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婚房內的動靜不小,婚房外的人影也就這麼退去了。而在熱火朝天地佔便宜的丘瑞則在婚房外的人影消散後便停止了動作。

然後感嘆道:“這原主的身體是真的差啊!怕不是即使做完事後,能不能正常地懷上還是個問題。”

但丘瑞有自知之明,在這個人生地不熟還十分古怪蹊蹺的地方;不要留下任何把柄才是正道。

為了掩人耳目,丘瑞拖著孱弱的身軀從床上躍下;然後一邊雙腳觸地,雙手反覆推著婚床,一邊學著穿越前那些小電影們節奏來呼喊。

直到弄到覺得差不多了,丘瑞對著仍在昏迷的新娘子陰冷低笑了笑。然後在夜深人靜之時,丘瑞拿著剩餘的交杯酒偷偷摸入家中的豬圈,用熟悉的手法摩挲著膛線,取了些不可名狀之物,回到了屋中。

將這些東西均勻地撒遍了新娘子的全身,特別關照了她的私密之處;然後把整個婚房弄得凌亂,最後直直地躺在她的身邊睡了下去。

(而就在這時,天空中有一顆翠綠色的石頭被星球的引力捕捉,緩緩地朝著一顆蒼藍色的星球飛去)

第二天,新娘子一把揪住了丘瑞的耳朵,指著自已身上的那些不可名狀之物,河東獅吼地吼道:“丘瑞!!!”

(而在淺度睡眠的丘瑞在被耳朵被揪起時,第一時間就醒了,但他心知肚明為什麼而緊閉雙眼地裝死)

河東獅吼後,丘瑞以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手指都懶得動的那種(其實就連一個正常人搖一夜的床也這樣,但這樣的效果更好)

在新娘子連番炮轟下,他即使再累也只能眯著眼問道:“娘子?!怎麼了?不對!我是不是又在做夢啊?!”

新娘子憤怒地指著她身體,又嗅了嗅丘瑞那鑽豬圈以後的身體,厭惡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恨恨地看著丘瑞一言不發。

丘瑞裝傻地撓了撓頭,然後不好意思地道:“娘子,我們昨晚......”

新娘子儘管之前很生氣,但當丘瑞提到昨晚,以及想到一些觸手可及的東西,又只得故做羞紅,然後安撫著丘瑞的胸口道:“昨天,你弄疼我了!我們以後就得以夫妻的身份示人了。”

然後就是一通茶裡茶氣的語氣道:“夫君你啊未經世事,所以做事沒有主見,以後得聽我的。”

丘瑞則一副乖乖狗的樣子,在那裡點著頭附和著她並且配合她做表演,畢竟昨晚嫖了就嫖了,給她一點甜頭,換一頓飯,一點也不虧”

她扶著白皙的肚皮,一副慈愛的表情對著丘瑞道:“你看啊,夫君!娘說這段時間你我行房事比較容易得子;就昨天我們倆這麼...,就連我都暈厥過去了;八成可能是有了。”

(丘瑞心裡樂呵呵地在看這個綠茶婊表演,心中腹誹道:你會不會有孕,我一個當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沒有生殖隔離,你怕不是要生出個豬人,哈哈哈哈哈!)

但他還得裝得十分殷切地關心這個所謂的娘子,安撫著她的肚皮;還不時地用頭去蹭,還跟以前玩過家家似地做了一通表演。

丘瑞按照原主那般唯唯諾諾的樣子,三句不離她肚子中的兒子;滿口答應她的一通要求,一副唯自家娘子命是從的樣子。

見丘瑞已經完全被掌握在她手中,這個新娘子則原形畢露;使喚丘瑞起來是如此地絲滑。

哎——!還是那句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丘瑞就只得幫她去燒水更衣,如同一個下人般地服侍著這個姑奶奶。

不出丘瑞意料,在一早給自家養母奉茶請安後不久,村子裡就來人了;在村口的引水管處給李燕兒漿洗衣物的丘瑞,遠遠地就看到村口有一夥人走來;他們的著裝齊整,氣勢威嚴,在人群中宛如鶴立雞群;他們安步當車地走著,直直地前往丘瑞的住處。

柴扉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扣響。而就在此時,剛剛漿洗完衣物的丘瑞抱著衣筒也回到了李家這。

丘瑞審時度勢地瞄了他們身上的著裝一眼,又看了看自已身上的粗布麻衣,十分恭敬地對他們行了一禮,然後問道:“你們找誰?”

而丘瑞的這一禮差點讓來人的膽給嚇出來。他們連忙避開了這一禮,十分客氣地問道:“請問,你叫什麼?”

丘瑞一隻手抓著了衣筒,一隻手反指著自已道:“我?他們叫我丘瑞,是一個孤兒;曾經是這家人的童養夫,現在是他們家的贅婿。”

但聽到丘瑞這個名字後,這些傢伙那都顯得無比殷勤;為首的那位一把搶過丘瑞手中的衣筒,似是跟個什麼寶似的。

而這動靜也把屋內屋外的人給引了過來了,就看見到這些衣著華麗的貴人對這個丘小子畢恭畢敬的場面。

而丘瑞也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欲要去搶那人手中的衣筒;但那人明顯更加幹練,丘瑞一個病怏子怎麼能鬥得過他?

見丘瑞幾次去搶那貴人手中的破盆子都不得,原本還在裡屋門口的丘瑞養母也適時地湊上前來;一副欲要做和事佬的樣子。

而為首的那人卻並沒有理會那不知好歹的丘瑞,轉頭看向了湊上前來的李老婦道:“我們又見面了,怎麼樣?找到了嗎?”

李老婦則似是十分寶貝似地,從袖中取出一張佈滿紅褐色的絹帛。

上面用血書寫了丘瑞這個人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但或許因保管不當,上面有些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了。

然後李老婦老神在在地,似是在回憶著什麼道:“這是民婦那日打撈起我這兒子時,在他漂流的浴盆裡面所找到的;民婦知道這兒子的身世註定不凡,不敢遺失。”(事實上這個精明的婦人將這個料子不錯的布帛拿去縫床單去了,因為外面還有一層罩子,這才倖免於難)

一見這信物,為首的男子以及身後那群珠光寶氣的傢伙紛紛向丘瑞行了一禮,道了句:“恭迎少爺歸家!”

而丘瑞則受寵若驚,不敢受這一禮;唯唯諾諾地倒退著,也因為如此,就這樣不小心地與自已的娘子撞了個滿懷。

見著丘瑞那窩恁的樣子,李燕兒一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在她懷中的丘瑞。

她沒有顧慮那麼多;湊上前來,一把抓住丘瑞的手,然後咬耳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聽我的!”

丘瑞只能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按照這個自已名義上的夫人命令做事。

而這一舉動也被那夥人中的某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所記下了;但這與現在的丘瑞並沒有關係。

李家養子竟是大家族貴族少爺的事就這麼傳開了;這個村裡的村民議論紛紛。

有人說李老婦他人運氣好的。能撿到這麼一個貴人家中流出的少爺,保準那榮華富貴少不了的那種。

也有人說那李老婦好算計的。提前知道丘少爺要認祖歸宗,用她女兒拴住丘少爺的;你看那丘少爺唯唯諾諾,一副老婆奴的樣子。

更有人意想道,這李老婦一家是丘府原先的僕人,在丘府動亂時把丘少爺偷了出來,想要來個僕憑主貴,一步登天!

...

...

各種各樣的議論都有,但來接丘少爺歸家的人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來確認了信物後,帶著丘瑞一人往惠州城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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