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在惶恐中同祁彧生活著,

兩人之間一直保持著彆扭的安靜,這種安靜並不是因為宴清不會說話,

而是完全是祁彧本身就是個性子極其冷淡的,

平時也就是祁晟過來串門,會聽到祁彧說幾句話,

到了晚上宴清為祁彧洗完腳後,便被祁彧扯到床上欺負,

可祁彧畢竟是從現代來的人,從她的意識中男子還是那種很禁得起折騰的身體,

完全忽視了這個時代中的男子,是很脆弱嬌嫩的,

兩人不過才三日便卻已經叫宴清疼的難受,疼的宴清白日裡連做飯都是要用手捂住肚子來緩解難受的,

而這一切祁彧卻是絲毫不知情,她還是整日在書房中抄書,背書,

完全是忽略的身邊的宴清,直到夜晚祁彧將人扯到身下,大手要去解宴清衣裳時,

一直聽話順從的宴清,竟顫巍巍的用手抓住了祁彧正在解衣裳的手,

祁彧皺眉:“怎麼了?”

房間裡很黑,祁彧看不清宴清在比劃什麼,

便拿著性子將燭火點亮,放到了床頭的櫃子上,

昏黃的燭火著涼了宴清臉上已經溼潤的淚痕,

瘦小的宴清躺在床上,縮成一團,害怕的笑聲抽泣著,

這一幕祁彧要不惱火都難,俯身靠近宴清的小臉,語氣略帶不悅的再次開口:

“我不喜歡總是去猜測你的想法,宴清你到底怎麼了?”

宴清咬著唇瓣,小心翼翼的比劃著:

“妻主,今晚我可以歇一晚嗎?明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祁彧不解的追問:“理由!”

宴清有些難以啟齒自已的情況,他不知道這是所有男子成婚後都要遭受的,

還是他自已本身太矯情,他有些不敢告訴祁彧,

見人只是哭泣,不肯說出原因,祁彧惱怒的就要去扯宴清的衣裳,

粗暴的動作嚇得宴清連忙抱住祁彧的手臂,連連搖頭,

祁彧怒道:“再不說話你今晚不用睡了,”

宴清身子一縮,伸出小手顫巍巍的比劃著:

“我那裡有些腫了,很疼,對不起妻主,我就歇息一晚好不好?”

祁彧冷著臉將宴清的裡褲拉下來檢視,看著被自已弄的已經紅腫的地方

祁彧有些心疼的嘆氣:“很疼嗎?”

宴清遲疑的搖頭:“已經好很多了,”

祁彧將裡褲為宴清穿好,扯過手邊的被子給宴清蓋好,自已則是側身躺在宴清身邊,

將還在哭泣的人抱進懷中,

手臂圈在人的腰肢上,炙熱的身子將宴清瘦弱的脊揹包裹住,

祁彧伸手將人臉上的淚水擦乾,輕聲說著:

“我是你妻主,不是大魔王,你有事情要記得及時跟我說,否則我怎麼知道你不舒服。”

宴清靠在祁彧的肩頭,緩緩仰起頭藉著昏黃的燭火看著祁彧的臉龐,

祁彧的長相絕對算得上是上乘,這樣俊美的臉龐卻總是陰沉著,

宴清望著祁彧乖乖的點頭,“我知道了,”

祁彧:“你不會說話,那我便教你一個安全手勢吧,”

宴清懵懵的看著祁彧,小手輕快的比劃著:“什麼是安全手勢?”

祁彧用自已的右手比了一個電話的手勢,

“這就是安全手勢,以後要是我弄疼你了,或者你受不住了便給我這個手勢,我會停下來等你稍緩一下,”

宴清的小臉漸漸爬上一抹紅暈來,目光帶著水霧呆呆的望著祁彧的大手,

見人不回應祁彧便抓住宴清的手,“來,你做一下這個動作看看,”

宴清紅著臉用小手做了一個電話的手勢,然後呆呆的仰起頭看著祁彧,

祁彧唇角緩緩勾起,“嗯,就是這樣,記住了嗎?”

宴清點頭:“知道了,”

祁彧收緊手臂將人保的更緊,低聲說著:“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可就不管你疼不疼了,”

反應過來的宴清連忙伸手遮住了祁彧的眼睛,然後快速縮排了被子中,假裝睡著,

祁彧看著被子外有些凌亂的髮絲,笑著吹滅了蠟燭,

鑽進被子中,大手將被子往下扯了扯,讓憋的難以呼吸的宴清可以喘氣,

“不怕,睡覺吧,”

祁彧將人抱進懷中隨後沉沉的睡去,

翌日本該是祁彧帶著宴清三天回門的日子,但一大早祁彧家的門口便來了一頂轎子,

一個身穿你紅色長衫的女子從上面緩緩下來,

女子身形瘦小,樣貌一般,就是著身上的衣裳和手中的玉骨扇很是搶眼,

從轎子上下來,女子便看到了靠在屋子門口的祁彧,

忍不住笑著對祁彧招手:“祁彧!祁彧!看什麼呢?趕緊給我開門啊!”

祁彧在腦海中找到了關於這人的資訊,

她是縣令的次嫡女章文桐,年紀要比祁彧大上兩歲,幾年二十!原主從前和章文桐關係還算是不錯,

主要是章文桐的所有學識都是原主的母親親自教導的,

所以這個章文桐對祁彧還是很照顧的,但對於祁彧的好吃懶做有很厭惡,

所以兩人以前的狀態那就是有時間就吵架,沒時間就背後埋汰對方,但是在關鍵時刻又能幫到對方,

祁彧輕嘆一聲緩步走到門口將院門開啟,

看著章文桐要撲上來抱自已,祁彧及時轉身,快步往裡走,

章文桐張開手臂撲了個空,頓時不悅的癟了癟嘴,嘟囔道:

“真能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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