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1993年,九龍城寨就被拆除,但是有關它的一些都市傳說,依然流傳了下來,其中就有“鬼媽媽”煮飯事件。

1983年,衛生條件惡劣的九龍城寨的一處樓房中,傳出了惡臭。雖然住在城寨的人們早就習慣了各種臭味,可是這陣惡臭卻是屍臭,加上當時是夏天,高溫天氣下,屍臭更加明顯。儘管九龍城寨是犯罪的溫床,可是同棟樓的住戶卻不敢無視,何況臭味實在是難受,於是有住戶報警。

香港警方接警後,很快就有兩名警員上門查探,這一查從此牽出一樁迷案。兩名警員在住戶提供的資訊下,鎖定了四樓的一家住戶。惡臭讓他們很難受,同時心裡也做好了準備。定一定神,一名警官開始敲門,哪知才敲了兩下,居然有人開門了。

“居然有人住裡頭?這麼臭怎麼受得了的?”

兩名警官心裡嘀咕著,門緩緩開啟了,開門的是一個大約四五歲的小女孩。

門一開啟,惡臭更加濃烈,兩名警員也只能努力忍受,走進屋裡。香港寸土寸金,九龍城寨的房屋更加狹小逼仄,這一間狹小的出租屋內,堆放著許多雜物,環境也更加逼仄。

除了開門的小女孩外,屋裡的一張桌子上,有一個年紀再大幾歲的小女孩正在埋頭寫著什麼,敢情這是兩姐妹。

一名警員掃了屋子一眼,問開門的妹妹道:“家裡大人呢?”

妹妹沒有答話,而是轉頭望向姐姐。姐姐抬頭對著警員道:“媽媽剛做完飯,進去休息了。”她手指後面的房間,回答得很平靜,顯得有些不符年紀,不過警員沒有多想,只留意到屋角有一個鍋,往外冒著熱氣,以及臘腸的香味。顯然這一鍋臘腸燜飯就是這家人的午飯,只是在屍臭下,這鍋飯再香,難道也吃得下?

警員走向房間,進去後確實看見了女主人,可是她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腐敗的屍身正在流著屍水,惡臭的來源竟然是兩個女孩的媽媽!

警員吃驚之餘,下意識從房間退出來,望著姐妹倆。姐姐說道:“媽媽不舒服,煮好飯就進去躺下了。”妹妹補充般說道:“媽媽剛躺下,你們就來了。”

兩名警員縱然是平時有拜關二爺,心頭也是打起了鼓,馬上聯絡上級,同時將姐妹倆帶回警局。

調查後,警方才知道原來這一家是偷渡客,爸爸在幾年前拋下了母女三人,不知所蹤。母親為了養活一家人,只能幹勞累的體力活,結果累得病倒了。

法醫的屍檢報告也驗證了過勞死,可是死因不是重點,重點是母親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如何能為姐妹倆煮臘腸燜飯呢?

都市傳說自然將此事傳說為母親死後掛念兩個女兒,於是不願離開,繼續照顧家裡。可是我們可以以理性科學的角度,來解讀這件懸案。

其實這起事件,看似疑雲密佈,其實重點只有一個,那就是誰煮的那鍋臘腸燜飯?煮飯的目的是為了給兩個孩子吃,是關愛兩個孩子的表現,只能是和姐妹倆最親近的人所為。母親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母愛再深再厚也不能起死回生,父親失蹤已久,如何能指望,那麼煮飯的只能是屋子裡的姐妹倆了。

法醫認定母親死了有兩個月左右,不過這兩個月內,姐妹倆的衣食起居都有“母親”照顧,這個母親是姐姐分裂出來的和原來的母親一致的一個人格。

兩個月前,病倒的母親離開了人世。六七歲的姐姐明白家裡已沒有大人可以照顧她們,現實像一座大山般壓下。在心理重壓以及對母親的不捨下,姐姐的內心分裂出了一個繼續承擔家庭重擔的“母親”人格,以此解救,或者說使自已逃避照顧家庭的責任和重壓。

這個人格其實就是死去的母親,她擁有母親做飯的能力,於是利用家裡的積蓄和存糧,做飯給姐妹倆吃。

在警員問妹妹媽媽在哪時,妹妹沒有回答,而是望向姐姐。這是因為妹妹知道母親一直在屋裡躺著,可是卻有一個媽媽在照顧她,她因為年幼而對此感到困惑,只能諮詢明明是自已的姐姐,卻像媽媽一樣照顧自已的“母親”。到底哪個是母親,妹妹已經分不清了。

當警員開口詢問時,姐姐回答,這時候人格已經切換回來,所以才說媽媽做好飯後,進去休息。聽了姐姐的話,妹妹才開口補充。筆者猜測每次姐姐的母親認格出來,就是在照顧家中飲食起居,然後回到屋裡躺下。

姐姐的主人格回來後,再出來和妹妹待在一起。因此,姐妹倆都知道媽媽生病了,做好飯後進屋休息。姐姐的主人格其實也被媽媽這一次人格照顧著,兩個月間,姐妹倆照常上學、放學,直到警員上門,這一事件也戛然而止。

姐妹倆後面的生活如何?那個分裂出來的次人格是否繼續承擔著母親的責任?由於時代久遠,我們無從而知,香港警方也諱莫如深,但那份母愛是確實存在的,那位為了家庭操勞而死的母親儘管沒有留下姓名,卻值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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