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還沒亮祁彧便被淒厲的哭聲吵醒,祁彧煩躁的抬手矇住眼睛,翻身接著睡,

不一會房間房間的門便被宴清緩緩推開,

宴清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看著祁彧煩躁的用手擋住眼睛,小心的伸手輕撫祁彧的手臂,

祁彧嘆了一口氣,將手臂拿下來,略帶惱火的看著宴清,

“外面怎麼了?”

宴清抿了抿嘴,伸手輕輕的比劃著:

“趙嬸子的屍體在後山被人發現了,趙嬸子的夫郎和孩子正在哭喪,村裡的村民也趕來弔唁了,”

祁彧不悅的皺眉,伸手扣住宴清的腰肢便將人抱到了床上,翻身壓在了身下,

不悅的發著牢騷:“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好哭的,真煩!”

宴清感受著自已腰間炙熱有力的大手,一時小臉爆紅,不好意思的伸手輕輕的推祁彧的手臂,

一雙帶著水霧的大眼睛,羞澀的望著祁彧,

這眼神看著祁彧小腹一熱,轉頭一看外面剛剛亮天,便俯身去親宴清的唇瓣,

大手直接朝著下面伸去,嚇得宴清連忙伸手緊緊的抱住祁彧的手臂,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祁彧,

祁彧皺眉:“怎麼了?敢違抗妻主了?”

宴清練練搖頭,試探的鬆開祁彧的手臂,見人沒有動作才放心的伸出手比劃著:

“妻主,天已經亮了,你得起床了,我們一會要去弔唁趙嬸子,去晚了會被人說閒話說的,”

祁彧伸手掐著宴清臉上的嫩肉玩,語氣不悅的說著:

“不去,她本就是個該死的壞人,死了就死了,為何還要弔唁她?”

宴清被祁彧的大手掐的有些疼,想要躲開,又害怕會惹祁彧不悅,便假裝用手理了理頭髮,

大眼睛略帶委屈的看著祁彧,

祁彧反應過來,將自已的手拿開一看,發現著臉蛋果然已經被自已掐的有些紅腫起來,

祁彧無奈的皺眉嘶了一聲,嚇得宴清以為是自已惹了祁彧不悅,立即伸手握住祁彧的手重新放到自已的臉蛋上,

慌忙的伸手比劃著:“妻主捏吧,我不疼,”

祁彧伸手按在宴清的臉蛋上,輕輕的揉了揉,開口道:

“嘖!怎麼這麼嫩?有些腫了!”

祁彧俯身在宴清的臉上輕啄了幾口,故意用嘴去吸宴清臉蛋上的嫩肉,弄的宴清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已,

祁彧吸了幾口便放過了宴清,畢竟再欺負下去祁彧感覺著宴清馬上就能哭出來,

“行了,不逗你了,起床吧!”

宴清吸了吸鼻子,努力眨眨眼睛將淚水憋回去,慌忙下床幫祁彧將衣裳穿好,

兩人成親後祁彧便將自已買來的布料扔給了宴清,讓他給自已做了一身新衣裳,

祁彧終於不用再穿原主剩下的破舊衣裳,

將祁彧的衣裳穿好後,宴清便連忙將自已做好的早飯端到了桌子上,

祁彧簡單洗漱後便和宴清一同用了早飯,

宴清做飯的手藝確實不錯,能讓祁彧都挑不出毛病來,這放在現代怎麼也是主廚級別的,

祁彧看著宴清小口小口的吃著飯和鹹菜,伸手將才推到了宴清的面前開口道:

“我可沒有吃獨吃的習慣,這破鹹菜有什麼好吃的,吃菜!\"

宴清看著面前熱騰騰的菜,有些猶豫的夾了一筷子,雖然成親當天祁彧便說過不吃獨食,

宴清吃起來還是有些發怵的,畢竟在家裡母親那讓疼愛父親,父親都是隻敢夾幾下熱菜,都是常年吃鹹菜的,

現在祁彧讓自已吃,宴清也是不敢大膽的真吃,只用筷子輕輕的夾了一下,便又推回到祁彧面前,

放下碗比劃道:“妻主吃,我吃鹹菜就好,鹹菜挺好吃的,”

祁彧挑眉:“真的好吃?”

宴清點頭,祁彧夾了一筷子的鹹菜放進了嘴裡,咀嚼了幾下便滿意的點頭,

“嗯,確實挺不錯,”

說罷祁彧便開始自顧自的吃著,

宴清覺得祁彧吃飯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儒雅好看,

和村裡的那些吃飯狼吐虎眼的村民很不一樣,

祁彧察覺到宴清在看自已,便抬手給宴清夾了一筷子菜,

“我又不會跑,想看隨時都能看,你再不吃菜就要涼了,”

宴清被祁彧的話羞得小臉一紅,立即低下頭大口吃飯,不敢再抬頭去看祁彧,

趙嬸子家是和祁彧只隔著一條土道,所以對面的哭聲可以很清晰的傳過來,

祁彧和宴清收拾好屋子,已經是中午才慢悠悠的從院子中出來,來到趙嬸子的棺材前祭拜,

村中的喪事辦的都很簡單,只有棺材上綁著一條白布,趙嬸子的夫郎和孩子的腰上亦是綁著一條白布,

棺材被停放在院子中,棺材前放這三個很小的盤子,裡面稀疏的放著一些糧食和果子,

而現在弔唁的村民則是在棺材前哭著拱手一拜,便可以到一邊歇著去了,

所以等祁彧和宴清進來時,村裡的村民幾乎已經擠滿了院子,

眾人小聲嘀咕著什麼,卻不敢將埋怨的話說的太大聲。

生怕會被祁彧叫來衙門的人打自已板子,

祁彧和宴清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棺材前,宴清是晚輩,是要拱手鞠躬的,

但祁彧卻是一把攔住宴清的手,出聲道:“拜一下就行,她還不配你鞠躬!”

這話聲音不大,卻也正好傳進了眾人的耳中,

宴清雖然覺得不妥但還是聽話的拱手一禮,而祁彧則是就這樣直直的站著,壓根就沒打算弔唁趙嬸子,

待宴清行完禮便拉著人,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轉身離開了院子,

結果剛走到門口見看見村長緩緩走來出聲攔住了兩人,

村長:“你們等等!既然來了為何不好好的祭奠一下你趙嬸子,那好歹也是你們的長輩,”

宴清沒說話,只是安靜的望著祁彧,因為她覺得祁彧讓他這麼做一定有這麼做的理由,

祁彧則是轉身看著身後的村長毫不避諱的開口道:

“村長,你年紀大了可能記性不好,有些事情已經忘了,但是你忘了我可沒忘,趙嬸子生前都做過什麼我可都記著呢,她還不配我家清兒給她鞠躬行禮!\"

村長有些不悅的皺眉,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氣憤,

鼻子下面的鬍子被自已急促的呼吸吹的一下一下的揚起來,

村長:“你是晚輩,她是長輩,就算是她生前做過什麼不對的事情,現在她已經死了,多大的恩怨也該化解了,你這個晚輩也應該跪下磕個頭的,”

村長的話落,周圍的百姓皆是贊同的附和著,紛紛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兩人,

祁彧則是忽的低頭笑出了聲,伸手指著院子中的棺材笑道:

“給她磕頭?呵!趙嬸子做了多少惡事你們自已心中都知道,今天誰來拜她都可以,但是唯獨我妻夫二人的拜她受不起!”

祁彧的話將村長堵的無話可說,必將曾經趙嬸子對兩人做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其缺德程度確實讓人無法狡辯,但不知為何村中的人就是看兩人不順眼,明明兩人說的是對的,

她們還是覺得討厭的牙癢癢,因為害怕祁彧的勢力會傷及自已才選擇不說話,否則眾人的唾沫估計都能淹死兩人,

祁彧拉著宴清往外走,在出了門後忽的轉頭看向村長,祁彧再次笑著開口:

“年紀大了就該回家頤養天年,老是霸佔著村長的位子不讓,對你沒有好處!”

說罷也不顧村長暴怒的樣子,直直的回了自家院子,反手將院門鎖上,祁彧拉著宴清往屋裡走,

結果剛剛要進門,祁彧便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在反應過來後立即看向宴清,

“今天天氣不錯,你去後院和小雞玩吧,記住我不叫你你不許回來,聽懂了嗎?”

祁彧的話說的很輕,但語氣中夾雜的冷意卻是嚇得宴清止不住後退了一步,呆呆的點頭,

祁彧鬆開宴清的手,示意他離開,宴清也聽話的往後院去,一個人有些害怕的走到雞圈,

看著已經長了一些的小雞,伸手捧起一隻放在手裡輕輕的摸著,

雖然宴清很喜歡和這些小動物玩,但剛剛祁彧的語氣很明顯是有事情發生,

宴清就這樣心不在焉的捧著小雞玩,

而此時的書房中,祁彧將門鎖好,轉身看著三個黑衣人將原本整潔的書房翻的凌亂不堪,

祁彧冷然皺眉:“真是不懂事,將書房翻的這麼亂,”

其中一位黑衣人冷聲開口:

“你殺了她!”

祁彧點頭:“是啊!怎麼了?”

黑衣人:“屍體呢?”

祁彧:“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大的能耐,這麼久了居然連她的屍體都沒有找到,真是廢物啊!\"

黑衣人氣憤 的出聲吼道:“別廢話,她人呢?”

祁彧冷然一笑:“呵!一群低等的廢物,也配問我!“

說罷祁彧立即閃身朝著三人攻去,祁彧動作極快,下手狠絕,

每一個動作間還夾雜著一股極強內力,讓人難以招架,

幾下便將三人打倒在地,祁彧伸手抓住腳邊正在痛苦呻吟的黑衣人,單手扣住人的脖子,用力一掐黑衣人的腦袋便以詭異的角度折斷,

其餘兩人見了皆是被嚇得一身冷汗,雙腿顫抖的想要起身逃走,

但祁彧哪裡會給她們逃走的機會,伸手便扣著黑衣人的腳踝,將人生生拉了回來,

祁彧單手握住黑衣人的腿,一腳踩在人的腰上,出聲審問:

“誰來你們來的?”

黑衣人一聽立即搖頭,她們背後的人她是絕對不能說的,畢竟死和生不如死她寧願選擇死!

可她忽略了祁彧的手段,鬆開黑衣人的腿,祁彧拿了一旁的書,直接扯下來一半便用力的塞進了黑衣人的嘴裡,

隨後冷聲開口:“既然你們不想說那就都別說了!”

隨即抬手便折斷了黑衣人的大腿,再將人殺掉後祁彧冷著臉朝著躲在角落裡的最後一個黑衣人走去,

“你們來書房找什麼?”

這次黑衣人不敢再硬挺,顫著聲音開口:“我們也不知道,上面只說讓我們來找一個通體黑色的匣子,”

祁彧冷著臉目光冰冷的看著黑衣人,嚇得她立即跪下不停的磕頭:

“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真的沒有!”

祁彧:“還有什麼?”

黑衣人:“還……還有一封信,對!就是一封信!一封由黃色油紙包裹的信,”

祁彧凝眸,想起那日自已在書中看到的那封信,只是那信並不是被油紙密封的,但信中的內容卻是帶著諸多的朝中秘密,

祁彧:“還有嗎?”

黑衣人慌張的搖頭:“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上面只吩咐我們找這兩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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