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是不是寫得太抽象了,感覺看的人不咋多嘛。)

“所有人,別慌,別亂,先讓我過去!卡佳,去疏散群眾,我去看看!”

“好!”

老警察見狀,立刻拿起電棍逆著人群朝著那些尖叫慘叫的地方衝了過去,一邊跑一邊讓徒弟疏散群眾,而其他幾位警察和幾個身強體壯的群眾也一塊跑了上去。

撥開人群,去支援的幾人終於看到了那些讓人一輩子忘不了的場面——那些人跪坐在地上,抱著些什麼東西吭哧吭哧的往嘴裡送,地上紅紅的,黃黃的,流了一片,半空中還飄著一絲一絲的蒸汽。

食堂裡是一股血腥味,這些人手中的,嘴上的,是一節一節的小腸和大腸。

面對這群活生生的噩夢,老警察的心臟猛然一縮。那些東西緩緩轉動脖頸,目光空洞又充滿惡意,嘴角掛著血淋淋的戰利品,“咔嚓咔嚓的咀嚼聲在死寂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

它們咧開滿是血跡的嘴,那笑容......如果是笑容的話,比任何詛咒都要令人膽寒,直擊老警察的靈魂深處。

這一刻,老警察真切地感受到了恐懼的重量,腥風撲面而來,如同地獄的呼吸,刺激得他喉頭髮緊,一股噁心感洶湧而起,幾乎要衝破他的意志防線。他強壓下即將爆發的嘔吐,努力令自已保持鎮定

職業生涯中的所有風雨,在這非人間的場景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即便是他見過的最惡劣的犯罪現場,也從未觸及到這般顛覆人性、挑戰理性極限的深淵。那些過往的血腥案件在記憶中快速閃回,卻無一能與當前的恐懼相匹敵。

人在吃人,沒有一絲包袱,反而理所應當一般。

老警察額頭突突直跳,強行忍住想吐的衝動,抬起手槍,隨即大聲呵斥這些人:

“全部給我把東西放下!蹲下,雙手抱頭!要不然我開槍了!”

但這些吃人的人沒有聽老警察的話,他們看看手上冒著熱氣的肉塊,看看旁邊驚恐的看著他們的那些蘇聯警察,岑的一下站起身,飛身朝著老警察一行人衝了過去,一邊衝一邊張開大嘴,警察和群眾甚至可以看到他們的嗓子眼。

“吼~吼!”

眼看戴著血糊餬口水的血盆大口即將撲到自已身上啃自已,老警察情急之下,從腰間掏出一把格拉齊-443手槍,在那個人撲上來的一瞬間,抬手就是一槍,精準的擊穿了那人的心臟,然後將那人打翻在地。

“別動,否則你們也得躺地上!”

他和同事們又警告一句,但對面還是失了魂一般朝著他們衝了過去。

“砰砰!砰!”

幾位警察跟隨老警察的腳步,在這些食人者即將撲上來的時候,開槍把這些傢伙全部撂倒在地。

新蘇聯的警察隊伍在2008年薩布林政變後依然隸屬於新蘇聯內務部,施行準軍事化管理,接受軍事化訓練。他們有一個同事部門,行事相當激進,這幫同事部門叫做新蘇聯國家安全域性。

不過和美國警察不一樣,新蘇聯警察的開槍原則是:

“遇到危害人民群眾生命安全時,可以開槍。”

看著地上中了槍還活蹦亂跳的東西,幾位資歷較淺的警察捂住嘴,感覺有些反胃噁心。他們破了很多起案子,但沒有一件會這樣詭異而噁心——

人咬死了人,人吃了人,人中槍而不死。

老警察將手槍關上保險放回槍套,急忙招呼旁邊的警察和群眾:

“別愣著了,趕快去看看被害人怎麼樣,你們幾個聯絡指揮中心,赤塔1171號焦化廠出現惡性傷人事故!”

幾人點點頭,立刻按吩咐去辦,而老警察則自已開始檢查這些躺在地上掙扎的咬人的雜種。

這些傢伙身上被打了幾槍還能躺在地上張牙舞爪的想要啃自已,放到平時可遇不到。

這時,老警察看到一個從仰面躺倒的狀態翻身,趴著就朝自已爬過來,想啃自已的傢伙,再次拔出手槍,抬手就是一槍,打爆了那傢伙的頭。

直到現在,那東西才終於不動了。

“這些小王八犢子是不是嗑藥了?我聽說美國佬的小年輕特別流行一種叫做【殭屍】的成癮性藥物,甲苯噻嗪做的,最開始是獸藥症狀和這些傢伙差不多。”

一位警察看著地上被打爆腦袋才停止的傢伙,有些疑惑的給出了自已的答案,老警察點點頭,轉過頭面向那位警員說道:

“很有可能的事情,咱們得通知上邊查一查了。對了,那邊排程中心那邊怎麼說?”

“通訊到一半就斷了,我們目前就知道那邊有一個附近城鄉結合部的醫療衛生中心可以暫時安置群眾,不過這些襲人事件和焦化廠的指示我們沒聽見。”

聽到同事這話,老警察搖搖頭,有些無奈:

“他媽的,明明網路才恢復沒多久,現在又斷了。這樣吧,尼古拉你帶幾個人坐大巴車,送傷員去醫療點,我和大部隊留下來,我得再去試試,看能不能找著這幫倒黴的學生。”

尼古拉警員聽到後點點頭,轉身去組織傷員和車隊,老警察則走到他之前旁在旁邊的武器包旁,拉開拉鍊,從裡面取出了一把AKS-74U突擊步槍挎在身上,然後拿上裡面的彈匣和子彈揣在大衣口袋裡,也走了出去。

“大家稍安勿躁,現在我們聯絡到了一個醫療點,地方不算遠,大概二十多分鐘車程,那裡可以救治剛剛遇襲受傷的孩子和大人,但是咱們沒有辦法全部去,醫療點的傷員太多了。”

“我提議,大家把傷者送到大巴車上,先送到醫療點去,剩下的人拿上警車裡的武器,先暫時待在食堂裡,反鎖門窗,等待增援抵達,大家看看這樣成不成?”

群眾們聽了後,討論了一下,最後投票同意了老警察的提議。

然後,當過兵的,身強力壯的群眾和一些警察從警車的火力支援裝置包中把所有的武器都拿上,護送傷員的警察也將身上的手槍交給了他們,自已不帶槍,然後兩輛警車和一輛大巴車立刻啟動,朝著城鄉結合部的衛生保健中心開去。

一位母親抱著她年幼的兒子坐在巴士車上,看著剩餘的群眾與警員躲進食堂封閉門窗,又看了一眼現在正在發著高燒卻生龍活虎,面色紅潤健康的兒子。

“媽媽,你看,傷口變黑了,我胳膊不疼了唉!”

兒子坐在母親腿上,天真的笑著將自已發黑紅腫的傷口展示給自已親愛的母親,母親點點頭,撫摸著孩子的頭,什麼也沒說。

被大雪染白的針葉林與焦化廠一同向後奔跑,警察和巴士行駛著,漸漸的,遠了。

在目送最後一輛巴士緩緩駛離並消失在視野中後,老警察下意識地探手入口袋,他的目光在食堂內忙碌的群眾和警員間掃過,隨後掏出一根香菸點燃。

煙霧在寒冷的空氣中繚繞,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向自已的徒弟卡佳招了招手。

“卡佳,你去和依亞他們一起,確保食堂的門窗都封好。如果有必要,不要猶豫開槍。在增援到來之前,絕不能開門,務必要保護好這裡的每一個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卡佳的肩膀,但卡佳卻搖了搖頭,堅持要與師傅一同前去搜尋學生。

卡佳的理由簡單而合理:一個人行動風險太大,兩個人搭檔既安全又高效。

老警察拗不過徒弟的堅持,最終同意了他的提議。他帶著一絲玩笑的口吻說:

“我說,卡佳,你師傅我可是經歷過空降兵訓練,打過車臣戰爭的老兵,你就這麼不放心我?哈哈。”

卡佳聽了,只是輕輕擺了擺手,認真地回應道:

“警校的教程上明確指出,在潛在危險的環境中進行武裝搜查時,團隊行動更為安全,效率也更高。”

“警校的課程上說過,在危險地區執行武裝搜查任務時,兩人以上更加安全,效率也更高。”

老警察微微一笑,不再爭辯,轉而說道:

“行吧,你去拿把槍,咱倆在這個廠子裡溜一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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