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文一條……十文一條……”還是熟悉的叫賣聲,今日漁夫少年已然換了個市集,但還是熟悉的配方,買魚的人依舊絡繹不絕,因為如此實惠的魚在當今這世道真是不多見了。

不知從何時開始,蒼海之靈消失,水域之間不再流通,枉如死水,缺少了活氣,水中生靈更是一年一年減少,現在水域中的魚價早已不止這點,遇上如此實惠的,極為少見,自然滯銷。

鮮魚的熱銷讓少年的錢袋裝的盆滿缽滿,早早地興高采烈準備收攤,還不忘去一旁的小酒館買上了兩瓶桃花釀。這個時節,徐徐清風,配上溫酒,著實愜意。一酒一少年一竹簍,畫面是那麼的安謐,雖日子平平淡淡,卻是令人極為嚮往的。

不知多久,夜晚降臨了,一切都是那麼平靜,可是今晚少年並沒有烤魚,而是弓著身體,癱倒在船艙裡,雙手捂著眼,額上細汗直冒,模樣可憐極了。一旁的水球也比以往安定了不少,只蹲在少年臉旁,不斷地給少年呼呼。

少年的眼睛似乎有問題,但即使疼痛如此,臉上的汗水卻沒有一滴是眼淚。

許久,少年的疼痛似有所緩解,緩緩抬眸睜眼,抬手撫摸水球安慰道,“好多了。”

水球聽此話,只是小心地蹭了蹭他的臉,似乎也在安慰他。

漁夫少年勉強扯出了個笑容,撐起自已坐了起來,而船艙外早已開始露出天光,少年看著照射進來的朝陽,自顧自的開口說道,“看來又到日子了。”

少年擦乾臉上細汗,收拾好竹簍,抱起水球,走出船艙。此時,船已經停於一座高山的腳下,似乎這船有自主意識,從來沒有人掌舵,但他卻一直在前行著。

少年抬頭看了看高山,騰出一隻手摸了摸胸前的香囊,喃喃到:“到新地方了。”

隨之,抬步邁向山中,後面的漁船也隨之消失。

此時的山中……正有一場激烈的大戲上演。

“為何!”一頭毛色雪白的獅子卻帶著滿身傷痕與泥濘與敵人對峙著。一看便知著首已通靈,竟能開口講話。

“做域主的藥是你的榮幸!”一堆跟之前裝扮極為相像的黑袍人正圍堵著白獅。

“靈則定,通靈者不可斬殺!”白獅怒吼道,“怎麼,你家域主想駕於靈之上?”

但黑袍人壓根不解釋,而是直接圍堵上去,但白獅此時卻張開了雙翼飛出重圍。

“追!”

白獅的雙翼滲著血,每飛一步,都極為痛苦,他沒有辦法,只能選擇一處山澗迫降。他的傷使他的狠狠撞落在了石頭上,暈了過去,絲毫沒注意到,一旁還有一位被嚇傻在原地的漁夫少年。

漁夫少年本來只在此地採藥,手中還拿著剛採下來的藥莖,沒曾想,感覺頭頂一片烏雲,原以為要下雨,哪想抬眼一看,竟是一頭巨大的白獅,還長著翅膀。未等他反應過來,便已徑直砸落在自已面前,著實嚇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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