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丘瑞醒來了。

忽地,他腦子裡面冒出來的一段不屬於自已的人生記憶,發現自已穿越進一本他雲過一遍的書中。他只記得這本書的主要內容是...末世狂潮!還是古代的末世狂潮!

首先,他現在混穿的不是什麼主角,甚至連配角都算不上,自已...不!是自已死後好像是某個篇章的boss!

此時距離小說中發現那顆滅世災星的到來還有一年時間,所以丘瑞為了擺脫自已的宿命,他就得先把一些東西給搞到手!

但他每每回想自已現在這個身份未來的一些細節時,丘瑞只能表示對此一知半解,因為這只是某條支線而已。

至於丘瑞能對自已這個身份有印象的原因是這個boss和自已的名字一樣,所以在雲的過程中多投了了點注意力只是真的個大致的走向罷了。

哎——!別人家的穿越者要麼就是天賦異稟的天才,要麼就是能為所欲為的富家公子哥;亦或者系統外掛傍身。

可他現在就一個在死亡邊緣掙扎的苦命人罷了,他從記憶中獲知到了自已的原身貌似已經死了。

而從丘瑞雲來的劇情中,他這個角色的劇情也是從丘瑞死亡以後開始的,而加上命運的使然,他就一步一步地往boss邁進。

(丘瑞醒來思索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這段時間內,他那長期飢一頓與飢幾頓,外加病痛纏身的身體發出了破風箱的聲音)

阿瑞!

阿瑞!

那宛如冰窖般的屋子外面,傳來一個破鑼嗓子的中年女人聲音,將丘瑞從人生三要素的思考中給拉出來了。

丘瑞捂著脹痛的腦袋以及忍著渾身的痠疼,顫顫巍巍地從一片茅草垛上起來。

他用那宛如與砂紙熱吻過的嗓子,沙啞地道了句:“誒——!來了!”

丘瑞邁著沉重的步伐,拖著渾身痠痛的身體一邊回應一邊向著那個破鑼嗓音的方向摸了過去。

呼呼呼——丘瑞上氣不接下氣地到了那個身形浮腫,體毛旺盛,臂膀上能跑馬,水桶腰,巨象腿的女人身旁;因為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所以只得按照原主的記憶,唯唯諾諾地在一旁侍立著,不敢露出破綻。

從記憶中,丘瑞知道了眼前的這個“母猩猩”是原身的養母,而丘瑞則是這家人的童養夫;而且自已還有個做獵戶的養父以及一個刁蠻任性,愛慕虛榮的未婚妻。

而自已的這個原身自被這個養母漿洗衣服時從河流上撿來時,他就因著涼而落下了病根,有時候連重體力活都幹不了(主要還是飢一頓與飢幾頓營養不良給鬧的,小病變大病)

所以就連養父的手藝活他都沒辦法跟著上山來繼承,所以每天就只得在家打打下手吃白飯,地位隨著年齡的上漲以及朝廷愈發瘋狂的橫徵暴斂,他的伙食也越來越少,巴不得把自已餓死。

見這個吃白飯的還沒有死,她臉上不由地露出一絲慍怒,但似乎想到了什麼,她臉色又變得隨和,隱隱中帶有一絲討好;但她又為了不被看出什麼,直接一掌拍向了丘瑞的肩膀,並用她那破鑼嗓子,一臉希冀地道了聲:“阿瑞啊!”

(丘瑞那病怏怏的身體經這麼一拍,直接摔了個踉蹌)

而眼見丘瑞被自已拍倒,養母李王氏的臉色十分地精彩,宛如不小心將寶物投擲在地上般;臉上滿是心疼與懊悔地將摔在地上的丘瑞一把拉起,擁入懷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位慈母在關心著不小心跌倒的孩兒呢!

與以往截然不同的是,以前丘瑞即使在她面前吐血,她鳥都不會鳥丘瑞一下;但現在的李王氏卻因為拍了一下丘瑞,把他摔了個踉蹌就如此慌慌張張。丘瑞立即就察覺到了不對,他心中立即冒出一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於是他只得受寵若驚,怯生生地問道:“娘!怎...怎麼了?”

見丘瑞發問了,李王氏立即將話題轉到了她一開始找丘瑞的話題上道:“阿瑞啊,為娘跟你說件事......”

聽到李王氏的話,丘瑞臉龐立即變得羞紅,不敢相信地看向了眼前的母猩猩道:“娘,你說的是真的?”

李王氏則一副無所謂地道:“為娘覺著吧,你和你姐的年齡也不小了,你又是咱們家的童養夫,年齡已經到了成婚的時候了。”

丘瑞儘管知道這就是她獻殷勤的目的,但也不能讓其這麼簡單就得償所願,他十分為難地看著李王氏道:“娘!燕兒姐不是不喜歡我嗎?還說了寧願去給鄰村王地主當小妾也不願意嫁給我。”

而聽到這,李王氏臉色頓時就陰冷了下來,但見自已的行為又讓這個小廢物面露懼色,於是臉色又很快地溫和了下來安撫道:“阿瑞啊,嚇到了吧?沒事,為娘不是故意的,都怪那李燕兒!把我的小賢婿給嚇到了。”

緊接著她又順著話題緊接著道:“為娘翻了翻黃曆,今日就是一個成婚的良辰吉日;咱們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們就成婚吧。”

而丘瑞聽到成婚二字,李王氏那嘩嘩飛舞的算盤珠子都崩自已臉上了,他立即明瞭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他臉上立即變得喜笑顏開,但在歡笑中卻隱藏著一抹陰冷。

他很快又怯生生地問道:“阿孃的話阿瑞自然是信的,但拜堂成親的事情阿爹同意嗎?”

李王氏卻略帶些顫抖地道:“那個...那個,本來這事是應該讓你阿爹知曉的,但你爹不是上山打獵去了嗎?就...就那個,前幾天啊,你不是大病一場嘛,為娘這不是好心嗎?就尋思著想給你辦辦喜事,沖沖喜,好讓你的病早些好”(順帶提一句啊!這個年代的人結婚都比較早)

丘瑞心底白了這女人一眼,心裡暗暗腹誹道:“老子tmd就剩一口氣了,還要老子洞房花燭?!怕不是前半夜洞房花燭,後半夜就可以出殯開席了?”

於是他為了自已狗命,丘瑞只得佯裝疑惑,唯唯諾諾地學著原主的習慣道:“娘!俺還小...”

中年婦女的手又拍在了丘瑞的肩膀上,然後又往丘瑞的腦袋上移,然後摸著頭丘瑞的頭安撫著丘瑞道“哪小了?!你爹娶俺時也就你這麼大!”

然後她見丘瑞又要解釋裡面用手捂住丘瑞的嘴巴道:“再說!你姐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難道你喜歡老姑娘?!”

丘瑞被那張佈滿老繭的手摸得沒辦法反抗,說不出一句話。然後...然後,他就稀裡糊塗地一路往新郎官這個位置上趕。

婚禮進行的很快!經過一整個白天與午間的一番張羅,街坊鄰里都被請來忙活與見證;而丘瑞這段時間則被李王氏猛灌藥湯以及大魚大肉地伺候著。

好在丘瑞穿越前與自已讀中醫藥的高中同學學過幾手,對於一些常見的補腎藥材都是食人族聚餐BBQ——老熟人了!可以說,他今天被端來的八罐藥湯都是這些老熟人開大雜燴。

但丘瑞知道虛不受補的道理,所以他都是讓李王氏將藥湯熬成一盞茶的量,然後一口悶完所有的藥湯後,藉著上茅房的理由,摳嗓子吐掉了。

直到黃昏,吃飽喝足的丘瑞就被直接送上禮堂,上拜了天地,拜了高堂,然後夫妻對拜;最後直接進了洞房。

進入婚房的丘瑞陰冷地看著坐在婚床上的紅衣身影,深諳厚黑學的丘瑞當然不是原主那個被圈養起來的牲畜,他深知這對母女安的是什麼心思。

這是在把自已當牲口,用補藥讓他誤以為身體好轉,就能在房事中多弄幾次,實則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是取死之道!

但就在他還在猶豫躊躇要不要直接走人時,紅蓋頭下的新娘就直接起身,不等丘瑞用喜稱將她的紅蓋頭給掀開,她就直接把他拉到了床邊。

將喜稱往他手中一送,嬌羞地道:“弟啊!哦不,夫君啊!今晚我們就是夫妻了。”

丘瑞因為體虛顫抖著手接過喜稱,將稱杆伸向紅蓋頭;然後一撩!裡面一個頭戴精美髮飾,一身修身紅裝的女子正滿面羞紅地看著自已。

儘管丘瑞滿心的厭惡,但也只能佯裝原主那個死前還在想著這個潘金蓮的豬哥樣,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了,呆呆地看著她;如同一名痴漢。

見這個之前她就瞧不起的廢物,仍如同以往一般被她掌握在股掌之間,她的內心流過陰冷,然後十分違心嬌柔地應和了丘瑞的豬哥的表現道:“夫君!”

(如果是之前那個不知事事的原主,他肯定會義無反顧地撲上去,並認為這是自已的桃花運)

但丘瑞是什麼人啊?他的心經歷了那麼多知乎小文章的洗禮,早就水泥封心了。

對這個所謂的新娘那點小九九,他能聯想出一百種狗血劇情。但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所以他一把抓住新娘子那隻蔥白玉手。

(新娘子臉上露出一絲隱隱的嫌棄,卻又很快地被笑容掩飾過去,但這可逃不過丘瑞敏銳的眼睛)

丘瑞眼睛充滿愛意地問道:“娘子?!怎麼了?”

新娘子則忍住不適,拿著婚桌上的交杯酒道:“夫君,就是想到這交杯酒。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歡酒味。所以想到馬上要喝交杯酒了,有點害怕!”

她似是想到什麼事的,滿面羞紅地環抱住丘瑞的腰,撒嬌著道:“夫君!長痛不如短痛!你我早些把這酒給喝了吧!”

然後人手一杯,進行了交杯禮互飲後禮成。(丘瑞並沒有喝下去,他將這酒藏於舌下,準備找時間吐掉)

而在禮成之際,他便藉著咳嗽將藏在舌尖下的酒在新娘子沒注意的情況下吐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間間隙中,他就被滿身通紅的新娘子推倒;而丘瑞作為一個病秧子,十分自然地就被輕鬆推倒。經過這麼一番掙扎後,他還是沒辦法逃脫新娘子的魔爪,依舊被按在她的身下。

而丘瑞在掙扎過程中看到了原本李燕兒那白皙的脖子變得通紅!被她強人鎖男下,新娘子大汗淋漓。

丘瑞看這症狀,被李燕兒強硬壓在身下的他頓時想到了一個東西,然後他目露猙獰,掙扎的力度更大了。

而新娘子卻藥上頭了,身上的體溫越來越高;她一邊遊刃有餘地應付著丘瑞的掙扎,一邊目的得逞般地解開著衣服。

丘瑞拼死反抗,但手腳卻不是很乾淨(懂得都懂),直到她起身要把婚衣脫下的這個間隙,丘瑞使勁渾身解數這麼一推!新娘子的後腦勺敲在了床框上,暈了過去。

丘瑞連忙起過身來,將手伸過去探了探鼻息,好在還有氣;這才放心地一屁股坐在了婚床上。但他還沒來得及鬆了口氣,他就看到婚房窗外有一道人影,在那裡靜靜地立著。

丘瑞臉上浮過一抹陰冷,暗暗地道了句:“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後,丘瑞接過了李燕兒的活,扒下了她的衣物,在溫香軟玉中進行了一波斯諾登的學術交流。

玩歸玩,鬧歸鬧。丘瑞自知,如果還將精氣洩去,憑自已那虛弱的身體,離死期就不遠了。

在他隱隱感覺自已有點把持不住的時候,他就終止了歡愉行動。為免得今晚樂極生悲並讓這個婊子有真切的實感,所以他只能使用技巧將沒有做完的工作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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