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在地牢裡呆了許久,隨著時間越來越從,他已經不知道在這裡呆了多久

連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都不知道了,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

流年躺在地牢唯一的床上,蜷縮著身體,閉上眼睛,慢慢地睡了過去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了,什麼執棋者,什麼任務契約,什麼溫纜,什麼落,什麼墨臨和族人都讓他沒有任何動力去思考了

他好累,好痛苦,被囚禁在這永不見天日的地方

那個人會不定時來看自已,自已不吃飯還會強行喂他吃下去

自已也開始渾渾噩噩的,他依舊以偽裝示人,別人看不出罷了

只有自已知道,是多麼的痛苦

落現在反而成了束縛自已的枷鎖,不知所蹤

所有人都防著卻沒有防住他,還真應了那句,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信任這東西,全都他媽餵狗去了

流年簡直要恨死落了,憑什麼啊,我待你不薄,你不想死我便為你活著

而你卻將我推入更深的深淵,流年蜷縮起來

嘴角微微上揚,那雙原本空洞無神的眼睛現在全是狠戾

他已經想好要怎麼搞死他們了,尤其是溫纜,他居然聯合落來整他,那你們誰都別想好過了

……

那個人又來看他了,這次流年故意沒吃飯,那個人看見了,去端了一份新的過來

因為以往的反抗,男人將他的手腳都綁住了

用勺子舀了一勺過去,放在流年嘴邊,讓他吃

流年一直沒有動,他明白,他要是吃了,男人就會認為流年在裝乖,試圖讓自已放鬆警惕

這樣反而更容易出不去,所以流年跟以往一樣不吃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男人坐了下來,將少年抱進自已懷裡

少年的身子僵住了,男人又把勺子放到少年嘴邊

少年似是不甘心一樣吃了,然後就沒有繼續吃了

男人不滿地掐住了少年的下巴,讓他與自已對視

綠色的豎瞳沒有任何光芒,此刻眸子裡全是委屈

男人眯了眯眼睛,金色的豎瞳裡閃過一絲異樣

“要吃什麼?”這是男人第一次開口對流年說話

“肉”流年故意的,平常男人至少灌半碗飯給他

要是自已不吃就會來硬的,所以這個時候半軟半硬就可以了

這個男人軟硬不吃,特別是原本就是個硬骨頭的突然就軟了下來特別容易被男人懷疑

男人掃了少年一眼“行”

叫來人要他們去弄些肉來,考慮到懷裡少年是隻狼妖,就讓人做一份生的和一份熟的

旁邊聽著的流年:?什麼鬼?一份生一份熟?這人忒過分了吧!自已吃熟的只給我吃生的

少年用怨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情緒又很快消失不見

男人並沒有注意到,只覺得自已剛開始沒有和少年好好溝通一下,讓他吃了那麼多天的素是自已的不該

“等會吧,他們很快就會送來的”說著便把流年抱回床上,準備離開

流年心裡暗道不妙!

立馬拽住了男人的衣服,男人回頭看著他

“我不要他們”流年略些僵硬的說著

心裡都快炸了‘我靠,我我在說什麼?我不要他們難道要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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