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為自己出頭
解決完這群刁民的事情後,章文桐便直接回了縣裡,
祁彧則是和宴箏雲一道往家中走去,想著今日祁彧對待這些村民毫不手軟的樣子,
雖然心裡很解氣,但同時也很擔心,畢竟這樣凌厲狠辣的手段以後要是用在自家宴清身上那豈不是毫無還手的機會啊,
宴箏雲滿懷心事的往家走,祁彧雖敏銳的察覺到了宴箏雲的不對勁,也想到了宴箏雲的疑惑,
但她不打算主動解釋和保證什麼,
因為以後的路不知會發生什麼,自已也不發保證自已就能一輩子對宴清一心一意,
畢竟在現代是自已就經常換床伴,一下子到了這裡,三君四侍都是合法,自已更加無法跟宴箏雲保證什麼,
回到家王子書已經收拾完家裡,和宴清在廚房準備午飯,見倆人回來立即笑著出來迎接。
“你們回來了,快洗洗手準備吃飯了,”
祁彧輕聲嗯了一句,洗好了手便直接坐在了飯桌前,再次忽視了宴箏雲那難看的臉色,
待宴清和王子書將飯菜端上桌子後,祁彧更是直接埋頭大吃,絲毫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
不是她不懂得禮貌,完全是祁彧就是這性格,特立獨行,幹自已想幹的事情,不屑於總是去解釋,
更加不會主動放下面子去維護和討好誰,這也就導致了她在現代幾乎是沒有什麼朋友,
祁彧將盤子中的一塊肉夾到了宴清的碗裡,宴清雖不驚訝但在自家父母面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而紅了臉頰,
王子書見狀緊繃的臉上終於的有了一絲笑容,
宴箏雲也是實在憋不住了便沉聲開口:“祁彧啊!接下來你打算幹些什麼營生呢?”
祁彧從容的吃著飯,聲音平靜鎮定:“科舉!”
這話一出宴箏雲和王子書瞬間愣住了,科考?這可是一條難如登天的事情啊,
想著以後祁彧要是能夠科舉成功倒是好事,但是現在她一無所有還能顧及一些宴清,
要是以後真的中了個秀才回來,那豈不是會瞧不上自家宴清了,
王子書和宴箏雲相視一眼,從眼神中便看出了對方心中所想,
宴箏雲隨即開口:“科考之路很是堅信,你雖是從小讀書,但也是難保著狼多肉少,再說,這科舉再過半年才會開始,你現在總是要有個能養家的辦法啊,”
祁彧沒有說話,宴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祁彧,隨後放下手中的碗,比劃道:
“母親,你放心,妻主現在給郡裡的書館抄書呢,能掙到不少的錢,”
宴箏雲:“抄書?當真?”
宴清笑著點頭,表示自已說的是真的,
宴箏雲看著祁彧不說話便只能再次主動開口:
“前幾日失蹤的趙嬸子在後山被人找到了,是被後身的大蟲給襲擊,吃的只剩下半服身子,趙夫郎買了棺材直接將人匆匆下葬了。”
宴清聞言有些震驚,睜大了眼睛沒說話,祁彧倒是沉聲開口道:
“貪心之人該死!”
宴箏雲沒想到祁彧這樣冷漠,想著訓誡幾句卻被王子書攔住,
“哎呀,她平時怎麼欺負咱家宴清的了你忘了,她就是活該!”
宴箏雲皺起眉頭開口:“那好歹也是一條人命,怎麼就能這樣輕視呢?”
王子書聞言不悅的直起身反駁道:
“人命?你忘記她要將我們趕出村的事情了?你忘記她動手打咱家宴清了?你忘記她不允許全村的女子迎娶咱家宴清,差點逼的咱家宴清去做軍妓?她的命是命,咱家宴清的命就不是命了?”
宴箏雲被王子書幾句話懟的無法張口,只能氣憤的低頭吃飯,不再說話!
吃完飯宴清幫王子書收拾完碗筷便跟著祁彧回了家!
夜晚!宴清超常端來洗腳水給祁彧洗腳,白嫩的小手撩起熱水淋在祁彧的腳面上,
祁彧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宴清很是認真的給自已洗腳,想起今日那婆子提起她女兒時宴清那不對勁的反應,
沉聲開口詢問:“宴清,將洗腳水倒了,我有事問你,”
宴清仰起頭,乖乖的看著祁彧,緩緩點頭,起身將洗腳水端出去,不一會便緩緩上了床,
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祁彧,
祁彧見了心思難耐的將人抱到了自已的腿上,一手牢牢的勾住宴清的腰肢,
一手在宴清身上隨意的揉搓著,見人害羞的臉紅,祁彧輕聲開口:
“聞聲以前可欺負過你?”
原本有些臉紅的宴清在聽到聞聲這個人時頓時身子害怕的緊繃起來,
宴清不敢說聞聲以前曾試圖強要自已,他害怕祁彧的嫌棄自已,
便僵硬的搖頭表示沒有 ,可祁彧豈是那麼好騙的,大手掐住人的下巴,讓宴清看著自已的眼睛再次追問:
“宴清,我不希望你有事瞞著我,”
宴清被祁彧這樣冷著臉注視著,漸漸害怕的縮起脖子,像個孩子一般的抱住祁彧的腰,試圖將自已藏起來,
祁彧見此想要再嚇唬嚇唬又擔心人會被自已嚇哭,無奈之下便只能伸手輕撫宴清的脊背低聲開口:
“看來我只能明日將聞聲吊起來自已問了,”
話落果然見藏起來的宴清小心的從懷中抬起了頭,伸手小手在祁彧面前比劃著:
“你別去問她!”
祁彧眸光一愣,厲聲逼問:“宴清!你再維護她!”
宴清連連搖頭,著急的解釋道:
“沒有,我沒有維護她,我只是不想妻主在為我去得罪村裡的人,”
祁彧:“到底發生過什麼?”
宴清見自已躲不過去,便只能一下一下的比劃著:
“她之前確實欺負過我,但是她沒有得逞,真的,我沒有讓她佔到便宜,還拿石頭砸傷了她的額頭,”
祁彧凝眸:“她想強要你?”
宴清眼中翻滾著水霧,輕輕點頭,
祁彧見狀伸手將人抱進懷中,低聲安慰:“沒事,這種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別怕!”
宴清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護著,從今早為了自已而打了那群一直欺負自已的人,
到現在一直安慰自已,緊緊將自已抱進懷中,宴清不知為何竟感覺自已一定是嫁給了這世間最好的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