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過後祁彧要做的便是努力掙點錢,一來是給家裡用,二來是為了給自已以後科舉讀書用,

所以成親的第二日祁彧便早早起床去了郡裡,從書館書館中拿了要抄寫的書籍後,

便徑直去了醫館,掌櫃見祁彧來是又來買草藥換錢的,就吩咐學徒直接去了幾十個銅板遞給了站在門口的祁彧,

學徒:“把你要賣的草藥放到桌子上就走吧,”

大手輕輕摸索著手中的銅板,祁彧冷眼看著學徒:

“叫你們掌櫃出來,”

學徒以為是祁彧嫌棄銅板太少,開口勸說:“嫌棄給的太少?我說你也要點臉吧,你每次送來的草藥我師傅都是以三倍的價格給你的,你怎麼就是不知足呢?”

祁彧望著學徒那鄙夷的表情,上前一把抓住人的手臂猛的一掰,

就聽一聲清脆的骨頭錯位的聲音,下一秒那學徒抱住被祁彧輕鬆卸掉的手臂哭嚎著跑去了後堂,

不一會掌櫃的便腳步匆忙的出來,見到祁彧並未直接開口訓斥,

而是沉聲詢問:“你這是幹什麼?”

祁彧:“這樣不懂規矩的人,留著就是禍害,”

掌櫃的目光深沉的看向後堂正在哭嚎的學徒,無奈嘆氣,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祁彧將銅板扔到桌子上,冷聲開口:“有沒有不傷身子的避女藥!”

掌櫃一聽:“你娶夫郎了?哪家的?”

祁彧有些不悅的皺眉,“宴箏雲的兒子,宴清!”

掌櫃沉思一瞬:“宴清?那個啞巴?你當真將人娶回家了?”

祁彧點頭:“怎麼了?”

掌櫃的明顯有些生氣,“你說你,想娶夫郎了就來告訴我,我哪怕是花銀子去奴隸市場給你你一個都行,你怎麼就娶了個啞巴呢?這……這不吉利啊!”

祁彧倒是沒想到這個掌櫃會這樣看重自已,竟願意自已花錢給原主買夫郎,

這樣的慷慨,欠原主母親的恩情怕是不一般,

祁彧直接開口:“我本就是剋死父母的剋星,一個剋星和一個啞巴不是很般配嗎?”

掌櫃沒想到祁彧會這樣說,當即開口反駁: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你父母的死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別聽那些村民的惡毒之言,哎,你剛剛跟我要什麼來著?”

祁彧:“避女藥!要不傷身體的,”

掌櫃點頭,轉身去了後院,不一會才緩步回來,將一盒藥遞給了祁彧,

“這是我手裡能拿得出最好的避女藥了,一個月吃一次就行,這藥很溫和不傷身子,這裡是一年的量,我就這麼多了,記著這藥雖是不傷身子,但也不能長時間服用,是藥三分毒,”

祁彧點頭,將藥放進懷裡,轉身就要走,卻被掌櫃伸手攔住,

“唉唉唉!你還沒給錢呢,”

祁彧冷聲開口:“就當做你給我成婚的禮錢了,沒事,我不嫌棄少,”

說罷直接大步離開,連頭都沒回一下,

掌櫃的張著嘴表情一副祁彧捅了她刀子的模樣,無語咒罵道:

\"臭丫頭,跟她娘一樣的狗啊!坑我多少好東西啊,”

祁彧快步回到家裡時,被自已這趟了半宿的宴清剛剛從床上坐起來,

正用手按著痠痛的腰肢,聽見聲音知道是祁彧回來了,

擔心自已起得晚會惹祁彧生氣,宴清連忙忍著腰疼從床上起身,

可一站起身這腰便酸的難以直起腰,只能扶著床邊少做停歇,才勉強的直起身,

祁彧將買回來的才放進廚房,拿著藥和水便進了房間,

見宴清難受的樣子,直接扶著人坐回了床上,

“不用著急起身,先把藥吃了,”

宴清羞紅著臉不敢去看祁彧,抬起小手慢慢的比劃著:

“什麼藥?”

祁彧:“避女藥!吃了吧!”

宴清的身子一僵,抬頭震驚的看著祁彧,

“你……你要我吃避女藥?”

祁彧倒是絲毫不打算瞞著宴清,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已的想法,

“我過段時間就要參加科考,你要一路跟著我,這時懷孕會很麻煩,所以直接吃些藥避免這些事情就好了,”

宴清淚眼汪汪的看著祁彧手中的藥丸,不願的搖頭比劃道:

“妻主,我不想吃藥,我可不可以不吃?”

祁彧臉色漸漸冷了下來,

“不行,除非你想讓我買個奴隸回來伺候我,”

宴清聞言一滯,他明白祁彧的意思,自已是她的夫郎自然是要跟著她一路科考,

但是自已這在途中萬一有孕,則不能再伺候侍奉她,這很麻煩,

所以現在宴清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吃了避女藥,一個是給自已剛剛成婚的妻主買一個奴隸回來,

宴清一時有些難以抉擇,祁彧則是直接開口命令:

“吃藥吧,我並不打算現在納妾,”

說罷將手中的藥丸直接塞進了宴清的嘴裡,將手中的熱水遞到了宴清面前,

“我不是不願你有孕,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待時機到了我會同意的,

話已至此宴清無法再說什麼,只能含著淚將藥丸吞下,

仰起頭委屈的看著祁彧:

“我聽妻主的,但是妻主如果哪天不喜歡我了,請給我一個孩子好嗎?”

祁彧點頭:“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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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五章有寫的不通順的,情節和一些過渡上我已經進行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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