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抉擇著岔路中對我們而言的正確道路,試著踏入……走進這份難以抉擇的答案時,卻又覺得所私自下定的選擇是否正是自已所真正想的那般正確?

忍受著心中正在不斷翻騰的壓抑,也因壓抑而迫使停留在此地的自已也不得以看向照耀在黃昏之下的城市的風貌。

注視著屹立在城市上空不願離去的那顆傲陽來麻痺所面臨的真實性的渙散感以及繼續去選擇那份令我們都會有所期待所正確的答案。

可此刻的它卻先與我步入沉暗,甚至在不久後,在最後所殘存的跡象也會被即將來到與夜與夢交織的夜晚代替逐漸沉落地它繼續在世界的中央閃耀著。

‘……’

消沉地情緒不斷用著否定的方式以此來逃避所面臨的問題,卻也不經意間注意到在不遠的角落似乎存在著能夠容納我們的邊緣地帶。

而那也似乎還是片不會輕易被別人注意到的角落。

“……”

如果躲在突然發現的小小世界中能夠緩解這一路所面臨的困惑時,能夠去思考如下的所有困惑時,最起碼是可以短暫歇息的地方。

‘走吧……’

被互擁地少女緩慢地帶領他們走進藏匿他們所有人的角落,而我也在躲藏的最後悄悄地瞄著街道上並未察覺到我們離去的人們。

抱著少年的少女喘著解脫地壓抑氣息,而此刻也終於可以待在自認為安全的角落歇息,直至腳下在片刻的歇息中匯聚著一灘猩紅粘液。

……

狹窄的區域被三人擁擠的所佔據,黑髮少女也得益於在這片暫時無人知曉的角落中休整著來之不易的修整時間。

思索著為何一路走來,被白雪所推搡的迫切,驚險躲避著那些靠近自已的人們的膽怯,可儘管那樣匆忙的我們……卻讓他們都不曾察覺的存在的錯覺。

為了解開心中所猜想的猜疑,因為抱著少年與躲在身後的白雪也使得自已的存在也變得極為臃腫的存在時,本應在路途中極易被察覺的存在……卻在此刻有種被刻意隱瞞起來的詫異。

以及……躲在身後的白雪那不斷催促地由重到輕……如今卻接近於呢喃的輕微呼喊。

“白雪?”

我輕喚躲在身後卻沒有回應自已的小姑娘。

“白雪!”

“……”

擔憂她是否走失的後怕卻也感覺到身後那股時不時在施加衣料上的小小的拖拽力,也知曉還在自已身後並未走失的她。

“你在啊,嚇死我了……白雪?”

“……”

“走了這麼久,你也累了吧?咱們就先在這裡休息會兒吧,這裡好安靜,安靜地有點無聊……對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

墨淵並沒有等待白雪回應自已是否願意回答的意見,也不需要她對自已表述她的意願,如今的對話也不過是自已的自言自語。

“我們一路走來,我倒是一直在想——為什麼那些明明快要撞到我們的人,已經走到我們面前,也沒感覺到想要規避我們,難道他們是看不到我們嗎?真是的!”

墨淵不斷的跟白雪提及眼見的事態的最後,甚至還埋怨著這些不懂禮節的態度。以及伴隨著氣鼓鼓的聲音也在同樣起伏的胸膛。

“要是我躲避不及的話!那些人撞到我們,你知道嗎?那可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我對她傾訴著微弱的宣洩,可我也在不斷壓制著此刻最不該誘發也是最為無用的脾氣。

如今的我也不過是在裝作怨氣無處宣洩的方式去勸解她我們此刻所面臨的真正問題。

我以為她能夠理解到我虛假的怒意也會稍微的收斂,能有明確的不止躲會在身後的退縮,我以為她的意志也會退縮。

我覺得我低估了她此刻的決心……

她趁著所找尋的安全區域,劇烈的喘著粗氣,調整著逐漸瀕臨極限的狀態。

這一刻是她忍受一路心驚膽戰的最為悠閒的時刻,如今已然疲憊的她像是不抓緊自已就會跌倒那般脆弱。

而她從能夠與自已並肩前行,有說有笑的姿態到如今把一切的面龐與精神藏在自已難以第一查詢到背後。

“……”

“你很累了嗎?感覺你喘的好厲害……”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也沒想到……墨淵。”

“你做什麼了?為什麼要跟我道歉呢?嗯?奇怪?”

“難道是走的太久,累了嗎,累的話要不要在這裡休息會兒?我覺的這裡不像是除了我們其他人會發現的地方。”

“……”

輕抵著後脊的少女依舊沒有給予清晰的表述,她只是在我都察覺的地方悄悄地貪婪地休整精神卻還是想對自已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迷惑自已。

我們一直呆在我所發現的小小世界中,在“悠久”的等待中耳邊傳來的不過是少女在獨自喘息的聲音以及她不斷忍受著疲弱地身軀來試圖掩蓋喘息的聲音。

可我卻等待著她真正願意退卻的決定,我以為不再邁步向前的決定會讓她明白,自已對她的最後警告……

“為什麼不走了,我沒事,我已經沒事了!走吧,我們不能呆在這裡太久。”

白雪感覺自已堵在她面前沒有離開的想法便開始用全身的力氣去推動站在她身前阻礙她的我,然而我並未感受到身後那股想要促使自已向前邁動的推力。

傳來的只是她隨時都會昏倒錯意以及必須要依靠著自已才能艱難支撐的身軀,而這樣的她也讓我再一次的清晰的感受到身後的少女如今所面臨的那糟糕的狀態。

但她依舊用著意識強硬的支撐著不願倒下的軀體,也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我此刻不能停留的原因。

“走吧……求求你,走吧……”

“為什麼這麼著急回去?在這裡再休息一會兒不好嗎?”

“不……不好,好……你沒有休息好嗎?”

“對不起,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我只顧我自已的感受,對不起……”

“沒事!你不用對我道歉。”

墨淵的視線瞥向陰暗的一旁。

感覺到自已原本不容鬆懈的情緒也隨著白雪的歉意開始顯得自已所說出的話語開始有些漫不經心。

“墨淵,你在怪我嗎?”

“我怎麼會怪你呢?”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很任性的人。”

“任性?為什麼又對我這樣說呢?”

墨淵注視著抱在懷中已被斜陽的茜色灑滿面龐的少年。

“是請求我,帶如今根本不清楚是什麼身份的少年回家幫他治療的事情嗎?”

墨淵傾聽著來自身後喘息的微弱聲,也藉機調侃著白雪所說的關於任性的想法是想讓自已協助她,來找到可以認同她自已所決定的,更是讓自已信服的說辭而已。

可如今的她卻陷入與自已相同的所面臨的困惑自已的泥沼。

白雪沒有對這件事做出立即的回應,沉默的她在聽到自已回應的答案後像是讓自已再去替她做出她所期盼的選擇那樣,是成為能夠在最後願意擔起保護以及與她站在統一陣線的人。

“那你願意聽我說的話嗎?”

“好啊……”

”這樣啊!原來你願意聽我說嗎?

說真的,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好陌生,陌生的我都開始以為呆在我身邊的那位名為娜麗絲·白雪的女孩已經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你變得好陌生!”

墨淵站在近乎快被陰暗籠罩完全的區域苦笑著。

“是,是嗎?”

白雪卻在被完全籠罩的角落後含蓄的笑著。

“帶這位我從未見過的少年回家這件事,我真的不好做決定。”

“是嗎……”

背後的那團聲音也因為自已的回應,情緒開始顯得緊張。

“但後面不管會發生什麼事,我答應你,我會陪你走到最後,明白嗎?”

這是墨淵曾對白雪所傾訴的無數次,也是對於她們來說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口頭約定。

“你應該清楚自已將會面對的真正問題是什麼才對。”

“我也明白,你所做的一切也是因為什麼,你騙不過我。”

我對白雪傾訴完自已的看法後,我也清楚有些事情其實並不會因為一時的興起就能堅持到最後。

但對於她而言有些事情哪怕到最後會結出不合她心意的果實,那她也會在等待成長的過程中努力的指引自已前往所期待的那顆果實吧?

我不該質疑她!

“你有我,有我們在。不要給自已太大的壓力,可以嗎?

想要一個人去承擔全部的感覺現在很不好受吧?”

“嗯……”

白雪如今對自已說出如釋重負的輕言答覆。可自已不清楚如今的自已要怎樣才能對墨淵傾訴那顆早已埋藏在心底中最深處的心願。

有些時候,有些心願,有些故事,當自已選擇去獨自面對的時候,當失敗的次數足以讓自已不再願意去信任成功會向自已走來的時候。

當自已能夠真正望向他時,那份出現在自已面前的塵封許久的厚重感時。

當願意付出更多的勇氣去面對的時候,也誘發了更多關於過往未曾探討的陌生問題時。

我才發覺自已所想的遠遠不夠……

我在縹緲的夜中總是在幻想著心願會實現。

希望睜開眼時自已的苦惱境會得以解決,直到最後才感覺真正的困境已經開始遠遠地超出自已所預料的極限。

當願望實現,當願望破碎……也不過是一念之差……

如今的他受傷了,受到的傷害足以威脅到他,而他所剩無幾的時間,卻讓自已同樣感受到了原本早已遺忘的關於時間的流逝。

‘我多麼希望,我們的時間走的再緩慢些……’

‘而你說過自已會再次與我相見。’

‘可我要的不是這樣的相見!’

‘我……’

“白雪?白雪?”

“我……在……”

如今的白雪有氣無力地回應著自已,她的聲音也因為意識的渙散接近於沉睡,而我也感覺躲在身後的急喘也因力氣的消散變得輕盈且緩慢。

在墨淵未曾注意的身後,那雙近乎難以睜開地金色眼眸卻一直注視著牆壁所染上的最後一抹茜色的餘暉。

“走吧?”

“嗯?”

“回家了。”

“回?家?”

狹窄地世界正在虛渺的迴盪著此刻真正決定。也正是這個決定喚醒了那團險些倒下的意識。

直至感受到大腦的混沌感無時無刻的侵蝕著所剩無幾的清醒意識,直至耳邊的聲音逐漸變得渺茫。

我嗅到潮溼的塵埃,可這樣的味道我似乎是在不久前才聞到過,我用盡所剩無幾的力氣去抱緊墨淵的身體,也試著依靠自已的重量來阻緩她的速度。

“小心!別摔倒了!”

“千萬別摔倒了!”

墨淵感覺到身後的阻力也詫異的站在原地,等待著險些鬆手的她能再次抱緊自已,不至於摔倒在這條步入更深的骯髒巷中。

“我感覺現在的你比任何時候都要粘我,意識終於也開始堅持不住了嗎?”

“嗯,好累……”

“承受不住了嗎?”

“不,不是,沒有……我沒事,不要這樣做,可以嗎?”

“還在嘴硬嗎?我只是希望你能願意停下,小姑娘,你要知道現在的你對我來說構不成什麼威脅。”

我等待著白雪能夠了解處境的選擇對自已服軟。

“你沒有答應我……”

我聽到了身後充滿怨言的微弱喘息。

“不對,不對,你說錯了。是你沒答應我。”

“我們走了這麼久,你沒有發覺我們在什麼地方嗎?”

“……我只知道你是騙子!”

“我一直都是騙子,我是一直都在騙自已的女人,我一直都在麻痺自已,為了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我一直都明白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麼,我清楚你想讓我去陪同你,發出附和你的聲音。

帶你們回去,我答應你了,但你能答應我嗎?這裡除了我們真的沒有一個人會知道這個秘密。

答應我,不要再傷害自已了!”

墨淵滿是怨言的發出怒吼,試圖用這樣的方式讓白雪知道我早已堆積的怒火以及我們的處境。

“已經不用使用魔法來刻意抹除我們的存在痕跡了。

接下來,我會幫你隱瞞這個秘密可以嗎?再這樣下去的話,你……”

“你知道了?”

“之前差點撞到人,我就隱約察覺到了,你這麼做是怕有人看到我們嗎?”

“嗯!”

“那你從什麼時候使用的?是從我們離開的時候嗎?”

“……”

“那你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

“不願意告訴我嗎?”

“……”

“……原來是睡著了嗎?”

“……”

“晚安。”

直到殘餘的茜色隨後存在於深處的小巷時,我注意到了躲藏在陰暗角落深處的還未落下的關於今日僅存的最後一抹茜色,它也逃竄於陽光無法照耀的角落,而我也知曉真正屬於夜的世界即將降臨,及夢的開端也即將開始。

我希望她會做‘太陽與月亮’能夠交替的夢,它們的出現是世界甦醒的起點也是世界讓人們睡去的終點,它們從自已見到的第一眼開始就此升起與落下。

我待在被太陽照亮世界感受著所產生的溫和也等待著月亮升起的天空中注視著它所散發的微弱柔和。

我放下少年,抱緊跌倒在地的白雪,看著陷入徹底的沉睡才願意消散魔力的她。

曾看到的最後一抹茜色也逐漸消散的那一刻,我總會去忍不住的去猜想舊日所創造的輝煌是否還會以嶄新的姿態與明日重現。

是嗎?可今夜的你又會做什麼樣的夢呢?我希望你會做一次讓自已心滿意足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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