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箏雲跟著村長進到自家屋子後看見的就是一群面色極其難看的村民,還有站在門口一身冷汗舉著凳子的明嬸子,

宴箏雲著急的伸出脖子一看,發現自家的夫郎和孩子竟都紅色眼眶,

立即憤怒的指著眾人厲聲道:

“你們這群欺人太甚的混賬,我家清兒如今都嫁人了,你們怎麼就還是這般的不依不饒啊,”

眾人雖然害怕祁彧和宴箏雲,但是嚴眼中露出的只有害怕並未有任何的悔意。

祁彧見了直接起身將皺起眉頭的村長扶到椅子上坐好,

直接開口:“村長,今日我讓祁晟請你來是有事情要請示你,”

村長抬起渾濁的眼睛看著祁彧,並未直接回到,而是發出了自已的疑問:

“你不是她吧?”

眾人並未覺得村長說的是真的,其中一位女子出聲提醒:

“村長你老糊塗了吧,她不就是那個剋死父母的祁彧嗎?怎麼就不是她,”

祁彧冷眸看向說話之人,嚇得人連忙縮回到後面不敢再說話,

村長則是沒有在提起這件事情,而是悠悠開口:“你有什麼事情要請示我?”

祁彧沉聲開口:“這群人幾次欺辱我家夫郎,今日更是要伸手打人,我打算將人送去衙門坐牢,不知村長如何看?”

村長渾濁的眼睛深深的望著祁彧,不知想到的什麼竟忽的溼了眼眶,

在眾人驚慌的咒罵聲中緩緩點頭:

“你想怎麼做就做吧,我已經老了管不了什麼了,你需要我出面的時候就告訴我,”

這話一出房間中的村民瞬間都炸鍋了,她們再鬧也是在宴清好欺負的基礎上,

這就和老實的人總是會被人欺負的道理一樣,

但是現在祁彧居然說要將她們告到衙門,讓她們吃牢飯!

這可是足夠讓她們徹底崩潰的事情,這其中的人可是有許多的人家都有女孩子的,

這孩子以後要是要去科考,那時絕對不能有一個做過牢的母親的,

再者那縣衙的牢房是可以隨隨便便進的嗎?那個進去不是要脫一層皮出來啊,

她們一向欺軟怕硬,哪裡能受得了這個啊,

眾人見此立即厲聲反駁:

“你……你是個什麼東西啊?你以為你說要去告我們,我們就得坐牢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已是個什麼東西!”

祁彧目光冷冽的看向說話的,兩步便上前揪住人的衣領將人扯到了桌子邊,

大手用力一按將人死死的按在了桌子上,

女子驚恐的雙手不停的去拍打祁彧的手臂,但祁彧的手臂卻像是絲毫不受影響一般的死死按住人的脖子,

另一隻手抬高狠狠的落下,啪啪啪啪!響亮和耳光聲和哀嚎聲不斷是傳出來,

宴清被這樣的祁彧嚇得後退一步,卻又生生停住腳步,

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已,這是自已的妻主,不管她對別人如何,絕不會這樣對自已,

這樣想著宴清便緩步走到宴箏雲的身邊,看著皺起眉頭的母親宴清比了一個放心的手勢,

宴箏雲見此才緩緩的放下心來,伸手將宴清藏在了自已身後,

而此時的眾人已經被祁彧的舉動給嚇得不敢再出聲說話,

帶人的臉頰已經紅腫起來,祁彧才停下手將人扔到了地上,冷聲道:

“你們還有誰有話要講?”

眾人低著頭不說話。

祁彧再次開口:“你們不說話那就是認罪了,按照時間衙役應該快到了,你們就去衙門說罷,”

話落,就見一直舉著凳子的明嬸子試探的開口:

“祁彧?嬸子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祁彧走到明嬸子身邊大手一揚便將凳子掀飛出去,鐮刀直接掉在了地上,深深插進了地中,

祁彧:“知道錯的就跪下給我家宴清磕三個頭,然後滾就行,”

明嬸子顫抖著身子害怕的看著祁彧,勉強扯出一抹討好的笑來,

“可不可以給宴清鞠躬道歉啊!”

祁彧聞言直接抬腿踹在了明嬸子的腿上,將人踹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祁彧:“宴清!過來!”

躲在宴箏雲身後的宴清此時亦是有些害怕的,但是自家妻主叫自已過去,宴清不敢不過去便小心翼翼的挪著腳步走到宴清祁彧身邊,

小手弱弱的揪住祁彧的衣袖,仰起頭帶著水霧的眸子深深的看著祁彧,

祁彧伸手握住宴清的手,沉聲道:“你自已磕頭,還是我送你去衙門受了杖責後再來磕頭呢?”

明嬸子哭喪著臉,不情不願的低下頭給宴清磕了三個頭,在最後一個結束後立即起身頭也不回的就要走,

祁彧卻是厲聲將人叫住:“等等!”

看著明嬸子僵硬的背影祁彧開口:“這樣的事情以後你要是再敢做,你便可以死了!”

明嬸子僵硬的背影再聽到死這個字後頓時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抬起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便離開了,

祁彧轉頭看著其餘眾人:“磕完頭的就可以滾了,不磕的便直接去縣衙吧,我不想再多說廢話,你們只有這一次機會!”

眾人還是有些不肯相信祁彧真的能夠請的動縣衙的人,

紛紛鼓起勇氣,揚起了下巴道:“有本事你就將我們都抓起來,”

祁彧轉頭看向宴清,“她們估計快要到了,你要是害怕便先跟著岳父回房間歇一會!”

宴清也抬頭望著祁彧,思考了一會緩緩搖頭比劃著:

“我不去,我不怕!”

祁彧點頭:“好!”

話落果然就看門口進來了十多名衙役,為首的竟是縣令家的女兒章文桐!

眾人見狀瞬間雙腿一軟撲通撲通的紛紛跪倒在地上,

甚至有的一把年紀竟然直接嚇哭當場,

衙役進門後二話不說便直接那些鐵鏈子將人給鎖上,

有的村民連滾帶爬到宴清的身前,瘋狂的磕頭,口中哭著求饒道: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做了,你溫聲姐姐明年就要科考了,可千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啊,宴清你知道的當初你沒人要,你溫聲姐姐可是真的想要幫助過你的,你忘了嗎?”

一說起這個宴清便渾身一僵,當初的事情他當然沒有忘記,

這個溫聲看起來一副文人模樣,背地裡卻是個品德極其低下之人,

當初就是拿住了宴清沒人要的事情,故意在小溪旁堵著自已,趁著沒人竟對自已動手動腳,意圖強要自已,

這樣的回憶在宴清的腦海中重現,嚇得宴清連忙伸手保護了祁彧的手臂,含著淚連連搖頭,

祁彧見了不禁皺起眉頭,宴清的反應祁彧敏銳的察覺到,但現在並不是詢問這件事情的場合,

祁彧伸手將人護在伸手,抬腳將人踹出去,厲聲道:“捆了她!”

話落衙役立即上前將人捆起來,章文桐則是賤笑著走到祁彧身邊笑道:

“你讓祁晟來找我,我立馬便讓人快馬加鞭將縣衙中當值的所有衙役都帶來了,怎麼樣?我夠不夠意思啊?”

祁彧點頭:“嗯,不錯!”

能夠得到祁彧的誇獎可是不容易的,章文桐立即拍了拍自已胸脯道:

“你放心這事交給我絕對沒問題,就是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們啊?”

祁彧大手始終在背後握著宴清滿是冷汗的小手,

看著這些正在哭鬧的村民,祁彧轉頭看著宴清:“你想怎麼收拾她們?”

宴清愣愣的看著祁彧,

祁彧則是有些不耐的追問:“坐牢?還是打板子?”

見人還是不說話祁彧厲聲道:“說話!”

宴清肩膀一縮,將自已的小手從祁彧的手中抽出來比劃道:

“她們很壞,但是不至死,要是坐牢那她們的家就徹底毀了,“

祁彧:“嗯!那就打一頓!你跟岳父在家裡等著,不要出門等我回來!”

宴清點頭,祁彧則是和章文桐一起帶著那些已經癱軟在地的村民直接去了村裡的祠堂中,

並將所有的村民都叫來看著,村長和章文桐,祁彧三人端坐在上座,

當著百姓村全體村民的面直接那幾個欺負宴清的村民按在滿是泥土的地上狠狠的打了一頓板子,

那哀嚎聲幾乎要震碎其她人的耳朵,即便受刑的女子有的是自家的妻主,那些夫郎和孩子也不敢出聲阻攔,

這可是官府辦事,哪個敢出來叫囂啊!

待幾人被打的昏死過去,衙役才堪堪停下手中的棍子,

祁彧看向村長:“村長,可否請你告知大家一聲她們今日捱打的原因呢?”

村長點頭,顫抖著起身開口道:

“我百姓村是個和睦祥和的村莊,以後要是再敢有霸凌欺辱的事情發生,就是這個下場!”

村民們齊聲應是,祁彧則是帶著章文桐和衙役們離開了祠堂,

待幾人走後捱打的女子嫁人才敢出來將自家的妻主帶回家,

這下村中的這幾個欺軟怕硬的人都遭到了懲罰,可謂是丟盡了臉面,回到家中不是打夫郎,就是閉門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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