著男子又繼續問道。

“沒有。”男子很不服氣,但吃過一次虧的他不敢再敷衍書櫻,回答得乾脆且誠懇。

“嘖嘖嘖…”書櫻咂吧著嘴上下打量男子一圈,撇著嘴一臉的嫌棄。

“你幹什麼?”男人急了,氣惱得恨不得給書櫻兩嘴巴子,一個爛女人竟然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這不是欠收拾是什麼。

“沒什麼,就是好奇你究竟是人還是…,嘴巴那麼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屎了呢。額,現在知道了,你這細狗的模樣估計也不敢胖,萬一胖起來晚上沒辦法自已滿足自已可是會憋死的,不過還是好心提醒一句,記得洗乾淨,那玩意兒是藏在褲襠裡,嘴卻是要跟人打交道的,你嘴巴那麼臭,小心感染。”

書櫻的話再次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他們不敢相信這話會從一個姑娘家的嘴裡說出來,太露骨,太刺激,太勁爆了。

一個個都在暗自慶幸還好自已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攻擊到這個妮子,這嘴巴像衝鋒槍一樣殺傷力太強,他們可不想中槍。

“你,你這個賤貨,你敢罵老子,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男人徹底被激怒了,憤怒的火苗如干柴烈火般越燒越烈,如果不是葉昭一直站在書櫻的身後,他相信他的巴掌早就打到這個女人的臉上。

“唉你急什麼,我只是說你嘴巴臭又沒說你是吃屎的狗,你至於這麼生氣嗎?還是你想自已證明什麼?”書櫻語氣裡帶著意味深長的挑釁。

男人氣得面色鐵青,雙手緊握成拳,胳膊上青筋暴起,由此可見她究竟有多憤怒。

書櫻可不管那些,敢侮辱她,就該承受帶來的後果,自找的後果。

書櫻冷眼看向他,“怎麼,這就受不了了?比起你侮辱我的話,我可還什麼難聽的話都沒說呢,你不是男人嗎,剛才不是還自稱老子嗎,承受能力還不如我一個姑娘嗎?”

“你別欺人太甚。”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真的忍不住了,他真的要爆發了。

“我這人一向與人為善,就算是路邊的狗我也不會隨意踢打,但是,狗要是咬了我我是一定要打斷它的腿的。”

如此就是將男人比做狗,被狗咬了不能咬狗一口,但能打斷它的腿。

男人徹底暴怒,“葉昭,為了你我才忍到現在,但是再忍下去我都看不起我自已,今天不把這娘兒們嘴打爛我都枉為男人,你要是怪罪就怪吧!”

說罷就揚起手準備一巴掌抽上書櫻的臉,巴掌高高揚起,用了十足的力道,這巴掌下來書櫻的臉勢必見血,然書櫻並不在怕的,眼睛都沒眨一下如冰凌一般瞪著面前暴跳如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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