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丘瑞在完成一系列的繁冗的拜祭祖宗牌位後,丘瑞便被一眾白髮蒼蒼的族老們熱絡地拉到了堂中便開始了問七問八。

但當問到有無婚配時,丘瑞那簡直是是屎殼郎遇上大便乾燥——來得正好啊!

他將頭埋了下來,久久沒有說話。周圍一眾族老們見此都紛紛圍了上來,噓寒問暖地道:“阿瑞啊,怎麼了?!”

丘瑞則將頭低得更深了,一副掩蓋不住的欲語淚先流的悽悽慘慘慼戚流露而出。

這讓那些愛看熱鬧族老們更好奇地看著他,十分熱切地攛掇著他道:“我說阿瑞啊,別不好意思了,說說唄。”

自這句話後,一聲聲是啊,“說說唄!,說說唄!”在丘瑞耳旁縈繞著;丘瑞也不勝其擾,只得將自已被養母算計被迫與那李家的毒婦行了大禮以及差點被灌藥而成了擠奶油機而死去的事,以及在山上被奸人算計後與那全天下最醜的醜女交合的事都抖露出來了。

這讓那些看熱鬧的族老們紛紛面色陰沉了下來,用著悲憫的眼神看著丘瑞;可不等丘瑞還要再做些什麼時,堂裡來人。

丘瑞被叫到了丘陳氏的府院中,丘瑞站到了已經摘下斗笠面紗的丘陳氏前,在對她行了一禮以後就十分不安地看著堂中雍容坐著的女人。

在那女人和藹地道了聲:“坐”後,丘瑞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一副下級諂媚上級的狗腿子模樣,等待著丘陳氏這個上級頒佈命令。

而丘陳氏這麼多年的人生閱歷也不是白活的,她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個兒子這副諂媚的樣子肯定不是發自內心的;但她知道這肯定是正常的。

但誰讓這是她自已送出去的兒子呢?能時隔十五年再相見已是不易,這兒子市儈的毛病說到底也是自已這個當孃的十五年來的缺席所致的。

相對比於愧疚,她在這十多年來的屈辱人生中所學到的——菜是就是原罪更可能與她此時的心緒所相呼應;所以她自然對權勢的痴迷與貪戀更近了一分。

面對著已經過了塑型年齡的兒子時,亡羊補牢已經來不及了,所以趕緊讓他生出下一代方才為上上策;而當她想到下一代時,眼睛又不時想到了那張遞過來的信;裡面的一條資訊讓她印象最為深刻:“少爺落下了病根,在病根治癒前都無法行房事,否則恐有猝亡之危。”

在她不曾察覺的思索著這些事時間內,屋中陷入了一片的死寂......

就在這時,那個中年女人帶著一張米黃色的床單,但從這床單所延伸出來的中央處看到一片暗紅;而裹得嚴嚴實實的,跟個伊斯蘭婦女一樣的紫奴則腿腳不便,十分艱難地邁步進來。

在瞥了一眼紫奴後,丘陳氏就轉而對丘瑞道:“這就是你花了大力氣保下來的女人?不惜到處散播自已有病根,還在大堂上拿自已與這全天下最醜的女人做過,來搏人一笑?!”

丘瑞則一副嬉皮笑臉地回應道:“不愧是孃親,兒子的這點小心思還是瞞不過您!兒子對您的敬佩那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不等丘瑞繼續誇完,丘陳氏就連忙打斷道:“行!這些市井之語就到此為止,說吧——!你想讓這個賤蹄子要給什麼名分?!”

丘瑞也沒有因為這個孃親當面直言謾罵自家娘子而生氣,反而是無比卑微地道:“紫奴與兒子之事,在兒子想來,她本是一個失去親弟弟而有些癲狂的苦命女子。本想在解脫束縛後順帶將她帶出賊窩,去留與否由她決定;可無奈那賊人竟如此卑鄙,給兒子下藥!這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時,我們二人才意識到中計了!”

說著說著,丘瑞不由地嘆了口氣道:“奈何這事已經做下,這是兒子的第一個女人,更可能是兒子的最後一個女人!”

這話直叩丘陳氏心絃,然後又一臉怒容地看向了紫奴,似是要用眼神將她撕碎;因為在她看來,紫奴與李燕兒沒什麼區別,都是為了進入丘家而強行與自家兒子同房的臭婊子,特別是因為紫奴還是從匪寨裡面出來的;所以丘陳氏必須替這個家排除隱患!

而看過原著的丘瑞自然知道這個老孃在想什麼,光李燕兒那種在經匪寨走了一趟的,都差點被這個女人給清理門戶;要不是她肚子有動靜,她早就被處理掉了。

所以丘瑞必須出手,他要提高紫奴的權重佔比,至少現在能保下她的一條命,道:“孃親,白郎中也說兒子的身體本來就是如此,能繼續房事也是不知道吃了什麼藥才保住了一命;對於這個吃了什麼藥這個問題,兒子在馬車上沉想了許久。那日在李家的補藥,兒子吐了應該有個七七八八了,但身體沒有多大變化,如果還有吃過的藥的話,應該也只有那日紫奴給兒子灌下的藥草吧?”

聽到這,丘陳氏看向紫奴的目光柔和了許多,然後十分勢利地看向紫奴問道:“紫奴啊,你給阿瑞喂的藥是什麼?”

紫奴也沒有因為眼前女人態度的突然變化而產生什麼情緒變化,反而是對自已這個阿弟的洞察力暗暗驚心,他在馬車上藉著曖昧,用耳語跟自已講的對自已這個孃親分析是十分地準確啊!刻薄寡恩,為利至上。

然後從她那被裹得嚴嚴實實的頭巾下傳出一道令人浮想聯翩的美妙嗓音道:“回稟婆婆,這是兒媳迷迷糊糊間給夫君喂下的給自已那死去的阿弟準備的藥。”

“哦——?!那是什麼藥?還有嗎?!”丘陳氏一臉好奇地看著那個臃腫的身影,十分急切地問道。

紫奴見阿弟在車上跟她商討的計謀生效,頭巾下那誘人的唇角露出了一副奪人心魄的微笑,然後她那隻剩下眼睛能露出來的頭巾下,眼神變得猶豫,不敢與丘陳氏對視。

見此,丘陳氏更好奇了;她從主座上站了起來,一把將紫奴的手托起,隔著厚厚的手套將她拉到了主座旁的右座坐下;然後一陣噓寒問暖地打探醫治丘瑞的藥是什麼。

(其實她對於自已那個兒子所說的話也是半信半疑的,但她為了緩和與這個剛回家的兒子的關係,她就必須與爭奪兒子的女人虛與委蛇)

而紫奴亦是心思通透之人,見眼前這個女人完全按照自已阿弟的分析所說,跟她虛與委蛇;那她就照著阿弟所教自已的不要跟這種人說太多,所以她沒有將自已體質的秘密道出,反而是以醫治為由從丘府撈好處!

所以她一副受寵若驚地道:“婆婆,這是兒媳的家裡秘藥”(然後她從臃腫的衣服裡面掏了掏)

經過一段時間的尋找,她掏出一個了一個氣味難聞的盆栽,上面種著的就是丘瑞之前吃的那種藥草。

而丘陳氏捂著鼻子,嫌棄地瞥了一下眼後,語氣古怪地問道:“這就是給我兒的藥?”

紫奴點了點頭道:“是的婆婆,這是我們家世代相傳的秘藥。”(然後她又似是想到了什麼,她那露出來的眼睛變得通紅,頭巾下傳出來的話語帶著點抽噎聲)

見此,丘陳氏也似是共情般地輕撫她的頭巾,然後又似是鬼斧神差一般,那頭巾不禁摸,然後脫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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