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個本來就愚蠢到救不活地步的許燕。

也不知道其餘那五個人到底帶她去幹了什麼,看了幾本話本就以為自已是救世主了。

什麼你不能殺他,你好狠心,怎麼會有你這種殘忍的人存在……等等,腦殘發言,流年也不是很理解。

不殺他們?等著他們來殺自已?笑死。這世間沒有神,更沒有幸運之神,就算有,那又怎樣?

讓那所謂的幸運之神救你?哈?神不會看渺小的沙子。

因為不配。

……………………………………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只有流年天天做噩夢,現在連落也開始了。

落苦不堪言,因為除了剛接觸到記憶那幾個月的時候他會這樣外,其他時候都沒有過這樣。

而流年早就習慣了,反正他死不了,頂多身體廢了,熬唄,誰熬得過他啊。

落就除了吃就是試圖睡覺,但無一不是被噩夢嚇醒的,他的腦子裡面全是流年倒在血泊中雙眼空洞無神地看著天空。

流年的嗓子喊啞了,淚哭幹了,落什麼都做不了,碰不到他,也靠近不了他,落很煩躁。

而流年除了每天吃飯看落試圖睡覺不做噩夢外,總是盯著遠方發呆。

流年有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有什麼快來了。

雖然他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他哪怕再不想理也得重視起來,落和他共用一個外貌,他倒是不怕什麼,就是落還在他身邊,只要在他身邊就是危險的。

他得把他護住,他也不清楚會有什麼來臨,反正對落有害就對了。

流年看了很久,才收回視線。

夜晚,落都不敢睡覺了,流年到還是一副能睡就睡睡不了就死的樣子。

毫不在意,根本不會管自已的身體健康。

落試圖勸說流年睡覺,反而直接被劈暈了,面無表情,下手極快,落都沒來得及防備。

‘終於清淨了’流年心裡默默地想著,流年靠近落,看著那張與自已差不多相同的臉。

流年的更雉氣一些,而落則是更成熟一些。

流年鬼使神差的親了上去,接觸到那柔軟的臉頰的時候流年瞬間清醒了,嚇了一跳,直接竄了出去,坐在屋頂上試圖讓腦子清醒。

第二天一早,落一臉懵逼的醒來了。

但流年開始躲著落,讓落更懵逼了。

他試圖和流年溝通,流年頭也沒回的跑了。

落:“………”

落在腦子裡面翻了翻,都沒翻到自已幹了什麼讓流年這樣對他。

跟見了鬼似的,感覺瞅一眼都能讓他嚇死。

落默默走向屋裡的黑蛇。

黑蛇:“?????”

黑蛇還在睡覺就被掐醒了,然後看見了主人的分身掐著自已。

“嗷嗷嗷!”黑蛇差點被掐斷氣了

落放開了他,陰惻惻地看著黑蛇“昨天晚上我被阿年打暈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說著還把鍋拿出來了。

意思很明顯‘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頓了。’

小黑蛇唯唯諾諾的看了一眼落又唯唯諾諾地開口“主人把你劈暈之後就看了你好一會,然後看親了你一口,主人突然竄了出去,我還看見主人的臉紅紅的。”

越說越小聲,心裡默默祈禱著:主人,對不起,我害怕,你千萬別發現,千萬別把我頓了。

落聽了沉默了好一會,把鍋拿走了,就是走路的時候有點飄。

仔細一看就能發現,這小子還怪開心的嘞,他走路不穩也純屬是飄飄然然了。

流年此時還不知道自已被黑蛇出賣了,還在思考這今晚要不要不回去睡覺了。

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流年勾了勾嘴角,計劃通了,再裝幾天就好了。

身後傳來腳步聲,流年立馬把毒針甩了出去。

陌生的危險的氣息!流年警惕的看著來人。

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男人手裡拿著流年剛剛丟出去的銀針。

流年皺著眉頭後退一步,戒備地看著陌生的男人。

男人走到他面前,將流年一把抱了起來,流年懵了一會,快速反應了過來,想要掙脫男人的懷抱。

男人裡面一個閃身躲過了暗處來人的偷襲,流年也被晃了一下。

流年瞥了一眼暗處的人,拍了拍男人,想讓男人放他下來,但男人跟沒有接收到一樣。

就一直僵著,流年不耐煩了,直接伸手拔出頭上的簪子直接對著男人的喉嚨刺了過去。

男人立馬把流年放下躲到另一邊去了,不知是不是流年幻聽了,他似乎聽到這個男人‘嘖’了一聲。

但流年並沒有管那麼多,流年緊緊地看著來人藏身的地方。

“墨臨?喲,還沒死呢?這麼閒啊?我還以為那些破事能把你忙的猝死”流年譏笑著。

墨臨也從暗處走了出來,他雙眼猩紅,眼底下青黑,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一臉疲憊的墨臨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人的承受力是人類的三倍,人類受不了的程度對於人來說也不是很難。”

看到離流年不遠處的男人時,笑容淡了下去“阿年,他是誰?你認識嗎?”

流年看智障一樣看著墨臨“你是瞎嗎?看著我想弄死他,你還問我認識他嗎?你覺得我會對熟悉的人這樣?”

“還有,你長著兩珠子有嘛用,看著的事情還來問我?咋滴?你眉毛下面掛兩蛋,光會眨眼不會看嗎?”(* ̄(エ) ̄)

墨臨一噎“……”

“行了,不和你廢話了。”流年直接竄到墨臨面前猛地踹了他一腳,墨臨直接飛出三米開外。

墨臨看見流年到自已面前的時候心猛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就突然感覺到肚子的劇痛,再然後就是自已飛出去了。

墨臨倒在地上,想起身卻起不來。

流年走到墨臨跟前,低著頭俯視地看著墨臨,眼裡是看不懂的情緒。

“墨臨,我有時候真的很希望你是我的家人,我也真的把你當過親哥哥,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也是唯一一把一刀直中要害的刀。

我知道你對我什麼心思,我就問你,你在傷我之前,你真的有把我當過親人或者朋友嗎?”

墨臨沉默了,他不能說,說了家族的利益會動搖,而且他身後還有那個危險的男人。

流年看了他好一會,笑了“原來如此啊,也是,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嘛~家人朋友什麼的,有利益可取就是家人朋友,沒有利用價值或者能帶來利益的就是不認識了。”

墨臨僵住了,他都懵了,流年是怎麼知道的?他剛剛說的那句‘原來如此’又是什麼意思?

流年看著墨臨這個蠢樣差點笑出來,他當然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他就突然戲精上身演了一下就炸出來了。

但他也發現,墨臨貌似在防著他身後那個男人。

流年對他就來了興趣,他最喜歡和討厭的人的敵人做朋友了~

要是可以的話就交個朋友,不行的話自已就看著這盤局能活多久。

而且落那邊還得抽空去查,他都要煩死了,有趣的事和有趣的秘密可以很多。

但不要給他堆在一塊啊!!他又不能分身,這得錯過多少好玩的啊。

流年揮了揮手,出現了幾個人偶,把墨臨抬走了。

流年走向身後的黑衣男子,笑吟吟地看著對方“感謝這位先生的救命之恩,不知這位先生想要些什麼回報?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一定辦到。”

黑衣男子就一直看著他,什麼話也不說,流年臉都快笑僵了。

內心罵罵咧咧‘擦!這小子幹啥嘞?!隔這玩一二三木頭人??趕緊的,爺還要處理落的事情!!!’

男人終於說話了:“嫁給我,或者你娶我。”

原本還很高興的流年瞬間裂開“…………”

“呃,這個……大哥,我辦不到啊。”流年僵硬地說著

男人低垂著頭似是在思考“行吧。我要你。”

流年:“????”

好好好,離不開我了是吧?!

流年內心怒吼著。

面上不顯,但是有些僵硬“呵呵……你要我幹什麼?先申明,我還未成年。”

男人聽了流年那句‘我還未成年’的時候眉頭緊鎖“你幫我竊取一份檔案,被抓到了那個人也不會為難你的。”

“哈?為何?”

“因為他狗。”

“?”

“咳,不開玩笑了。”

流年無語地看著他“……”

“保護好自已,別信身邊人。”男人說完就消失了。

流年:“?”

流年沉默了,這個男人肯定知道些什麼。不過……

他為什麼要告訴自已呢?幫自已貌似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處吧?

也許……

是為了報復他們呢?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給他們新增些麻煩,就很合理了。

“也就是說,我,是落他們的目標了?呵……”流年低喃著。

“那我可就開始期待了呢~在動手之前就再陪你們玩玩吧~”

流年哼著歌回去找落了,流年回到院子的時候看見落在做飯,有種人夫的感覺。

但戲還是得繼續演的,不然就不好玩了,太無聊的日子總地找點事幹。

流年低著頭,試圖掩飾住早已羞紅的臉,快步從落身邊跑過。

落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流年,就看見了這副模樣,也沒有去管,笑著看著流年跑回房間。

他也是沒想到,平時看不透的流年此時卻是如此可愛。

他和流年雖為一體,但他卻一直沒有看透過他,他的情緒也是喜怒不定,想法也是奇奇怪怪。

不同於孩子的天真幻想,流年的則是瘋狂且很容易讓人害怕,沒人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些想法,但也沒有人在意,他們會下意識把他劃為恐怖人群。

卻不會有人在意他為何如此,無論是人類還是人,還是妖,都不會去探究這些,這還是這三個種族之間難得的默契。

從那天開始,他就對流年很好,甚至把任務內容都給改了又改,殊不知自已落入了一個圈套裡。

他的所作所為早已被知曉,流年送他首飾,他就帶在身上,沒有一點防備。

剛好如了流年的意,他沒有用科技,這種容易被發現,要是還有訊號遮蔽的東西就更沒用了。

他在那個戒指裡放了一隻‘眼睛’,就是那個戒指上的黑色寶石。

眼睛會傳回來它看到了什麼,流年就一邊演戲一邊監視著落。

他也聽到了不少有用的訊息,溫纜居然叛變了,現在被家族追殺,因為他被竊取了機密。

流年看著手上的機密檔案,頭一次有了些心虛的感覺。

心裡默默地對溫纜道歉了:‘抱歉了哈,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但我拿東西是有意的。’

還在逃跑的溫纜打了一個噴嚏:“啊切!”

嘴裡嘀咕著:“閒的吧,誰天天逮著我一個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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